夜晚时分,林逸终于是运用真气直至全身,让自己睡意朦胧起来,可是没过多久,他便是感觉到了自己的身旁有东西在动,顿时是猛地一个激灵。
“刷。”
琳娜猛地翻身,手掌之上便是真气疯狂的流动起来,整个房间都是如同狂风大作一般。
“小逸哥,是我……”
突然,女孩的声音传了出来,十分的害怕。
“小燕?”
林逸这才是看清楚,在自己手掌之下的,赫然便是江玉燕。
他顿时是一阵后怕,自己此刻手上的真气足可以是轻易的劈断一截大理石,这一掌若是劈了下去,恐怕自己得用半条命来救回江玉燕了。
“小逸哥,房间太大了,我感受不到你的存在,有些害怕,就来找你了……”
江玉燕满脸委屈的说着话,小脸一红,低下头去。
此刻,正值凌晨时分,外面的路灯打进来,江玉燕秀发垂下,可爱的面庞满是羞涩,朦胧的美感之下,更是具有别样的一番风味。
“那……”
林逸顿时是有些疑惑了起来,心中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小逸哥,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江玉燕抬起头来,大胆的问道。
“哈?”
林逸差点是一口老血喷出来,这妮子忽然这么大胆,倒是让他有些不适应了。
“小逸哥,我真的不敢一个人睡,我们在青州市的时候,不也是经常这样子吗?”
江玉燕以为林逸不同意,急忙说道。
“好,反正总统套房被子也不少,你就睡在这里吧,虽然说是单人床,但是睡四五个人都是搓搓有余的。”
林逸又是怎么会拒绝呢,从颜值方面,江玉燕不化妆都是直逼一线明星,从关系方面,他把江玉燕当成亲妹妹,又是怎么会让亲妹妹受到委屈呢。
“谢谢小逸哥……”
江玉燕随即抱了一床被子,躺在了床的另一边,林逸躺在了另一边。
二人相隔不到一米,彼此都是能够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小逸哥,你曾经和女孩子在一起睡过觉吗?”
忽然间,寂静的夜晚被江玉燕好奇的声音打破。
“没有……”
林逸顿时是一阵尴尬,像他二十四岁了,还没谈过恋爱,的确是件很丢人的事情。
“好巧哦,我也是哦……”
江玉燕语气之中充满了惊喜的声音。
紧跟着,二人又一次陷入了尴尬之中,彼此的呼吸声伴随着起伏,虽然知道对方没有睡着,却是没有人再一次开口说话。
或许,感情就是这样,只要默默的看着对方,知道对方的情境,便是对自己最大的安慰了吧。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林逸醒来之时,发觉自己身上很重,他转头一看,顿时是乐了。
江玉燕宛若一只八爪鱼一般将他抱住,胳膊紧紧地勒着他的脖子,白嫩的小脚也是勾住了他的虎腰,这个姿势,简直就是武道之中的锁功嘛,好在江玉燕不会,不然的话,林逸恐怕是要废了。
看着女孩狭长的睫毛轻微眨动着,嘴巴也是跟着吧唧着,林逸不愿意打搅了女孩的好梦,轻轻抚女孩如婴儿般肌肤的脸颊,随即便是替她盖好了被子。
简单的洗漱过后,林逸这才是打开了房门,刚一走出去,顿时是吓了一跳。
在他的门口,坐着一个人,他上前仔细查看,此人不是别人,却正是医院的宁国伟。
宁国伟此时双手抱胸,坐在椅子上,脑袋耷拉着,呼噜声此起彼伏。
“这个家伙不会是在这里睡了一晚上吧?”
林逸顿时是一阵无语,轻轻拍打宁国伟的肩膀。
“嗯……嗯……”
宁国伟终于是清醒了过来,当他看见眼前的人是林逸是,猛地站起身子,大声道,“林先生……”
“你在这里干什么,困了就去开个房间好好睡觉,做医生的自己不知道怎么保护身体吗?”
林逸有些无奈的说道。
“不是的,林先生,我今天来是带着任务来的,是老师给我的任务。”
宁国伟满脸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老师的任务?”林逸四下张望,倒是没发现张元,玉石问道,“你老师呢?”
“林先生,昨夜老师忧心忡忡,似乎是遇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直到后半夜才睡着,清晨我看老师睡的正香,就没有打搅他。”
宁国伟说道。
林逸顿时是明白了过来,张元怕是因为作业没能够让自己进入酒店之中,害怕自己怪罪于他,心神难安,所以夜不能寐,以导致一整夜失眠。
“也罢,说任务吧。”
林逸点点头说道。
张元如今已经是将近七十岁的高龄了,大半夜不睡觉,对于年轻人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于一个年近七十岁的老人来说,却是十分的致命的。
原本林逸还想教训张元一顿,不过现在看来,自己非但是不能教训他,反而是还得给他制作一些补药,帮他把身体补起来,否则的话,一天熬夜,靠着身体自行的恢复能力,几天都是无法恢复过来。
“哦,林先生,是这样的,最近都江市有一场小型的研讨会,是专门针对咱们医生的,说是研讨会,其实就是一个小型聚会,我想带您过去看看。”
宁国伟小心翼翼的说道。
其实,他隐瞒了部分事实,说是研讨会,实则是都江市这一片的医生对于医术之争的一个幌子,每一年,在此胜出的医生以及其医院都是会名声大振,相比起来,这一场研讨会更像是一个踏入成功的阶梯一般。
“原定老师今年会随我前往,不过眼下老师恐怕是去不了了,所以,国伟斗胆请林先生随我前去逛一逛。”
宁国伟看着林逸,眼神之中满是忌惮之色。
“既然如此,那我便是随你前去看看吧。”
林逸自然是知道这一次的研讨会不会像宁国伟说得那般轻巧,只不过,自己把人家的老师给整的累趴了,这个锅,他不背,谁去背,更何况,宁国伟还是他的徒孙,他又岂能看着徒孙前来邀请而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