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婷还要说什么,楚钧不耐烦了:“蒋婷你有完没完,为了你所谓的自尊,你就忍心孩子受罪?”
蒋婷头垂的更低,她觉得自己无话可说,有些事情又怎么能说的清楚。
他们回国才几天,其实也没什么东西,打了两个包就跟着楚钧上了车,楚钧把他们带到一个普通的住宅区,在三楼的东户他停下来,掏出钥匙打开门。
屋里铺着地暖,一开门里面暖和的像春天,房子不是很大,普通的二居室,但是已经比那个危楼强上好几百倍,Jone显然适应比较好的环境,他脱了大衣就里里外外看了个遍,边看还边说:“妈妈,我喜欢这个新家,我们能搬进来吗?”
楚钧蹲下和他平视:“当然了,以后帅哥你就住在这里,看到没有,那边有学校,你去那里念书,好吗?”
小孩很兴奋,他扒着窗台望出去:“那里有美丽的妹妹吗?妈妈说回国就会有很多和我一样黑头发黄皮肤的小美女。”
“啊,你个小*,你这都跟谁学的,看来老美真的把你教坏了,上学就是要好好学习,等上大学的时候美女更多。”
蒋婷莞尔,“是呀,你楚叔叔大学的时候有很多美女追他呢!”
楚钧回头,看着她的眼睛灼灼:“可他还是给美女甩了。”
蒋婷尴尬,她忙说:“我去把衣服放起来。”
“等等。”楚钧把钥匙交给她,“你在这里住着,房租等你有工资的时候自然会和你算得。”
蒋婷感激的看着他:“楚钧可是这样你太太不会介意吗?”
楚钧略一迟疑,然后摇摇头说:“不会,她特别善良。好了,你们先收拾着,我要去娘家接她,4号见,上班不许迟到。”
楚钧走了,蒋婷却没有收拾屋子,她坐在地板上抱着头呜呜大哭,她错失的又岂是是一段爱恋?
J0ne找到了纸巾盒子跪在妈妈身边,他一边用纸巾给妈妈擦眼泪一边问:“.Mom,why are you crying?”
蒋婷一个劲儿啜泣,她把儿子紧紧搂住,一直喃喃自语:“I was wrong. I was w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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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璟等了楚钧好久,眼看着就要中午了,她妈问她:“要不要准备你的饭?”
安璟看看墙上的钟表赌气说:“不要,他不来我就去吃麻辣烫。”
三个儿女都在家家里就显得拥挤,不过走路就是谁撞上谁都要乐上好一阵儿,安定邦喝着茶很享受孩子们都在家的感觉:“哪儿也别去了,就在家里吃。”
安小帅说:“爸,你别多管闲事,人家要过二人世界!”
安璟打了他一下:“安小帅你说话就说话,笑的那么猥琐干啥?”
“我猥琐吗猥琐吗,我是多么的高大上!”
正闹着门铃响了,安璟一个箭步蹿出去打开了门。
门外果然站的是楚钧,他穿着一件简单的橙色棉服,人显得特别精神,他进门就问安璟:“等急了吧?”
安璟抱着他的胳膊仰着脸说:“当然了,你再不来安小帅快欺负死我了。”
安小帅捂着胸口做出想吐的表情:“二丫你能不能再恶心点,有了男人忘了弟弟,我代表全市人民鄙视你。”
楚钧赶紧跟老丈人打招呼:“爸,新年快乐!”
张美丽听到动静儿也从厨房里跑出来,一看楚钧两手拎着满满的东西就说:“你们这两个熊孩子,还不给接一下?小楚你也是的,来就来,怎么又买这么多东西?”
楚钧把东西拎去厨房:“也没什么,就是一些牛羊肉,您和我爸年龄大了,尽量少吃猪肉。”
“这孩子真懂事儿,小楚,你也别光顾着这里,今天是新年,你妈那里你们去了吗?”
楚钧说:“我妈去日本旅游了,她才不惜怠管我呢,就只能来烦您了!”
