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你是市医院的主治医师?”
妇女一听西医男子说自己是市医院的,慌忙向前。
“是的,大姐!”
西医男子自豪的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工作证。
“如假包换,我叫林玉鸿,刚在省城开完国际医学研讨会回来!”
“太好了,林大夫,那你就赶快为我们家小姐治疗吧,治好江家的千金,那么你以后可是江家的大恩人了!”妇女看了下林玉鸿的工作证大喜。
“江家,洛川市的江家嘛?”
“对,没错!”
妇女深沉的说:“今天把我们家小姐的病治好,可以说你以后就飞黄腾达了林大夫!”
“洛川,江家,九江药业集团,这位就是江董事长的千金!”林玉鸿甚是吃惊。
九江药业,洛川市医药界的航母药企,是洛川市的龙头企业,资产几百个亿,是全国最大的otc药品生产基地。
“努力吧林大夫,我们九江集团和贵院也是战略合作伙伴,董事长和你们领导的关系,不用我说,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的多……”妇女淡淡的说。
“清楚,清楚!”
林玉鸿连连点点,高兴的笑道:“大姐,放心,我已经会竭尽全力治好江小姐的病!”
这个妇女虽然说话听起来不是江家的人,但一定身份也不简单,要不也不会这样说。今天要治好江小姐的话,那么就凭江家的关系,和院长说一下给自己一个科主任,或者是领导班子成员,什么的那绝对是小菜一碟。
今天真是天上掉馅饼,庆幸的是还砸到了自己头上,真是老天有眼。
林玉鸿心里暗暗窃喜一番,他慌忙打开他随身携带的急救箱。
“哎,真是天助我也,刚好这次参加会议送了个急救箱做纪念,要不,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
林玉鸿熟练的撕开一次性注射器,敲开玻璃药瓶,开始为江小姐注射药液。
“林大夫,江小姐是气血双虚引起的虚脱,你这种镇静药品会抑制呼吸,加快心力衰竭,降低血压很危险……”
刘黎明赶快上前阻拦。
“胡说八道,滚开!”
林玉鸿一把推开刘黎明,大声喝道:“江大小姐是惊厥,现在必须用镇静类鲁米娜来控制病情,耽搁时间长了。大脑就会受到不可逆的损害,你这个神棍知道什么,快滚开!”
“小兄弟,谢谢你的热心和好意,不过我们家小姐的病现在不需用你治了,回去吧!”对于面前的两位大夫,妇女更相信林玉鸿。
刚来的时候,她就不相信刘黎明,刘黎明的年龄实在是太小了,再加上还是中医。
本来中医现在就没落,而且就算是我们华夏还有寥寥无的几位中医界的国手,但都是年已近百的老者,中医哪有这么年轻的孩子,她怎么会相信。
“大姐……”
“送客!”
刘黎明想开口解释,可是妇女却下了逐客令。
马上又一名身穿黑西装的壮汉,来到了刘黎明的跟前。
“先生,请回吧!”
医生治病救人,也是你情我愿的事,人家既然不相信,那也不能勉强。
刘黎明没有再强求,但是忍不住还是说了几句。
“你们家小姐小时候体弱多病吧,最近几年,每次洗头都要掉很多头发,一次就有一把 ,上楼,或者逛街,没走几步都要站在那里休息几分钟,才能喘得过气来,晚上睡觉整晚都在做梦,而且每晚要十一点半过后才睡得着,睡觉还得得侧右边或平躺,如果侧左边睡就会觉得胸口有点闷,早上六点左右就醒,记性非常差,经常健忘,遇到吃冷的、热的、酸的都会难受,常年手脚也很凉……”
随即,刘黎明转身又对林玉鸿说:“患者以往的表现都是因为她从小气血双虚,现在之所以加重是因为她的体质已经给到一起极度亏空的地步,在加上现在是盛夏,气温高热,人体所需能量增大,而她身体难以供养,才出现的一系列严重表现,你用的药只会加重她的病情,有可能你这针下去,就可以断送了小姑娘的性命,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刘黎明便要转身离去,妇女看着刘黎明离去的背影神色大变。
“慧姐,这小子太嚣张了,要不我们去……”一名保镖看刘黎明说话有点横,想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不!”
慧姐打断她的话,微微一愣说:“这个小子有两下,我小看他了,你们不要添乱,小姐的病要紧!”
保镖点了点头,退下,林玉鸿并没有听刘黎明的话,慧姐也没有阻拦。
药液缓缓的注入了江家大小姐的体内。
包厢里无比的宁静,药液注射完毕,慧姐和林玉鸿目不转睛的看着江家大大小姐。
大概过了不到五分钟时间,女子身体停止了颤抖,脸色也没有原来那么痛苦。
看到小姐的病情似乎缓解了不少,慧姐终于松了口气。
“林大夫的医术果然不错,药到病除,小姐这次没事,回去以后我一定让董事长好好在你们领导面前美言几句,另外,还会给你笔不肥的酬金!”
“我在这里先谢谢慧姐了,这一路有我在小姐一定会平平安,现在病情得以控制,不会再有什么大碍,回到洛川,我会给江小姐身体再详细的检查一边,把真正诱发惊厥的病因查清,彻底根治!”
林玉鸿受宠若惊,气势高昂的表明自己的热情,激动的差点跳起来。
可是就在高兴不已时,病床的江家小姐,突然呼吸困难,憋得脸红脖子粗,双手抓着自己的脖颈,就好像要窒息一样。
“怎么回事,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慧姐吓得差点晕死过去,转身指着林玉鸿厉声喝道:“你是不是打翻针,开错药了!”
“不……不……不可能!”
林玉鸿也吓得要死,就连说话舌头都捋不直了,慌忙颤抖的拿出听诊器检查究竟。
听诊器放到江小姐的胸口,瞬间,他额头上的慌汗可如,泄闸的洪水一般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