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翻箱倒柜的在自己办公桌上寻找那份文件的去向时,旁边的同事却拿出一份她看着觉得十分眼熟的文件。
“打扰一下,这份文件能不能借我看一下?”
同事点了点头就将文件递给了她,翻开里面确认了一下内容,确实是刚刚放在自己桌上的,但是她无法理解为什么同时要将放在自己桌上的文件给拿走。
“这个是我的文件……”
“对呀,我知道啊!”看着同事那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俞清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该开口说些什么,似乎这件事情是自己做错了一样。
她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但是她的同事却又开始说话了。
“不过话说你怎么还在这里呀?你不是应该回家好好养尊处优做一个贵妇的吗?”
乍一听同事的这话俞清还有一些楞,为什么要自己回去做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妇呢。
“你看你啊,都已经有邢宇养着了,怎么还要来和我们这种底层人民抢工作呢?”看着同事那理所当然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样子,俞清竟然不知道该拿什么话来反驳她。
自己只是正常谈个恋爱而已,怎么事情就发展成这个样子了?而且现在的影响范围似乎越来越广了。
“难道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哦,我想起来了,像你们这种人就喜欢体验底层生活,对吧?”过了一会儿看着俞清那无语的样子,她还做出来了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直接将手中的文件夹推给了她。
“行,行,行,我懂你要干什么了,那你就把这份文件好好收回去吧,不是要体验底层工作嘛,就别那么认真了,随便做一下就好了。”
看着重新回到自己手里的文件夹,俞清竟有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她明明什么都没做,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难道和上级谈恋爱真的就是一种错误吗?她就不配和别人谈恋爱了,是吗?就不配在办公室里发生恋情了吗?
看着自己办公桌上那些凌乱的文件,一瞬间她竟然失去了生活的方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又该做些什么了。说多错的,她现在连文件都要被别人给抢了,接下来别人还要抢走她的什么东西?
她浑浑噩噩的翻开了刚刚才从同事手里拿回来的那份文件里面的内容,不知为何,她却有些看不太清楚了。
里面那几个黑体大字似乎都在告诉她不能和谁谁谁谈恋爱,她现在连工作都已经有些无法继续下去了。
双手敲击在键盘上,却不知道自己输入的一些什么内容,等她反应过来之后,才发现自己又在电脑上打出了邢宇的名字。
“咦,你怎么还在这里工作?”听见后面传来的一晚上,转过头他才发现曾经的一个同事正端着一杯水站在自己背后看着自己工作。
自己本来就是个公司的员工,每天拿着工资工作的人自然要在这里工作呀,她现在不在这里工作,难道还能去哪里吗?
“你别介呀,我就是嘴巴有点直说,出来的话有点难听,你可别放心里了。”听着那同事的话,俞清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的所说。
“你不是都和她谈恋爱了吗?去当贵妇呀,别在这里工作了,工作对女人的身体可不好。”俞清居然知道她所说的那个他是谁。
“再说了,这天天对着电脑身体也会不好的,这女人呀就是靠的那张脸,要是皮肤保养不好就没人喜欢了。”这阴阳怪气的话怎么听怎么都让人觉得有些不舒服。
而她也自然而然都听出了同事话里的另外一番意思。
为什么难道自己有了喜欢的人?只不过因为她是自己的上级就连工作都要丢失了吗?这是什么思想?
她无法理解,明明他们曾经那帮助自己,而现在却又这么的落井下石的嘲笑自己。
难道人们都是看不得比自己更好的存在吗?
“你也别多想,我这就是说话直了点,别往心里去,毕竟大家可都在谈论这事儿呢。”抱着睡站在她身后的同事如是的说到。
如果不看她那略带嘲讽的眼神,他说的这话可能还有人信,但是阴阳怪气的语调,不管是谁,只要一听就能够听出来,她是在嘲笑人。
俞清现在脸色看起来十分不好但李敏现在可就十分开心了。
就在这时,她听说邢宇被董事会叫过去约谈了,联想到自己身上发生的这些事情,她一瞬间感觉到了邢宇的处境或许也不太好。
难道他也由于和自己谈恋爱的事情,所以被牵连了吗?董事会会如何处置他?会不会直接就把他给开除了,他会不会由于和自己谈恋爱而失去这份工作?
一瞬间,她的脑海里闪过了许多的想法,但是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她一个也没有抓住,不知道该确定哪一个想法是对的。
俞清脑子里想的那些东西,公司里的其他同事自然而然也想到了,没想到这一次董事会处理事情的速度竟然这么快,他们连瓜都还没吃几口,这个瓜就要被人给摘了。
“你看我就说他俩不行吧,现在好了,那么一个大人物都被董事会给喊去谈话了。”
“谁说不是呢?所以说这谈恋爱不要太高调了,也不要找比自己好太多的人。”站在她旁边的同事点了点头以表示同意她这话,同时也在心里暗暗定下决定,以后都要离俞清远一点,可千万不要犹豫,这么一个人把自己的事业给连累了。
就像邢宇一样也就谈了个恋爱,现在就被董事会给喊去了,不知道又要说些什么,可能过几天他们公司就要没有这么个人了。
俞清去董事会的路上刚好要经过俞清的办公室,他路过的时候恰好看了俞清一眼。
俞清看着他匆匆忙忙从自己眼前走过,一下子冲了上去抓住他。
而邢宇则给了俞清一个安慰的眼神让她放心。
“好好在这待着,我一会儿回来会没事的。”俞清心里十分慌乱,不知道该不该听信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