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放心,本郡主知道该怎么做的,不过,要是那赵凌闯到东宫来,那就不是本郡主能阻挡的了?”柴可言对赵桓相当的失望,一个大男人,能甘心当王八,也算是奇事一件了。赵有恭够能忍的了,可当初梁师成用毒计带走樱婼的时候,这家伙还是没忍住。反观赵桓,可真是什么都能忍。
忍者,要么真的成就伟业,要么一辈子缩头乌龟。
也许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这场政治婚姻有名无实,柴可言从始至终就对赵桓看不上眼,而赵桓也同样对赵有恭怀有深深地忌惮之心。这一夜,赵桓歇在了外屋,在旁人看来这是一个安静唯美的洞房花烛夜,可对赵桓来说,这是一种煎熬。赵桓很清楚,哪怕他再讨厌柴可言,今晚上也得做做样子才行,否则父皇那是说不过去的。柴可言也乐得如此,赵有恭的女人,赵桓敢动吗?呵呵,跟赵有恭纠缠在一起,是一种幸福,也是一种悲哀。
对于赵有恭来说,这个大婚之夜可着实难熬,柴可言入了太子宫,四姐儿也仿佛变了一个人,那完颜老二还和慕容复勾搭在了一起,总之,没有一件让人开心的事。眼下,赵有恭已经无暇顾及柴可言的破事了,完颜老二亲自来京,又与慕容复勾结在一起,恐怕过不了多久,辽东就要风云突变了。可笑的是那完颜晟还被蒙在鼓里,如果完颜晟不能提前做些应对,估计很快就会被完颜老二做掉。完颜晟瞧不起汉人,总觉得汉人懦弱可欺,他这种心态可着实害了自己,如果完颜晟也能想着跟大宋结盟,完颜宗望也不可能事事进行的如此顺利了。回到王府里,赵有恭就一直坐在屋中苦思,已经深夜,怕赵有恭饿了,萧芷蕴端着一碗肉羹进了屋。起初,还以为自家官人是因为柴可言的事情发愁呢,可见他看着一张地图发呆,才晓得自己想错了,放下肉羹,轻声言道,“官人,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赵有恭点点头,神色凝重道,“慕容复果然跟完颜宗望搅和到一起去了,从欣缘那听来的消息看,最近完颜宗望与官家总动频繁,估计实在密谋什么事情。如果所料不错的话,八成是跟耶律淳有关系,本王可不想完颜老二过得这么痛快,绰绰,你可有什么好办法?”
关于耶律淳还真得找萧芷蕴请教一下,毕竟当年乙室军统治大定府,萧芷蕴就是那儿的当家人,所以对中京以及南京一带的情形非常熟悉。萧芷蕴偎在赵有恭旁边,秀眉挤在一起,仔细想了想,纤指一点地图,微微笑道,“官人,这完颜宗望无非是想借南京卢俊义之手牵制住耶律淳罢了,既然如此,我倒有个办法,就是要看官人有没有这个胆子了。”
说着话耶律淳笑眯眯的看着赵有恭,小香舌还有意无意的舔了舔粉唇,瞧萧公主的勾人样,赵有恭噗嗤一乐,搂住美人的纤腰,轻声道,“欠打了不是?本王的胆子大不大,你还不知道?快说吧,到底要如何做?”
“官人,你要牵制完颜老二还不简单,咱们退后一步,让出蔚州,再以重兵堵住应州和弘州,你说耶律淳会怎么做呢?”萧芷蕴嘴角上翘,露出点促狭的笑容,赵有恭眼中一亮,便明白了萧芷蕴的心思。让出蔚州,给耶律淳增加点生存空间,看上去有点放虎归山的味道,可实际上耶律淳这头老虎还是被困的死死地,因为要想从蔚州杀出升天,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面对势力雄厚的定国军,就是给耶律淳十个胆子,他也不会蠢到再面对南京卢俊义以及中京大定府的时候,还来惹怒定国军。赵有恭内心里已经认可了萧芷蕴的主意,揽着美人,将她放在书案上,萧美人生性豪爽,又一直对没有身孕怀有不满,如今有了机会其肯放过,两条修长有力的美腿勾住男人的腰,赵有恭也是毫不客气,都老夫老妻了,羞个什么,“嘿嘿,绰绰,你说官人我再把蔚州的粮草辎重留给耶律淳呢?”
