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戚漠北出了这么大的事,华夏居然一点动静也没有,一点不符合华夏的性格,想想自己要到的签名,白诗南给华夏打了电话。
结果对方风风火火地说有大事要告诉她,不过不敢回家,要来找她。
华夏的语气特别急切,似乎真的有大事要说,她告诉白诗南自己现在就在大街上到处漂,不知道去哪儿,让白诗南收留她一晚。
所以两人便商定去白诗南的公寓,大概要彻夜长谈一整晚。
华夏性格就是这样风风火火,白诗南以为她说的大事应该也没有她电话里说的那么严重,所以并没太在意。
白诗南到了公寓后发现自己太久没回来住,房间内已经落了好些灰尘,冰箱也空荡荡的,里面什么也没有,比叶司年的别墅还要冷清些。
随便收拾了一会儿后就听到了门铃声,白诗南刚打开门就被华夏一把抱住,“诗南,怎么办,真的出大事了。”
听着华夏的语气也不像是不好的事,白诗南就这样站着被她抱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拉开些距离问道,“怎么了,什么大事啊?”
华夏扁嘴,从包里喜忧参半地拿出——结婚证。
这东西可把白诗南吓坏了,急忙打开一看,就是华夏的结婚证,结婚对象是黄璟珩,不过奇怪的是两人没有贴照片。
白诗南也惊了,“这,什么情况,你们两就结婚了,那照片呢,怎么只有名字啊。”
华夏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走到沙发上坐下,哀嚎着开口,“黄璟珩还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他要是知道肯定会杀了我的。还有我爸,不知道会被我气成什么样?”
这话一出来,白诗南更懵了,觉得脑子怎么转都不够使,黄璟珩不知道他们两结婚了?那这结婚证怎么来的,这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诗南,你快给我拿瓶酒,我先喝一口压压惊,不然我这心脏要跳出来了。”华夏脱了鞋子坐到沙发上,躁动地表示自己要喝酒,不然没胆量讲这么大胆的事。
白诗南去厨房翻找了一会儿,终于找出一瓶上次言子由带回来的香槟,拿了酒出来给华夏倒了些,华夏刚想喝,发现白诗南只给她倒了,没给自己倒。
又急切地给白诗南倒了满满一杯,“不行,你得陪我喝,一个人喝着没劲。”
白诗南陪着华夏喝了一口,随后把杯子放到茶几上,目光盯着华夏,让对方快速招来。
但华夏喝了第一口,感叹一句,“哇这酒不错,我再来一口。”
然后,又喝了一口,白诗南就静静地看着她,一杯酒已经被她喝的见底了,但这人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一句句地重复这酒真好。
看到最后,白诗南终于忍不下了,威胁性地开口,“华夏,你再不说我就把你扔出去了,待会儿别醉在这儿赖我。”
她拿出来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这酒的度数是并不算高,可也经不住华夏这么豪迈的喝法,再这么喝,非倒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