安小帅对安璟努努嘴:“就是大律师,说个话儿都跟抹了蜜一样,看把老太太哄得,脸上的褶子都笑成桔花儿了。”
安璟心说那你是没见过他毒的时候,他要毒起来那简直就是砒霜鹤顶红,立马让人血溅五步毒发身亡。
跟家人聊了一会儿,两个人就出发了。现在马路上基本都不存雪,一大早就是撒融雪剂又是出动铲雪机,现在路上只有水印子,楚钧不无惋惜的说:“也许我们现在去度假村还来的及。”
安璟说:“我今早特意查了查,高速都封了,幸好没有去,安全第一。”
楚钧拍了拍安璟的脑袋:“二丫新年快乐,马上带你去过一个假期,先吃饭,快说吃什么?”
安璟推开他的手:“讨厌,我是你养的小狗吗?发型都乱了。”
楚钧这才注意到安璟今天是认真打扮了才出门儿的,她穿着一件格子大圆摆小短裙,白色毛领的夹克式小羽绒服,长发做成微卷的样式披在肩上,还戴着一顶俏皮的毛线帽,看着格外的青春靓丽。
楚钧注视她粉嘟嘟闪着珠光的嘴唇不由心神一荡,他倾身就在她唇上偷了一个香吻。
“你讨厌……呜呜,粗斤。”安璟被亲嘴也不老实呜呜的不知道说什么,楚钧放开她虽然又不舍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有没有搞错,你在开车,安全第一,大白天被人看见怎么办?”安璟只觉得嘴被他亲的湿漉漉的,伸手就抹了一把。
粉色的唇蜜给抹到打过粉底的下巴上,楚钧憋着笑指了指自己的下巴,然后很牛的说:“我亲我老婆关他们鸟事儿。”
安璟嘟着嘴不明白他的意思,楚钧又指了指她才用手背蹭了蹭,一看唇蜜都沾到手背上,忙从包里拿出镜子,这一看不要紧,粉嘟嘟的小嘴儿变成了大血盆,她哇哇大叫,气不过狠狠的拧了楚钧大腿一把:“都怪你,这可是花了2个多小时我姐才给画好的。”
楚钧嘶了一口冷气儿,他抓着安璟的手不放,然后贴在自己明显凸起的地方儿:“光天化日的,你摊上鸟事儿了!”
手下的东西像个活物般突突脉动,即使隔着几层衣服,安璟还是能感觉到在自己手里越发长大,她虽然给臊的不行,却忍不住揉揉捏捏,嘴上还叨叨:“真神奇呀,从这么小这么软到这么大这么硬这是物理反应呢还是化学反应,男人真是太神奇了。”
楚钧脸都憋的变色儿了,逛他妈的什么商场,现在最好直接回家把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从客厅艹到厨房、书房到卧室,艹到她哭着求饶为止,看她还敢不敢主动点火儿?
安璟摸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自己好猥琐,忙把手拿开,楚钧却紧紧的按住她的手不让动:“嗯,不准跑,就这么给握着。”
安璟这才明白过来摊上的鸟事儿有多大,她苦着脸说:“能不能不这样儿,这还开车呢,楚律师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楚钧欠了欠屁股,把绷的过紧的裤子拉了拉:“不这样你要哪样儿?难道是趴过来含着?”
啊啊啊!这个世界完全不好了,上天呀,楚律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呀??
就这么给强迫了一路,最后在楚某人强大的意志力下某大鸟儿终于进入了睡眠状态,下车的时候楚钧狠狠的捏了安璟一下:“回家再收拾你!”
安璟浑身一哆嗦,急于上厕所的膀胱差点就尿了,主要是他捏的太是地方儿了!
安璟从感冒好了后一直觉得嘴巴没味道,特别想去吃些麻辣火锅,楚钧却嫌会吃一身的调料和羊膻味儿,眼看着两个人又要发生不可调和的人民内部矛盾,楚律师灵机一动:“我们去吃越南菜。”
越南菜安璟是第一次吃,本来吃不成火锅一直听郁闷的,可是一盘沙律虾就彻底降服了她的胃,她啃着虾头很感叹:“楚律师,我发现你才是真正的吃货!”
