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霍苏白宠溺的揉着儿子的头发,“喜欢吗?”
“当然喜欢。”小白笑着,搂着他爸的脖子,狠狠地给了一个大大的吻。
“还有舅舅的一个。”
沉沉听闻,有些害羞,“我又不是小孩子。”
霍苏白将儿子放下来,看着这个明明是个儿童,却颇为老成的小舅子,“你是个小孩子,整天整的跟个大人似的,累不累?”
沉沉接过,那个糖人儿,其实是自己的属相。
当然了,还有一包糖葫芦,用纸包着,打开,糖葫芦红彤彤的,一整串都娇艳欲滴的。
沉沉到底是个孩子,没一会儿,两个人在面对着带回来的特产好吃的跟小玩意,就忘了他的存在。
霍苏白视线落在了微凉的身上,走过去,轻轻的将她抱起来。
微凉整个都不好意思,推了推他的肩膀,“你干嘛呀。”
他轻轻的笑,放她下来。
“沉沉,你们在下面玩,我跟你姐姐说说话。”
“好。”
到了楼上,霍苏白将行李箱一扔,整个将微凉再次的抱起来。
微凉抚着他的肩膀,稳住自己。
他微微仰头,声音低沉:“想我吗?”
微凉点头,“想。”
“我也很想你。”他道。
微凉笑了笑,低头去吻他的唇,他轻轻摇头,然后又道:“不够!”
微凉无奈,觉得这霍苏白有时候真的是幼稚的很。
捧着他英俊的脸,微凉轻轻亲吻着他的唇,他微微仰首,然后,轻轻挪动自己的脚步,直到到了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将她抵在沙发上,夺去了主动权。
男人厚实的身体压下来,微凉没推开她,圈着他的脖子,也就由着他了。
她也是想念他的,非常想念。
男人很是狂热,似乎将这几天所有的思念都倾注在这个吻里。
微凉只觉得呼吸很困难,却没有松开他,跟随着他。
浓烈的吻,变得轻柔又缠绵。
双唇始终胶着,微凉的手指玩着他的发尾。
她在轻轻的笑,抬眸,就看着他长长地睫毛还有邃亮的眼睛。
“笑什么?”
微凉不说话,两人相拥的亲吻,温馨又甜蜜。
“没笑什么。”
“真的没笑什么?”他拍着她的小脑袋,“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嗯?”微凉笑,他站起身来,从他的大衣口袋里掏呀掏的。
微凉坐在沙发上,忍不住笑:“霍先生,到底什么礼物,您……这么个掏法?”
“闭上眼睛。”
微凉点头,“好啊。”她轻轻的闭上眼睛。
霍苏白走到她的身边,微凉不知道他在她的头上戴了个什么东西,“好了没有?”
“嗯,好了,可以睁开了。”
微凉睁开眼睛,看着肩上粉色的像是头纱一样的东西,她伸手摸了摸头顶。
哦,她知道了,这分明就是小女孩戴的那种头纱。
上面有很多的小花,头纱一层接一层的,小姑娘戴上是蛮漂亮的。
“我在你的心中,就是个小女孩吗?”微凉说,撩起头纱的一脚。
霍苏白点点头。
微凉忽然就扑向他,他笑着接住她,“去了老的街口,有这个,想给你买一个。”
微凉趴在他的肩上,他轻轻抚着她的背,吻了吻她的耳朵。
“霍苏白,我都多大年纪了,你给我买这个,是不是有点好笑?”
“你就是个小孩。”他说。
微凉:“……人家买这个都是给闺女的。”
微凉紧紧的圈着他的脖子,他真的是想象不到,他一个人在街口讨钱买这个的时候是个什么样的场景。
“微凉……”
“嗯?”
他轻轻叹息了一声,才接着道:“我现在啊,都不知道要去给你买什么去了。”
微凉看着他,“你为什么要给我买呢?”
“为什么要给你买?很简单呀,男人给女人买礼物,还要问为什么?”
“好吧,那我不问为什么了。”微凉圈住他的颈子,然后手指轻轻抚摸着男人脸上的轮廓,英俊的轮廓。
“霍苏白,你不必费心买什么礼物来讨好我,我啊,这辈子都跟定你了,你怕什么?”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这明明是个小孩子戴的头纱,可在她的头上,没什么违和感,竟然让她整个人愈加的稚嫩了几分。
“霍太太,我要从这里可不可以先要一张免死金牌,给我一次做错事情的机会,好不好,这辈子就这一次了。”
微凉眯起眼睛,“哦,说,你是不是在外面看上别的什么姑娘了,你想出轨?”
霍苏白:“……你想什么呢,我出……我出什么轨?你还不知道我,我只对你有感觉。”
微凉嘴角一抽抽,“我就感觉你怪怪的,说,到底什么事儿?”
“不能说。”
微凉泄气,“好吧,我暂且先答应。”
霍苏白松了口气,紧紧搂着她,“好咧,那……我知道了。”
算了,他从来都不跟她提要求的,跟他提要求,那肯定是事情,必须要做了,不然的话,她不会这么提要求的。
微凉就歪在他的怀里,“你走的这几天,我都晚上睡不好了。”
“嗯,以后,我走到哪,带你到哪儿。”
“哼,你吹牛吧你,我才不信你呢。”
“对了,马上要过年了,这几天,我们去看看爷爷吧,带着小白。”
“好。”霍苏白或,拥着她,就轻轻咬着她的耳朵。
……
楚影站在洗手间里,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头发乱糟糟的,她的睡衣松垮的挂在身上,脖子上,肩上,都是吻痕。
楚影仍旧不相信自己的遭遇。
其实,她身上,看不见的地方,都是吻痕。
这吻痕,是高程留下的。
她拍着脑门,觉得自己是疯了。
对的,她又跟高程上床了。
楚影觉得自己太没有定力了,怎么能再次的跟高程上床呢,她不能这样的呀。
这算什么呢?
自己没定力,他吻她,她就招架不住,分分钟的抱住她,然后等着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把她正法了。
这一次,比前几次更加的激烈,不,是前所未有的激烈。
她身上是吻痕,高程身上是咬痕,抓痕。
昨夜,她疯了一样,高程也是,疯了一样,沉醉在彼此身体的欢愉中,无法自拔。洗手间的门打开,男人赤着上半身进来,再次拥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