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脸憋得通红,没有说话。
席间,沈君彦对顾烟照顾有佳,甚至亲自动手给她剥虾。在座的人都看出了他们的关系。
陈明心中暗喜,总算可以大胆地向乔晚伸手了。
陈明也学着沈君彦,剥了个大虾问乔晚,“乔小姐喜欢吃虾吗?”
他的手已经快伸到乔晚嘴边,沈君彦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那一刻,若是乔晚吃了那个男人剥的虾,他铁定就绷不住,掀桌了。好在乔晚没有,撇开了头,笑着说,“抱歉,我对海鲜过敏。”
倒是变得机智了,沈君彦继续手上的动作,又剥好一只虾放进顾烟的碗里。顾烟郁闷坏了,真正对虾过敏的是她。
“乔小姐对海鲜过敏,那多吃点其他的。”
“陈总和我前妻是什么关系?”
沈君彦好似有意让乔晚难堪。
“乔小姐这次帮了我一个很大的忙,我很感激她。”
“是吗?”沈君彦冷笑,挑衅的眼神看着乔晚。
乔晚却没有回应,一直低着头吃菜。
沈君彦受不了被忽视,拿着酒杯直接走到乔晚身边,“上次微博被盗号,转了那条微博,跟你赔个不是。”
乔晚把杯中的酒倒满,站起身,跟他碰了下杯,淡淡地说道,“事情都过去了,没关系。”
她很爽快地一饮而尽。
沈君彦却不知为何又怒了,没有喝,愤愤地回了座位。
陈明坐在乔晚身边,看她喝了红酒的缘故,嘴唇红艳,脸颊泛红,好不性感。他这角度还能看到她丰满的身材,即便阅人无数,身体还是有了反应。
乔晚在跟安意轻声交谈着什么,突然一只粗糙的手伸到了她腿上,摸着她的大腿。
她很生气地瞪着陈明,咬牙,“陈总!”
陈明若无其事地举杯,“乔小姐,我敬你一杯。”
“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间。”
乔晚逃离包间,被陈明的举动恶心坏了,在洗手间吐了。
她想给安意发个短信,告诉她身体不舒服,先走了。可她的包还在包间,刚才没带出来。一想到还要回去面对这帮恶心的人,她又吐了一番。
在洗手间待了很久,心情平复她才走出去。从洗手间出来,看到沈君彦靠在对面的墙壁上,指尖夹着烟,一副慵懒的表情。
“陈明刚才摸你腿了?”他的语气很像在幸灾乐祸。
乔晚没有回答。
“觉得恶心?”
乔晚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何必装清高,摸个腿而已,你可是同时伺候两个男人都不嫌恶心的人。”
乔晚不愿跟他多说,径直往前走。
沈君彦把手里的烟狠狠一丢,走过去拽住了她的手臂,力道很大。
“怎么,不想跟我说话吗?”
“你想我说什么?”她反问,“祝福你和顾烟好吗?其实你真没必要故意秀恩爱,很幼稚。”
‘幼稚’二字轻易触到了他心底那根线,他咬牙切齿地说,“我不是故意秀恩爱,你信不信我真娶了顾烟!”
“请自便,与我无关!”
乔晚用力甩开他的手,可他的力气很大,她怎么也甩不掉。
“为什么每次做错事的是你,你却总能在我面前如此理直气壮!你是不是觉得我这辈子就非你不可了?你未免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
后来回到包间,沈君彦表现得更为恶心,不光亲自给顾烟剥虾,还送到她的嘴里。
乔晚真觉得自己挑错了位置,坐在他们对面,被迫看着恶心的一幕,胃里翻江倒海。
刚才乔晚出去,沈君彦跟着也走了出去,陈明似乎意识到什么,不敢再对乔晚动手。
一顿饭终于吃完,对每个人来说都似乎是一种煎熬,只有沈君彦不遗余力的展现着对顾烟的好。
王总喝多了,安意扶着他离开,这时候似乎不需要再顾忌什么。
陈明客气地对乔晚说,“乔小姐,我送你回去。”
乔晚哪敢让这人送,冷冷地说道,“不用了,我的助理会来接我的。”
乔晚在烟会所外给kevin打电话,那厮大概玩疯了,她打了几通电话都没接。
这时,沈君彦的车子开了过来,停在她身边。他从副驾驶下来,走到乔晚面前,语气轻佻,“漫漫长夜,你能耐得住寂寞吗?要不跟我回去,咱俩熟人熟事,你就不用找别人排解空虚了。”
乔晚斜了他一眼,“滚!”
“啧,又在装清高了。我想了想,不介意当你在京都的情人,上车,跟我走吧。”
乔晚一动不动,拿出手机继续给kevin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