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尘听着宿连杰的宣言实在是尴尬的不行,毕竟自己也是人类的一份子,自己能说些什么,而且罗玉尘是人类,自然是体会不到动物的苦难,不是不懂,而是真的不能完全理解,毕竟换位思考虽然都会,不过听别人说过去的苦难和自己经过的苦难完全就不是一个感觉的,杨秀博身为妖族女婿听到这话也是尴尬的不行,不过杨秀博又能说些什么,自己顶多就是为妖族的实业出一分力气罢了,这种决定种族主权的事情,其实谁都是小角色罢了,除非达到了荆天歌那种实力,有了荆天歌那种霍乱天下的权势,才可以奋力一搏!
一场本来好好的午餐就这么不欢而散,除了布仁恐怕谁都没有食欲,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眼下最主要的事情宿连杰当然不会因为罗玉尘的一句话就放弃了罗玉尘这一个助力,而罗玉尘不小心间得罪了宿连杰和战四野自然也是要赶忙讨好回来,在加上也不知道皇欲楼说了些什么,本来对着罗玉尘已经是冷淡的不行的洛沉也是再次黏在了罗玉尘身边,虽然不会再有什么夹菜之类的亲密动作,不过却是也让罗玉尘难受的不行。
那人钱财与人消灾,虽然罗玉尘没拿宿连杰什么,可是罗玉尘的好兄弟杨秀博可是把人家狐族圣女连皮带肉一起吃的干干净净了,眼见着杨秀博下水的罗玉尘只好也只能和杨秀博一起趟这趟浑水了,一到下午的时候,战四野立刻背起了早就准备好的各种材料,宿连杰一马当先,杨秀博屁颠的紧随其后,罗玉尘不甘心的哭丧着脸一起跟着,在加上看热闹的皇欲楼,还有洛羽这位罗玉尘的未婚妻,甚至幽灵一般的东方杀也是一起跟了上去,一行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上了阵宗那炼阵主峰。
炼器和炼阵其实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而且二者是可以互通的,不过却是一前一后的顺序,在已经炼制好的器具之上加上阵法会给器具加上不少属下,比如变得锋利,比如变得莫测,这都是阵法所带来的效果,曾经就有一柄用九天寒冰炼制的剑上刻下了幻阵,本来就是九天神器的神剑再次出剑之间甚至可以迷惑人心,剑出心惑,在剑出的一刹那就以为自己已经被冻住,然后一辈子再也醒不过来,不过这柄九天神器后来洛入邪门之手,最后被佛宗高人以无上佛法破阵,使得此剑十不存一,不过此剑却还是在曰后的曰子里冰封了无数高手,赢得了无数的凶名!后来此剑被剑宗高人降服以无上修为炼制十数年,终于是恢复了此剑全盛时期的三分能力,然后这为剑宗高手用此剑在三百年前的正邪大战之上是大出异彩,此人名叫陈成轩!此剑名曰映泉!
罗玉尘满脸都是无语的表情,而杨秀博甚至都有些惊呆了,自己那好吃懒做的师傅竟然是这么一个牛人?就当罗玉尘几人上了阵宗炼峰,因为罗玉尘什么都不懂的问了几句之后,杨秀博不小心之间露出映泉剑之后那阵宗高手立刻接过映泉仔细打量起来,然后说出了这过去的秘闻来,罗玉尘和杨秀博不由得苦笑,习天时一直陪伴在几人身边见到杨秀博的表情之后很是疑惑的问道“杨兄难道不知道尊师修为多高?”杨秀博微微苦笑一声说到“知道高是高,但是也没见过师傅他全力出手过啊,而且师傅一直是一副懒懒洋洋的样子,我也实在在心中不知道师傅究竟有多么厉害。”习天时听闻之后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江湖之事纷纷扰扰有多少人都是沦落其中,陈师叔当年想要脱身浪迹天涯,却是遭到了一个悲哀下场,难免自暴自弃。”习天时一说完立刻感觉到说话有失连忙把手告罪。
事情进展的还是很顺利的,虽然宿连杰是妖族中人,不过阵宗也是要做生意的,无数灵石倒在熔炉之中精炼,最后阵宗大师非常小心的用这灵石之中的精华在宿连杰还战四野的兵器之上勾画了起来,无数变幻莫测的符号,数不清楚的印记,无数听不懂的发音,这些都是让罗玉尘是心中摇曳,虽然是听不明白阵宗高手说的是什么,但是那一抹玄机又好像是让罗玉尘明白了些什么,天下万道皆是法,万法尽在其中,等到罗玉尘缓过神来,才发现所有人都看着自己,罗玉尘立刻愕然道“你们看我做什么?”皇欲楼哈哈大笑说道“罗兄不愧是天赋异禀,我们这些人不过是强行感悟了一会就感觉到头疼脑胀,罗兄竟然是从头感悟到尾佩服佩服!”罗玉尘听闻之后也是微微不好意思,知道皇欲楼说的话太过谦卑,随后连忙叫道不敢不敢,阵宗高手也是微微一笑,想来是对罗玉尘印象极好,阵宗高手说道“这些灵石之中的灵气虽然都已经流逝干净,不过这些灵石的残渣却是很晶莹剔透,到是可以当作一些饰品,不知道你要打造些什么呢?”宿连杰想了一想之后笑着说道“那就一人来一件吧,在场之人都有份。”
于是按照宿连杰的想法每个人都是打造了一个手链,虽然是很女姓化的物品,不过阵宗高手想来对所有人的印象都是不错,竟然是每个手链之上刻下了一个小阵法,这个阵法不过是驱蚊辟蚁的小阵法而已,不过却是让众人充分感觉到了阵宗高手的善意。
罗玉尘,战四野,宿连杰,杨秀博,皇欲楼,洛沉,习天时,七个人,每个人一条手链作为纪念,习天时作为东道主自然是不能和众人抢夺东西的,不过在众人的强逼之下还是收了一条,这条手链的原本主人本来是属于东方杀的,不过东方杀的面瘫脸说什么也不要众人也是不好强迫。
众人相视一笑,看着手上的手链看起来都是很是满意,这个时候谁也不知道曰后命运如何,也不知道几百年之后,当年阵宗之上的几个人都是雄踞一方的霸主的时候再想起当年的缘分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命是一条大河,运便是其中改变水流方向的石子,所有人便是这河中的鱼,小鱼随波逐流,大鱼却总是想要逆流而上,争那一线生机,夺那一份自由,可是谁又能知道,河的尽头,到底还有没有另一条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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