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璟珩耐心彻底耗尽,没心思听她在那边自我感动,冷声开口,“薛意淩,你要是不说,我查出来事情可就没这么容易过去了。”
说完,黄璟珩啪地挂断电话,表情也越来越黑。
薛意淩手死死地抠紧沙发一角,同样是死缠烂打,凭什么华夏就能成功,她不服,黄璟珩,她一定要争过来。
回到家,黄璟珩先上楼查看了华夏的行李,确定都还在以后,才略放了些心坐在客厅忐忑地等华夏。
不管黄璟珩给华夏打了多少个电话,全都是无人接听。
听到外面传来停车声,黄璟珩急忙开了门,勿自站在门口等华夏,活像块望夫石。
奔波了一下午,华夏整个人都极为劳累,抬眸淡淡地看了黄璟珩一眼,绕过他进了屋,什么话也没说。
黄璟珩漆黑的双眸一直随着华夏打转,见她脸色平静,什么也没说,知道越是这样事情就越大,华夏肯定已经生气到了极点。
“华夏,我今天下午……”黄璟珩伸手抓住华夏的手腕,急切地开口解释今天发生的事。
可华夏抬手阻止了他的回答,神色疲倦,“黄璟珩,我现在不想听这些,有什么以后再说吧。”
在父亲去世和华氏被夺的双重打击下,她不想再分心在儿女情长的事上,她很累,没空听黄璟珩解释这些。现在的她,一心只想把华氏拿回来,那是父亲的心血,是他们华家的东西。
见她面色苍白,精神也不太好,黄璟珩便也体谅地不再出声解释。罢了,只要华夏肯相信他,他的所有事都可以往后推一推。
“好,我不解释。那你今天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怔松了一会儿,华夏这才嘲讽地咧嘴轻笑了笑,她找黄璟珩什么事,她想让黄璟珩帮她想办法出主意,她想寻求自己老公的帮助。
可薛意淩那些话,让她意识到了自己有多可笑。即便知道黄璟珩根本不是这样的人,他们两之间也肯定没什么,可华夏还是心里难过。
说到底,也是因为他们关系太不牢固,才会给外人一种可以介入的感觉,是他们两给了别人希望和机会,又怪得了谁。
要是黄璟珩像叶司年宠白诗南那样全心全意地对她,谁又敢不自量力地插足他们,说那些毫无营养可言的谎话?
“没什么事。”摇摇头,抚开黄璟珩抓住自己的手,华夏打算上楼冷静冷静,很多事情同时压在心底,她喘不了气。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华夏云淡风轻地拒绝,黄璟珩要是再意识不到华夏的变化,那他真的太傻太蠢了。
很多事情,当时不解决不说清楚,到后来只会牵扯出越来越多的事,他不能让华夏就这么上楼。
“华夏,我们是夫妻,你有什么话有什么事你都可以告诉我,有我跟你一起承担。但我希望你,别这么平静淡定地拒绝我,你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外人,介入不了你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