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二章十品符王!
八品幻符师又如何?
灵府幻阵,聂空看着光芒大亮的第九圆环,心中大喜,可对花翩跹的自我吹嘘却有些不爽,故作不屑地哼道了
八品幻符师的确不如何,也就相当于现在天灵大陆的药王而已。不过,我刚才话中的意思,你还没有明白。我只是说修复这幻阵起码得有八品幻符师的能力,却从没说过我就是八品幻符师。
花翩跹讥诣地看着聂空,神色傲然,我是十品符王!就算在如今的r太尊灵界”,符王的数量,一只巴掌都能数得过来。
十品符王?
聂空呆了一呆,他知道花翩跹的水准很高,却没想到她竟高到了这样的地步。在天灵大陆,八品灵药师就可称之为药王:九品灵药或许曾经有人炼制出了那么一两颗,但是九品灵药师却是一个都没有。不知万年来寥寥几个灵药师身份的灵神在进入太尊灵界后,是否能够达到九品药王或者十品药王的地步?而根据神空志异的记载,神空界虽未有过十品符王,但九品符王却是不少。
相比于曾经的幻灵大陆,现在的神空界,天灵大陆的确是要落后不少。
聂空,是不是很失望?花翩跹唇角翘起一抹美妙的弧度,目光中多出了一丝揶揄的色彩。
失望?不,不,你说错了。聂空回过神来,哈哈大笑道,我的夫人有十品符王做师傅,我为什么要失望?更何况,这个十品符王现在还可供我驱使,这样的好事,我高兴都来不急,谈何失望?
你、你……花翩跹本想讽刺一番,没想到一下就被聂空顶了回来,气得俏脸通红,娇躯都有些颤抖。
你什么你,还不赶紧修复幻阵,是不是后门又痒了!
聂空沉声喝道,接着又有些无奈地拍拍额头,灵神殿的那些家伙又在外面闹腾了,真是一点都不消停。j
这时,第九圆环处透散出来的璀璨莹光又开始剧烈地波动,显然灵神殿又在轰击刚刚闭阖的大门。当然,如今整座幻阵都已恢复运转,此处又刚刚修复,想要让第九圆环暗淡下去,还需要不短的时间。
花翩跹双颊嫣红如血,咬牙切齿:【聂空,你无耻!
聂空脸上笑眯眯的道:多谢夸奖,不过花翩跹,这话你已经说过了,以后夸我的时候能不能换过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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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翩跹狠狠瞪着聂空,片刻后终于明白在这方面自己不可能是这个无耻男人的对手,顿时如斗败的公鸡一般,垂头丧气地转身走入第八圆环。
目光一落在幻符上,花翩跹心中的那点负面情绪就好似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如先前一般,神色凝重肃穆,手中修长的红色刻刀宛如舞动的精灵,灵巧地在虚空划过一道道美妙的狐线。
聂空现在已经知晓,花翩跹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来了解这座陌生的幻阵,只有熟悉之后,才能进行修复。
有过前时的经验,聂空一点都不着急。特别是如今情势再不像先前那般危急。就耸是灵神殿的殿主和两位上神继续加强灵意封神图的威势,两个小时内都不可能轰开已修复的第九道屏障。
更何况,灵神殿主和两位上神现在残留的神力还能够支撑多久都是个问题,等他们神力恢复时,说不定花翩跹已经将灵府的第八道屏障都修复了。
聂空,灵府已经安全了,要不我们去药塔看看?
青月小手拉拉聂空耳朵。和葫芦熟悉后,她早就知道灵府所种的药草大部分都集中在药塔内部,至于葫芦以前扔出去的药草,却是他在灵府各处收集的。只可惜,药塔内部的药园,他们都进不去,现在灵府危机已去。小不点这个自封的药园园主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巡视一下自己的领地。
不急,不急。
聂空摆摆手,好整以暇的笑道,虽说青月的提议让他有点意动,可是不看到花翩跹将灵府幻阵彻底修复,他是绝不放心就这么离开的。再说药草都在药塔内部,迟些去看,它们也不会跑掉。
青月有些无奈,只好百无聊懒地在聂空肩膀坐下,时不时瞪葫芦一眼,看得这肥嘟嘟的小丹灵心惊肉跳。
时间分分秒秒地逝去,那悬空划动的刻刀突然落下。
唉……
响亮的摩擦声在这片空间中骤然回荡开来,花翩跹如同一只在花朵上翩然起舞的彩蝶,身姿灵动异常。随着手中刻刀挥动速度的不断提升,丝丝缕缕的红色气息在她身后缭绕,让她看起来更显妖娆。
看花翩跹修复幻符,的确是件善心忧目的事情。
便是聂空,目光随着花翩跹舞动的靓影和刻刀转动了一会儿后,也禁不住有种目眩神迷的感觉……
轰!轰……
禁灵石碑上空,轰鸣声此起彼伏,操纵卜灵意封神图的六名天灵师一个个地被替换下来休息。
天灵师能够很快恢复,可那灵意封神图蕴含的神力却没那么容易恢复。还没过去一个小时,从六幅画卷中涌出的神力就已变得颇为微弱,攻势也显露出了衰疲之态,但那黑色大门却没有丝毫松动。
再来!
已在阶梯上静静盘坐了近半小时的寇西来突然睁开双目,暴吼一声,弹身而起,紫芒烁烁的雷神力从体内汹涌而出,疯狂地落在大门上,轰鸣声再次变得激烈起来,不停地震荡着众人的耳膜。
黑衣男子和蓝袍青年也站了起来,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终究还是继寇西来之后,加入到了轰击灵府屏障的行列。这个时候,六幅灵意封神图却是耗光了最后一丝神力,徐徐收卷而起。
六幅画卷想再次发挥效用,起码得等待数天。
失去了灵意封神图j的应和,寇西来和两位上神的攻势尽管极为猛烈,却显得有些单薄。不过,寇西来仙乎跟那道黑色大门卯上了,竟没有丝毫放弃的念头,雷神力如狂涛骇浪,声威震天。
嗡!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激到的嗡鸣终于从那扇黑色大门处透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