“哈哈,不管是好话还是反话我通通当成好话听了,来,吃虾子底下的青瓜和番茄,这才是这道菜的精华所在。”
接着,泡着米粉的酸辣汤,满口薄荷香气金黄酥脆的春卷让安璟把肚皮都撑圆了,不过她发现楚钧却吃得很少,只是一个劲儿给自己剥虾夹菜。
“楚律师,我吃着你看着就饱了吗?”安璟把酸皮肉丝蘸了点鱼露塞嘴里。
楚钧抽了张纸巾给她擦擦嘴:“二丫,怎么一直没批评我,昨天是不是冻坏了?”
给楚钧一说,吃了一肚子酸的安璟果然开始泛酸:“当然了,衣服都湿了,今天穿的是姐姐的,幸亏我感冒过有了抗体,否则一准儿感冒。”
“对不起。”楚钧低声说着,有些话到了嘴边他却不知道怎么说。
“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你以后记着点儿,对了,你朋友孩子的病严重吗?”
楚钧张嘴接住安璟喂的菜,他缓慢的咀嚼着,然后说:“就是一个同事,我本来顺路送她回家结果就看到她孩子发高烧需要送医院我就当了一回雷锋。”
“嗯,给别人雷锋了,把自己老婆给风化了。”安璟嘟起嘴装着很不满意的样子。
“乖,我认错了,一会儿给你买礼物,想要什么。”
安璟咬牙:“我要最贵的。哎,楚律师你怎么今天不对劲儿,这么好说话可不像你,坦白交代,那个人是不是你老相好儿?”
安璟眯起眼睛咬着筷子坏笑看着楚钧,其实她心里却不像表面这样淡定,吃多了的酸辣连带着情绪也格外的酸凉,她渴盼着楚钧给她一个笃定的答案。
楚钧隔着桌子弹了她脑门儿一下:“想什么呢,快吃,必须把这些全吃掉,要不就不给买礼物。”
安璟微微有些失望,她是相信楚钧的,怎么说他们也是经历过生死大事过来的,就因为一点小事就疑神疑鬼这不科学,可是相信归相信,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毕竟她是一个敏感的小女人,从楚钧细微的语言行动中她总觉得有点不一样,为了摆脱这种感觉,她拼命往胃里塞青菜,想把那种抓不住的空虚通通充实起来。
结果是她吃多了,捧着肚子走不动,走两步还得问一句:“是不是我把衣服都撑起来了,本来就不是很宽松,哎呀胖了胖了。”
楚钧拖着她离开商场的镜子,“行了,越南女人怎么吃都不胖,鱼露可是滋阴减肥的佳品。而且你很好看,就是一个纯情小萝莉,现在猥琐大叔要绑架小萝莉去商场的试衣间来一发,怎么样?”
安璟捶着楚钧的后背嚷嚷:“你个坏蛋,满脑子猥琐思想,试衣间里会让人听到的。”
楚钧忽然停下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她:“难道你真的想去?”
安璟这个羞呀,她又上套儿了!
楚钧拉着她去了卡地亚专卖店,安璟问:“你不会真的要给我买个很贵的礼物吧?”
楚钧把人从后面圈住手骚着她的下巴说:“我要买个链子锁住你,看你还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安璟觉得四周的人都在看她,她用力掰了掰楚钧的手压低声音说:“楚律师,公共场合,注意影响。”
楚钧不是小孩子,可不知为什么和安璟在一起做什么都那么自然,比如这个动作在做之前他根本就没有经过大脑考虑,不过既然做了他可不想收回,他继续抱紧身前的人无所谓的说:“看就看吧,就说我们被粘在一起了,分不开。”
安璟无语问天,谁说32岁的男人成熟,谁说当律师的深沉,这么蹩脚幼稚的游戏,小学生都不会说好吗?
也不知楚钧是不是为昨天的事情做补偿,他选了一款Trinity三色金项链,细细的链子挂着一个小小的缀满碎钻的白金环静静的从安璟的锁骨绵延而下,冰冷的金属在他眼里被安璟戴出了灵动和性感,安璟皱着眉一个劲儿使眼色:“奢侈品,不要。”
楚钧旁若无人的在镜子面前搂住她:“我给你的一切都太简单了,就算是结婚首饰,别拒绝。”
安璟无法忽略他眼睛里的恳求,他是霸道的,他给的东西就算她拒绝了他总有办法让她接受,比如那副手套,安璟觉得在这个方面他已经把她吃的死死的,可这是多大的一种幸福呀,别的女人都是哭着喊着要,自己不要他却送了,平心而论,哪个女人不喜欢这些亮晶晶的石头?
