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的。”薄瑾墨说完,便站起了身来,桌前的红酒已经被他喝尽了,像是某种预示。
焦皖言当然知道薄瑾墨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她是个成年人,她知道成年人的规则,特别是……像他们这样的有钱人,在这方面通常看得比较淡,爱情就像是一场游戏,一场以浪漫为目的,金钱为基础的你情我愿的游戏。
只是……焦皖言在薄瑾墨这里想要得到的却不是这些,薄瑾墨已婚男子的身份再一次的漫入了她的脑海之中。
可是……可是……
他说,他不会给一个人两次机会,只是她唯一的一次机会,尽管她知道或许他把她看成了那种普通的求换的女人,即使他有妻室,即使……
没有那么多的即使……
在薄瑾墨刚刚走到餐厅的门口,服务生为他打开餐厅的大门,他还没有迈出出去的时候,焦皖言已经站了起来,她慌忙的拿着自己的皮包,踩着的依旧是那双恨天高,可是此时此刻的她脸上却不再是方才踏步而来的那种自信和从容。
相反的,现在她一点儿也不淡定,勉强维持着脸上的表情没有过分之处已经是实属难得,而她握着皮包的手尤其的颤抖。
方才所说的在那一方面比较开放,当做一场游戏来享乐的话,事实上对焦皖言来说,是一个例外,她一向恪守自己的规则,在爱情的方面尤其的苛刻,她不是个随便的人,但她知道,薄瑾墨的话是毋庸置疑的,而她,不想错过这样的机会。
薄瑾墨站在门口,余光里瞥见女人慌张而意乱情迷的样子,嘴角再一次的勾起了一抹嘲笑,呵,愚蠢的女人……
焦皖言走在薄瑾墨的身后,男子的步伐极快,似乎十分赶着要做什么的样子,他那么的着急,是很想要自己莫?
虽然一向性格泼辣,眼高于顶,但是其实在焦皖言的内心,却还是一个矜持的保守的女子,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多年,玩了那么多场的爱情游戏,却始终守身如玉。
而此时她微微抬起头,看见的是男子潇洒的背影,身高起码有188的薄瑾墨连背影都像是修剪得当的画报,不用多加修饰,就潇洒得一塌糊涂,她不是个视觉动物,但是她承认,他外表的一切都和他本人给人那种独特的感觉一样,致命的吸引着她。
薄瑾墨从自己的兜中掏出了钥匙,在此之前,他已经让老钟把他车库里的另一辆车开到了这地下车库里来了,此时他按了按钥匙,便发出“嘟嘟”的两声,像是信号,在焦皖言此时有些微醺的当下,感觉一切都玄幻的可怕,又兴奋的发狂。
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薄瑾墨,此时她来都来了,也就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就像看着自己的猎物。
“上车。”薄瑾墨却看也没看她一眼,打开了车门就自己坐了进去,他坐的是……后车座。
焦皖言默默的吞咽了一口,她朝四周看看,此时这里一个人都没有,简直是安静的可怕,难道是配合好的莫?
算了,她哪有什么退路,她也根本不想要什么退路,她最后果决的打开了后车门,和薄瑾墨一同坐了进去。
她方进去,薄瑾墨就按了按钮,车门被关上了,与此同时的,车子前头的挡板升了起来,后头和侧面也同样升起了挡板。
焦皖言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你……看来你是个惯犯啊!”
薄瑾墨扯了扯自己的西装领带,对她说道:“你是在吃醋?”
“你说你?”焦皖言说着,帮薄瑾墨把他自己已经拽的有些乱七八糟的领带取了下来,她其实懂得很多的撩拨手段,但是都没有到过切实的那一步,再加上此时此刻眼前的人对自己来说根本就是个大“麻烦”,一时之间焦皖言显得无比紧张而又生硬。
待她要扔掉手中的领带的时候,他一把拽住了她的手,也握住了她手中的领带,薄瑾墨的双眼如含着杏花,他笑了起来,那种醉人的笑意比放了多少年的红酒都还要香醇。
该死的!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种这样的男人?焦皖言的心脏已经开始疯狂的乱跳,疯狂的快速跳动着,像是磕了药似的。
“诶,我看你好像很生疏的样子,不会的话,让我来教你,嗯?”
薄瑾墨笑着,呼一把拽住焦皖言的两只手,用他那条长长的领带,一下子将她的手给捆了起来,就一下子拴在了挡板的钢架支撑上。
“你……”焦皖言有些害怕了,她不知道他在这方面有什么癖好,该怎么迎合他,她从来都没有尝试过……
“你可不可以……温柔一点儿?嗯?”此时,她柔情似水的说道,与之前那个趾高气昂的人完全的大相径庭。
“当然,我怎么舍得让你疼呢?”薄瑾墨这么说着,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滑了下去,焦皖言紧张的闭上了眼睛,她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这种事情,准确的来说,过去从来没有一个男人的调情让她有果真这种强烈的渴望。
然后,薄瑾墨的手指撤退了,但是……却许久没有动静。
咦?怎么回事?
焦皖言这才睁开眼睛来,却听见薄瑾墨“噗嗤”一声就笑了。
他告诉她:“焦小姐,你现在的样子有多饥渴,你知道吗?”
“你……你什么意思?”
“焦小姐,我这车可是军事用的防弹车,它不仅放弹,还特别的隔声,你这么想要的话,我可以借我的车给你意淫一个晚上,您在这里慢慢的享受吧!”
说完,薄瑾墨便按了按钮,打开了车门要下车。
“你耍我!”焦皖言总算是明白了,与此同时的她大叫了起来,是彻底的疯了。
“混蛋!你这个疯子!人渣!禽兽!”
薄瑾墨已经下了车,焦皖言的脸上此时哪里还有方才的那种情欲,倒是比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更想要将人生吞活剥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