萧芷蕴一扯赵殿下的锦袍,手指滑过胸膛,狐媚道,“本来是一群病狗,喂上些狗粮,咬起人来才会更来劲儿,现在,本公主就先驯服你这条恶狼!”
面对萧美人的挑衅,赵有恭不紧不慢,欺身而上,没多久,屋中就响起一阵阵醉人的声音。木娘子大门口走过,一听里边的声音,就知道二人在做什么事,忍不住啐了一口,好一个不知羞耻的契丹女人呢,这种地方也能做?太可恶了。
第二天一早,几名锐锋营士兵奉命离开汴梁赶往西京,赵有恭想调呼延庆领兵进驻庆州,有呼延庆坐镇庆州,再有耶律沙相辅,耶律大石等人再赶往弘州,如此一来,耶律淳就是占据了蔚州也没什么威胁了。几天后,也就是九月初三,就在完颜宗望刚刚返回大定府那天,西边出来了一个消息,定国军撤离蔚州,连带着飞狐、灵丘等地的驻兵也相继向西撤到应州,与此同时,定国军布重兵于弘州和应州,将蔚州一带赌的死死地。
定国军这一些列动作其实目的很明确,就是明着告诉耶律淳,你小子别在易州窝着了,快来蔚州吧,有了足够的战略缓冲,也不用那么快玩完了。当然,定国军可没安什么好心,让出蔚州,就是要让耶律淳有足够实力跟完颜宗望咬呢。可以说定国军心思险恶,可耶律淳又会如何选择,他会选择给定国军当看门犬么?
易州城内,不到四十岁的耶律淳已经是半头白发,自从来到易州城,耶律淳重新感受到了那种四面楚歌的味道,十几年前,面对大辽陛下耶律洪基的阻挡,他小心翼翼的活着,可那时候,即使在艰难,他一点都不怕,因为他足够年轻,就是耗也能耗死耶律洪基。可是现在呢?已过而立之年,本来已经有了一番基业,却转眼间化为泡影,从天堂到地狱,不是每个人都能扛得住的,至少耶律淳忍受不了的,因为他已经习惯了那种持剑一挥,叱咤风云的感觉。
当定国军让出蔚州全境的消息传来后,耶律淳嘴角一撇,除了苦笑还是苦笑,那赵某人又开始坑爹了,让出蔚州,不就摆明了让他耶律淳给西京大地看门么?可是不要蔚州?开什么玩笑,要不要蔚州还不是都要跟卢俊义以及完颜宗望死磕,没有蔚州死的会很快,有了蔚州还能坚持一下,有的选择么?而且退到蔚州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经过蔚州松子口可以直接扑向南京,再也不用费力经过房山了。几乎没有多想,留下三分之一人马驻守易州后,其余兵马全部赶往蔚州。韩旁骛一马当先,第一个入城,入城后他第一个反应就是领着士兵去府库,当打开蔚州府库后,韩旁骛着实惊呆了,原来府库之中粮草颇多,旁边库房里还放这些兵甲,这段时间韩旁骛都穷疯了,要放以前,看到这些辎重,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可现在看到,就像饥渴的男人找到几个光溜溜的美女一样。
嘶,看来那赵某人为了给完颜宗望制造麻烦,也是下血本了啊,第一次,韩旁骛觉得原来给别人当看门狗也不错呢。
相比韩旁骛的欣喜,远在大定府的完颜宗望可就不怎么高兴了,赵某人还真是坏到流脓了,怎么恶心怎么来,自己不出面,把半死不活的耶律淳推到前边来,可巧的是耶律淳还甘心当看门狗。完颜宗望不是没想过招降耶律淳,不过他觉得耶律淳投降的可能性非常小,就是投降也不可能朝他完颜宗望投降的。当初辽东乱战,二人仇怨之深,难以想象,既然投降没可能,只能剿灭。如今耶律淳本来没剩几口气,也许等南京卢俊义兵马冲杀一番,就能彻底剿灭了,但这个时候耶律淳得到了蔚州所有辎重,无异于久旱逢甘霖了。奶奶个熊的,耶律淳喘了口气,这后边就不好说了。