楚钧抚摸着安璟的手问:“为什么都不戴戒指?”
安璟说:“那个带着也太招摇了吧,一个人民教师拿着粉笔写字然后晃倒下面的一片学生,楚律师,你会让他们觉得我被大款*了。”
楚钧咬着她的手指:“安老师,我不记得你是用左手写字呀。”
“咳咳,总之太高调了,我不敢戴。”
楚钧下巴搁在安璟肩膀上想了一下:“我们都没有对戒,要不再买一对吧。”
安璟不知道今天楚大土豪哪里不对了,反正反对无效然后就定了一对刻上名字的LOVE素环对戒,看着败了这么一大笔钱安璟疼的心肝乱颤,从结婚后他们一直就没怎么明确家里的开销。楚钧给她一张卡说要买什么就从卡上刷,可是什么家里好像都有,菜市场去买菜人家又不刷卡安璟就用自己的钱,现在想想,算不算楚钧在养她?
去超市买东西的时候安璟忽然就找不到楚钧,等再找到他就看到他抱着一个变形金刚的大模型,安璟失笑:“大版儿童,你要跟随擎天柱的轮子去拯救地球吗?”
楚钧说:“刚才看到这个玩具觉得很好玩,想送给那个生病的小朋友。”
安璟笑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随后他们去看电影,楚钧一看影片名竟然是《前任攻略》,这也太蛋疼了吧?
剧情虽然很好笑但是楚钧却笑不起来,他想到了很多过往,他也企图厘清现在为什么要对蒋婷那么好,答案是无果,他今早算是一时冲动吗,可为什么出门的时候就把旧房子的钥匙带在身上?
头开始痛了,他无力的按住眉心。
借着屏幕的反光他看到安璟的脸单纯安详,想要获得力量般他靠在她的肩膀上。
安璟以为楚钧又要耍贱,想伸手推开他,却被他牢牢握住一直到影片结束。
他们从电影院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天黑,两个人都累了便回家。楚钧握着方向盘虽然脸上看不出表情但安璟感觉有点不对劲儿,她打趣他:“怎么,想到你前任了?”
楚钧的手一抖随即握紧,他装着漫不经心的问:“二丫,说说你的观后感,对于前任,你怎么看?”
安璟正开心的翻看自己脖子上的小坠子,她答非所问:“楚律师我觉得我现在好值钱,就一条项链就快3万了,怎么办,我觉得我脖子好热。”
楚钧给她的模样逗乐了:“嗯,现在起码要150块钱一斤了。”
“喂喂,会算账吗,起码再加100.”话刚说完安璟忽然又上当了,她咬牙切齿想对楚钧是以惩罚,忽然想到鸟大的故事就不敢妄动,想了想她正经的回答他上一个问题:“我觉得前任没有电影演的那么夸张,喜欢一个人是分年龄段的,那种爱的死去活来的感觉只是小说吧,现实生活应该可以在一段时间里忘记一个人,再见面,随着你的改变可能已经发现不适合了,这样的列子有很多,我给你讲一个现实的。我现在一个同事,女的,她老公是一个什么领导,她在我们学校也没什么具体工作,但是优秀老师奖金啥的永远她都是头一份,上次我去学习还和她一个房间结果……说到这里安璟忽然住了嘴,她不太喜欢讲人八卦。
楚钧什么都不说,只是很认真的开着车,安璟知道他在听就说下去:“上次我和她一个房间,我们不是去吃关东煮了吗?回去的时候我就发现她和一个男人在滚牀单,当时我没有反应过来也不知道她结婚了,后来她单独找我说不能说出去,还送我一盒很贵的法国化妆品,我肯定不要,也答应她不说,她才告诉我她是有老公的,那天宾馆的男人是她的初恋,见到了大家自然就上牀了,可是做过了全然不是以前的感觉,而且她前任变得很厉害,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身材健美爱打篮球的小伙子了,特别市侩,走的时候还顺手要了她一盒没开包装的唇膏,说回家送老婆,她说她特失望再也不相信前任了。”
楚钧想起在G市那个晚上安璟去找自己的情景,如果当时自己不在那里,这个傻姑娘是不是就会流落街头?