想想与慕容复的约定,完颜宗望就有种头大如斗的感觉,到底该不该按原计划进行呢?月上柳梢头,驻守上京临潢府的完颜杲也匆匆赶到,与完颜杲同行的,还有一直留在大定府的赵良嗣。完颜杲也是听说了蔚州的事情,所以才忙着过来看一看。见面后,完颜宗望亲手给完颜杲满上一杯酒,对这个叔叔,完颜宗望是尊敬有加,如果没有叔父帮忙,他不可能如此迅速崛起的,至于赵良嗣,心里是看不起这个人的,但因为与听雨阁有合作,还必须留着这个小人。
“叔父,如今耶律淳死灰复燃,我大定府西南不再安全,不知叔父以为该如何应对,还要继续履行与慕容复的约定么?”
来的时候,完颜杲就已经想好该如何应对了,他放下酒杯,沉眉道,“斡离不,与慕容复之约定,乃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要能把老四拿下,完颜晟手里的势力就断绝一半儿,而且以你与老四的关系,说服他归顺大定府,也完全有可能。只需要老四答应不再插手会宁府一事,你我联手,再加上慕容复搅乱辽阳府,完颜晟必败无疑。”
完颜宗望又何尝愿意放弃计划?只不过他心中有诸多担忧罢了,“叔父,话是如此,若是中京兵力空虚,那耶律淳趁机引兵来犯,该如何应对?”
听罢,完颜杲却转头看向了一旁的赵良嗣,他眼神犀利,竟让赵良嗣打了个寒颤,“嘿嘿,赵先生,咱们之前可是有过约定的,如今我家二太子碰上难题,你家阁主是不是也要帮帮忙了?”
赵良嗣被完颜杲看的有点牙疼,他知道,要是不点头的话,这叔侄二人绝对会立马将他赵某人踹出去的。想了想,拱手道,“二位大王放心,想来我家阁主自有妙策!”
“如此最好,但愿吧,贵我双方合作应该有些诚意才行,你说呢,赵...先...生?”完颜杲阴阴一笑,赵良嗣尴尬的点了点头,笑得也非常难看。
两日后,赵良嗣就把中京方面的消息送到了汴梁,此时黑袍人坐在走廊里,苦思了许久,方才给赵良嗣回了一封信。黑袍人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主意,其实想解决完颜宗望的顾虑并不难,只要将耶律淳的目光吸引到南京析津府就可。至于如何吸引耶律淳,就得好好谋划一下了。
时间匆匆,很快进入了九月中旬,赵有恭领着杨婼然和木娘子在汴河街上闲逛,瞧他的样子可不像有什么忧心事的。巳时之后,杨再兴从南边走来,帖耳说道,“殿下,帝姬真去那什么劳什子的实诗会了,还有,郡主也去了。”
嗯?赵有恭听得直皱眉头,那什么劳什子的金秋诗会,本就是纨绔子弟搞出来的私人聚会罢了,四姐儿去还说得过去,柴可言去凑什么热闹,难道她敢明目张胆的养面首不成?嘿嘿,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从没想过,柴大郡主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木娘子对所谓的诗会没什么好印象,杨婼然可是文采斐然的大才女,自然颇有兴趣的,推着木娘子,甜甜道,“木姐姐,我们也全看看吧。”
木婉清天性吃软不吃硬,被杨小娘子这般软绵绵的纠缠着,很快就经受不住了,寒着小脸戳了戳杨婼然的额头,“行了,烦不烦,去就去吧,今个要不去,你是不是要纠缠一路?”