想到这里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耳垂正色道:“你以后离这个同事远点,因为这事儿她肯定提防着你,别卷入不必要的是非,知道吗?”
安璟点点头:“在学校里除了我师父韩姐我和别人走得都挺远,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融不到他们的圈子,想想还是大西北那会儿好,大家在一起互帮互助,本地的老师还经常让我们去他们家吃手抓羊肉,好怀念。”
楚钧安慰她:“那里的利益纷争少人事关系肯定单纯的多。不过二丫,相对于社会的险恶,学校还是一方净土,你的个性当个老师也不错,但也不是没有坏人,以后不管在哪里都要留着个心眼儿,不是所有人都能护着你。”
安璟侧头,眼神流露出暖意,随即浅浅的微笑盛开在脸上。
到家的时候安璟累的不想动,她是一逛街就晕乎,楚钧给她放好了洗澡水先让她去泡澡,自己则提着买好的食材去厨房做饭。
安璟泡澡出来,她穿着粉红色的浴袍头发湿漉漉的就跑到厨房,楚钧在往透明的玻璃盘子里盛意大利面,抬头看到安璟就说:“快去擦干头发等着吃饭。”
安璟看着浅红肉酱下面像头发丝一样的东西就问:“那什么呀,你不是说要煮意大利面吗?”
楚钧扬扬手里的面:“这不就是吗?”
“可是那不该是螺旋状黄色的吗?”
“你说的那是一种,这个也是,它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天使的发丝。”
安璟孩子气的吐吐舌头:“艾玛,天使的头发怎么吃,好恶心的样子。”
“有点想象力好不好?”楚钧走到门口,顺手在安璟屁股上摸了一把。
“喂,这个是天使的爪子吗?”
安璟在吃了一顿楚律师做的很奇怪的饭后理所当然的被扑倒,在要进入的那一刻,楚钧伸手拿过小雨衣,安璟看着他发丝凌乱双眸着火用牙咬开小雨衣,觉得这样的他性感到爆,不禁抬手抚摸着他的胸肌说:“要不,今天不用了?”
楚钧目露喜色:“你安全期?”
安璟摇头:“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们要个孩子吧!”
楚钧忽然动作一顿,随后他把套子戴上狠狠的贯穿了安璟,一边大动一边说:“再等等,大楚和二丫刚摸熟悉了门路,要是再有十个八个月不能交流感情,不就生分了吗,嗯?”最后一个字尾音挑起带着舒服的轻颤,简直性感的无法言说。
很快的,安璟就在他的狂热里迷失了自己。
休假三天,楚钧和安璟在家宅了2天,这两天都干什么呢?安璟当然不能好意思说,太淫 靡了,无论是做什么事情最后的结果一定是大干一场,家里的每个角落都有他们两个的痕迹,有时候忽然兴致来了楚钧就跑回卧室找套儿,最后索性装在身上,一边随时随地的使用,安璟觉得这是精尽人亡的节奏,不对,她没有精,但是大腿给磨破皮这事儿怎么说?
上班儿那天楚钧送安璟到学校,临下车时照例在嘴上啃一口,安璟偶然回头看到了后座上的擎天柱,她无意的问:“是要今天送给你同事吗?”
楚钧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掩饰好:“嗯,今晚我有个饭局儿不能来接你,记得打车回去。”
安璟冲他摆摆手:“再见,小心开车。”
安璟看着楚钧的车走远才转身往学校里走,同事江南从另一条路走过来,笑着问:“安老师,天天有人接送真幸福呀!”
安璟觉得她笑的有点假,就敷衍着:“偶尔的,江老师怎么今天不开车?”
江南甩了甩长长的卷发说:“我老公怕路况不好,司机开车送的。”
见江南还想再攀谈安璟赶紧说:“我们快走吧,快要到时间了。”
江南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着她的穿着,心里却摸不着底,看这个安璟穿的不显山露水,可是手上的手套却是GUCCI的,难道是高仿?
楚钧刚到律所还没等进办公室就给贺一飞拖进了他办公室。
贺一飞显然很激动:“楚钧你给我说说,这这这蒋婷是怎么回事儿?”
楚钧淡淡瞟了他一眼:“能怎么回事,你自己招的人,我怎么能知道?”
“艹,别屎盆子扣我头上,是有人给我介绍一个助理,可我没有想到是她呀,你他妈的竟然还把她留下,你脑子里装着高德地图吧?也想着峰回路转?”
楚钧把贺一飞凑到跟前的头掰一边儿去:“滚犊子,你高德地图你全家都高德地图。她离婚回国一个人带着个孩子挺难的。”
“她难那是她活该,关你吊事儿,你忘了她当初她是怎么对你的,一米八几的人瘦到一百零几斤,我他妈的真以为你要废了,她不是嫁了美国土豪吗?麻痹找大号儿的驴吊艹,现在带着小崽子回来想起你这个备胎了?你还备着吗?你能那么贱吗?你现在可是安老师的丈夫!”
贺一飞骂的唾沫星子飞溅,他气呼呼的扯开领带重重的在屋里转圈儿:“我去赶走她,麻痹从来都不认识这样的践人!”
楚钧忽然上前揪住贺一飞的衣领子,他脸色不好,额头上的青筋绷起老高:“老贺,用的着用这么恶毒的话去骂一个只想过的更好些的女人吗?”
贺一飞寸步不让:“有,她走了不回来我就权当不认识这个人,可是现在她回来了,还在我们事务所,楚钧,你能忘,我却永远忘不了给你的伤害!”
楚钧长叹一声,他无力的放开贺一飞然后拍拍他的脸:“老贺,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你要讲道理,她不知道这是我们的事务所,她也不是来找我的,能遇到就只说明是缘分。谁欠谁的都已经过去了,如果我还执着仇恨那说明什么?说明我还没有忘了她,没有爱哪里来的恨!可是我现在很平和,就像对待我们一个曾经关系很好的同学一样,老贺,我已经过去了!
贺一飞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随后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却没想到是隔夜的凉茶水,他噗的一口喷在地板上随手抹抹嘴说:“是真的忘了吗?你不学人家复合吗,毕竟你们相爱了五年?”
“我是离婚律师,我见过很多离婚案子,就有十几年的感情抵不过三天的相处,有时候时间并不是衡量感情的标准,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激动,知道你是对我好,兄弟!”
贺一飞高中就和楚钧是同学,他学习不好因为经常要抄楚钧作业就带好吃的贿赂楚钧,一来二去就成了好朋友,楚钧上大学凭真本事,他没有真本事也能和他上一样好的大学,他看着他和蒋婷恋爱、热恋、又看着蒋婷出国结婚楚钧差点崩溃,楚钧看着很坚强,其实很脆弱,他童年的特殊遭遇让他在对待感情上都比别人执着和慎重,蒋婷是他的初恋,可是却没有给他一个理由就把他抛弃了,他失去的不止是一段恋情,还有人生的乐趣尊严和信念,贺一飞看着他把自己幽闭了一个月无能无力,一度他就不敢闭眼守着他,害怕他想不开自杀,虽然楚钧最终熬过来,却脱了一层皮。想到这里贺一飞还是不忿:“不行,我不喜欢她,我不能用一个我不喜欢的人当助理。”
门忽然给推开了,蒋婷满脸泪痕闯进来,她一个劲儿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偷听你们的对话,贺赫,不,贺律师,我想我不适合这份工作,我马上走。”
她转过头对楚钧说:“楚律师,谢谢你对我们母子的照顾,房子我马上搬,至于住院费我会尽快的还给你。”
蒋婷说完捂着嘴就要往外跑,楚钧拉住她:“婷婷,你别听老贺说,他那人就那样儿,你别冲动害了孩子。”
蒋婷浑身软成一团,缩着肩膀哭的痛不欲生:“楚钧,你骂我你骂我呀,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楚钧看着她是说给她听也是说给贺一飞听:“婷婷,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们每个人都有选择生活的更好的权利,其实我要感谢你,如果没有当年你的抛弃,就没有我现在成功的事业和可爱的妻子,看,所有事都是有得必有失,能不能既往不咎好好工作,把我们楚贺律师事务所做的更大更好?”