杨婼然伸出可爱的小香舌,咯咯一笑,跑到前边去了。赵有恭沉着眉头想了想,决定跟着木娘子去看看,自己要是不去,凭着木娘子的性子,还不知道惹出什么祸端来呢。
金秋诗会,由于乃是汴梁纨绔子弟张罗的,所以往往比其他诗会要盛大许多,以前金秋诗会,也就贵族子女联络感情罢了,可今日不同,因为柴郡主和茂德帝姬都会来。开玩笑,这可是皇室两朵金花,以前想请一人都不可得,今日二人都来,能不吸引人?于是宣和六年的金秋诗会门票很贵,就连那些不懂诗词的富商也往诗会凑,这入场费能便宜了?
没人晓得柴郡主要干嘛,刚刚当上了太子妃,还往金秋诗会跑,这不是明着打太子殿下的脸么?最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太子殿下竟然也不管,就连官家也不出声。看来啊,传说也未必全是假的,这柴郡主和太子殿下就是一对儿有名无实的假夫妻。
乘着小轿,来到蔡河西口岸边,此时蔡河之上停靠着一艘巨大的画舫,不少纨绔子弟站在船头展露,一看到帝姬从轿子里下来,一个个兴奋地脸都红了。不少人整整衣冠,免得一会儿行李时给帝姬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帝姬到来,场面热闹,相反柴郡主到的时候,场面就冷清了许多。虽然很多人心里都明白,柴郡主对太子殿下并不怎样,可她毕竟是太子妃,太子殿下不敢整治秦王殿下,难道还整不了他们这些小民吗?
今日,帝姬穿着一身米黄色宫纱,长发拢起,两条丝带落在耳边,如今的帝姬早已不是青春少女。想八年前,帝姬身着白色锦袍,手持木棍,随着永宁郡王横行街头的样子,当真是英气勃发,稚嫩可爱。今日的帝姬,成熟了许多,少了几分可爱,多了几分魅惑,她就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聚集着所有人的目光。
念风不止,东吹一夜,看汴梁城中,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要是男人,没有不愿意做风流鬼的,而帝姬就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花,没人会不爱。
赵有恭早已懂得了如何运用自己的美貌,每当看到那些男人痴痴地目光时,她就会有一种自豪感,原来就是一个弱女子,依旧可以将这些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本来很好的事情,却没想到柴可言会来,对这位名义上的皇嫂,赵福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她是太子殿下的女人,可同样又与赵有恭纠缠不清,不知为何,有点讨厌眼前的馨儿姐了,于是,她转过头,轻轻地冷哼一声。
柴可言自然留意到赵福金的反应了,她也不以为意,直接入了船舱。这是一艘诺大的楼船,直上二楼,可以浏览整个蔡河美景。赵福金舍弃那些纠缠不清的纨绔公子们,快步来到了二楼,纨绔子弟们也都是有眼力劲儿的,他们知道帝姬与太子妃有话要说,所以一个个乖乖地在外边等着。有些话不能听的,听进去是要倒大霉的。
“馨儿姐...不,皇嫂,以你今日之身份,不太合适来这里吧?”赵福金语气不善,甚至带着点厌恶。
柴可言经历的事情不知多少,又岂会被赵福金噎住?她轻轻一笑,手指抚着耳边秀发,轻声道,“怎么,帝姬来这事也要管了?太子殿下都不说什么,帝姬就不要多管了吧,要是看不过眼,尽可去告诉官家。”
柴可言语气不屑,哼哼,帝姬还是有些天真了,什么是政治婚姻?那是舍弃一切的婚姻,只要能维持婚姻,脸面、羞耻,都可以丢弃,因为比起柴氏,个人荣辱算得了什么?赵佶忌惮柴氏,赵有恭同样忌惮柴氏。
“馨儿姐...你变了...”赵福金有些愣神,曾几何时,柴郡主温文尔雅,谈吐不凡,今日却如恶妇一般,上来就是一些锋利的言辞。
“四姐儿,你不也一样么?以前,你对这些货色可是从来不多瞧一眼的”说着话,柴可言翘着葱葱玉指,指了指外边那些纨绔们,可当目光移到蔡河栈桥时,她就愣住了,同时脸上还浮现出意思复杂之色,银牙咬的咯咯作响。
当那个身着紫色金龙袍的男人来到楼船时,周围马上安静了下来,有些胆小的已经自觉地后退几步,让出了一条路。赵福金眉头蹙起,心中叹了口气,比起秦王,其他男人差的太多了,难道想找一个能够抗衡秦王赵有恭的男人,就如此难么?
汴河边上有太多纨绔子弟了,有许多还是熟人,赵有恭并不担心柴可言,以柴可言的手段,只有她吃别人的份,别人能把她吃了?倒是四姐儿,着实让人担忧呢。杨婼然有点傻呼呼的跟在木娘子身边,不是说金秋诗会么,怎么一点诗会的味道都没有,倒像是相亲的,瞧那些女子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就像是楼里的姑娘一般。怪不得殿下不要她来呢,哼,要知道这样,就不缠着木姐姐了。
来到二楼,赵有恭径直朝柴可言二人走去,话说见赵有恭脸色铁青,赵福金还是有点怕的,毕竟相处那么多年,想不怕都难。想要伸手拽住赵福金,却不防那柴可言竟然扭着柳腰款款走来,瞧柴可言脸上的媚笑,赵有恭心中就是咯噔一下,这娘们要干嘛?
“凌哥儿,就知道你会来,今晚牡丹亭下,奴家等你”说罢,粉色香舌舔了舔嘴角,右手捏着帕子,左手在赵有恭小腹上轻轻按了按。
嘶,真是要人命,如果一个冷艳无双的女人展露风流,威力一向很强大,就像赵殿下一般经受不住师师的魅惑一样。柴可言这个动作,可是有不少人看着呢,虽然是在二楼,但上千双眼睛盯着,总有人看得清。柴可言就是诡异如此,反正她柴可言的名声已经臭不可闻了,还怕什么,倒是赵有恭,哼哼,真的敢一点名声都不要么?
柴可言真的很毒,如果是两年之前,赵有恭绝不会在乎什么名声的,可现在大业将成,名声就变得尤为重要了,“可言,这就是你的报复,是不是太儿戏了一点?”
赵有恭说出的话让柴可言大为吃惊,在她惊诧时,赵有恭左手一揽,大嘴印上去,狠狠地吻了吻柴可言的芳唇,他咧着嘴,嘿嘿冷笑道,“可言,你说官家会怎么对你呢?会不会连累整个柴氏呢?记住,本王之前的话依旧有效!”
“你...”饶是柴可言精明睿智,依旧被赵有恭搞得手足慌乱了,这赵凌真是个疯子,他就真的一点不在乎名声了么,他难道不想要那高高在上的皇权了?
“赵凌,别以为你次次都能赢!”
“至少到现在,是赢的,可言,想好哦,千万别跟本王比无耻!”
赵有恭脸上挂着点坏笑,可是心里有多苦涩,就只有自己知道了,真的不在乎名声么?当然在乎,而且很在乎,只是随着时间推移,他发现名声是个拖累。如果要名声就要放弃很多东西,做起事来也会多有掣肘,所以这些天他一直在琢磨着要不要换个思路。
柴可言是很聪明,可惜,有一个秘密她不知道,小刘妃的儿子可不是赵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