贺一飞紧紧皱着眉,他动了动嘴角慢慢说:“既然大楚你这么说了我也无话可说,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我要求可是很严格的,做不好不管是谁介绍来的,一样滚蛋。”
楚钧露出一丝笑容,狠狠的给了贺一飞一拳:“老贺,有你的。”
贺一飞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我也有话跟你说,我可在这儿看着,如果你敢对安老师不好,我立马就去你家把人抢了。”
随后他看着蒋婷伸出手:“小凉亭,欢迎加入楚贺。”
好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蒋婷有些惊喜有些慌乱,她伸出手胡乱握住:“贺赫,谢谢!”
蒋婷出去后楚钧也想走,贺一飞说:“站住,那房子是怎么回事?”
“我把那套公寓给他们母子先住着,先前他们住在就徐武路那个要拆迁的老楼,连暖气都没有孩子都冻病了。”
贺一飞扶额:“大楚,你真是中国好前任。”
楚钧迈出去的腿又倒回来:“我还忘了问你,你那天和黑婕怎么样了,撞出火花了?”
“撞出火来了,花了老子好几千,跟她没完!”
楚钧摇摇头,拽着步子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屁股坐下那一刻他就想:“贺一飞说的对,房子的事儿还是要告诉二丫。
蒋婷的适应能力很强,只是半天,大脾气的贺律师就不再瞎叨叨,他喝着蒋助理沏的雨前心情好了很多,看着眼前的账单他又想起嘴大奶大的黑*,气到深处他磨碎一口牲口牙,啊错了是英雄牙,“黑婕,你给老子等着,丫的干不死你!”
楚钧让贺一飞给蒋婷的孩子找学校,上午说了下午就回信儿,说是先在幼儿园磨半年,等夏天才能上小学,幼儿园却给找好了,就在他们住的小区附近,特方便,蒋婷千恩万谢说了很多好听的话,贺一飞说说的再漂亮不如好好工作,接着就带小黎上庭去了,楚钧在后面跺脚:“贺一飞你怎么又带走我助理,我下午还有事!”
下午是楚钧要去见一个女客户,考虑到一些特殊原因他不能一个人和客户独处,没办法,他只好带着蒋婷去了。
蒋婷今天穿着一双又细又高的小皮靴,下车的时候不小心踩在冰上,竟然把鞋跟儿为崴断了,她一个劲儿说对不起,表示自己可以这样去见客户,楚钧蹙起眉头看看四周,正好有个商场,他看看腕表:“还有点时间,进去买一双吧。”
蒋婷鞋跟断了没法走路只好扶着楚钧的胳膊一拐一拐的走,楚钧也只有耐着性子陪着她,还好她也没挑第一家就买上一双,楚钧直接去收银台交了款。
两个人走远了,一直坐在远处的安玲才走过来,她不太确定看到的人是不是楚钧,她匆匆忙忙选了一双平底靴子,在刷卡签字的时候她留心看着上一张单据,那里的签名果然是楚钧。
安大妞追出去却再也见不到人影,她有回到商场坐在休闲椅上心事重重,楚钧陪着女人来买鞋这件事本来就不平常,她要不要跟二丫说?说了也许是个误会,不说,真有什么事二丫给蒙在鼓里,这不公平。
想来想去她决定不说,她走出商场站在人行道上等红灯,忽然她看到楚钧的车子在前面的路上驶过,副驾驶上坐的那个女人是刚才商场里买鞋的那个一点也没错,一紧张她就忘了红绿灯,急急的往前一步。
滴滴,高分贝的汽车喇叭忽然就按响了,吓得安玲一哆嗦,仰着身子向后倒去!
作者有话说:28号了,手里有票的小妖精们,你们还在等什么,快点给墨墨月票,二丫能不能捍卫住自己的幸福就看你们了!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