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伯又称风师、箕伯,名字叫做飞廉。是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的神怪。蚩尤的师弟,相貌奇特,长着鹿一样的身体,布满了豹子一样的花纹。头象孔雀的头,头上的角峥嵘古怪,有一条蛇一样的尾巴,在祁山修炼。
风伯还有一个名字,叫做飞廉,他原来是蚩尤的师弟,他的相貌奇特,长着鹿一样的身体,布满了豹子一样的花纹。
他的头好象孔雀的头,头上的角峥嵘古怪,有一条蛇一样的尾巴。他曾与蚩尤一起拜一真道人为师傅,在祁山修炼。
修炼的时候,飞廉发现对面山上有块大石,每遇风雨来时便飞起如燕,等天放晴时,有安伏在原处,不由暗暗称奇,于是留心观察起来。
有一天半夜里,只见这块大石动了起来,转眼变成一个形同布囊的无足活物,往地上深吸两口气,仰天喷出。
顿时,狂风骤发,飞沙走石,把玩意儿又似飞翔的燕子一样,在大风中飞旋。
飞廉身手敏捷,一跃而上,将它逮住,这才知道它就是通五运气侯,掌八风消息的“风母“。
于是他从“风母“这里学会了致风,收风的奇术。
蚩尤和黄帝部落展开的那场恶战,传说蚩尤请来了风伯、雨师施展法术,突然间风雨大作,使黄帝部众迷失了方向。
黄帝布下出奇制胜的阵势,又利用了风后所制造的指南车,辨别了风向,才把蚩尤打败。被黄帝降伏后就乖乖地做了掌管的神灵。
风伯作为天帝出巡的先锋,负责打扫路上的一切障碍,每当天帝出巡,总是雷神开路,雨师洒水,风伯扫地。
风伯的主要职责,就是掌管八面来风的消息,运通四时的节日气候。
照理说是很少会随性而来,对这天地间的某一方地域做出这么大的攻击的,若不是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惹了他,他是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
而做出这样毫无人性事情的罪魁祸首,现在却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无奈飞廉挥挥手再多放一道卷风下去寻,哪怕把脚底下这整片的沙土都卷上来,他都要找到狐红豆那个小泼妇!
没有他的命令,她竟然敢嫁给别人!嫁给别人也就算了,还那么的明目张胆,好像生怕这三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样,这不存心把他的脸面狠狠踩在脚底下吗?
说起来他和红豆的婚事那是长辈们早早就定下来了,在红豆还未出生之前,飞廉的娘就已经决定要把自己好姐妹未来的孩子要是个女娃娃便收作自己的儿媳妇了,要是个男娃娃就做自己的女婿。
随随便便就这么决定了飞廉的婚事,好吧!这些他也可以忍了,毕竟这红豆长得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就是这性格太风火了一些,不过也没什么,中规中矩的,他也觉得没劲儿,可是逃婚,他都没逃,她居然逃了!这可就真的不能再忍下去了。
“狐红豆,你给我出来!有种咱就别躲着藏着,出来!敢做不敢当是吧?当初逃婚那劲头上哪儿去了?”
飞廉知道红豆性子小,耳朵里最是听不得挑唆的话了,但凡不顺耳的,或者听着不是滋味儿的,都要反驳一句半句,所以故意大喊着,就是为了把她激出来。
可红豆这次不傻,一次被骗两次被骗,三次还是被骗,第四次怎么着也得学聪明了点了,就是张开双臂双腿,大字趴在好不容易找着的避难地井底就不走了,任凭飞廉在外头喊破嗓子,也死咬着牙不回一句嘴。
倒是一旁和她一块儿出逃的相公陆路被吓得不清,从下井开始就一直拽着红豆的手不放,硬是把人家白皙的手臂给掐得差不多有三个大拇指那么大一块青出来。
好在红豆非常人,要不然照陆路这样掐法,早就疼得哭天抢地,恨不得在他后脑勺上立刻给上一记闷棍了,不打得他满地找牙也得打得他满天星星。
“狐姑娘咱们赶紧想办法跑吧!别在这儿待着了,你看看外头动静越来越大了。”陆路看着不停吹进来一大盃一大盃沙土灰蒙蒙的井口,心里突突直跳,忍不住扭过头去,看向趴在身旁的狐红豆,欲哭无泪,“要不你出去跟他解释解释,就说是我的错,我哪天就不该和你喝那么多那些酒,不然咱们也.......”
“也什么也?”红豆闻言,扭头,横眉怒目一瞪,朝着陆路就是一顿吼,“怎么着吃干抹净了,就想赖账是不是?不想对我负责了是不是?”
陆路闻言拼命摇头,“不是不是,狐姑娘,我和你萍水相逢,要不是因为那几杯烈酒,也不会.......可你有婚约应该和我说啊!如果我知道了,一定不会说什么负责之话的,其实孩子我可以自己养大。”
说着陆路低头,抬手抚摸着高高鼓起的肚子,眉眼间全是温柔,“没想到我堂堂七尺男儿竟然也能有十月怀胎的这一天,一开始虽然很难接受,甚至有好几次,我都想去死了算了,一个男人竟然生孩子,这是多怪异的事啊!想我陆家几十年的商界威名就这样被我糟蹋了,我真的很想以死明志算了,可是日子久了,我越来越舍不得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了,每天一早起来,就会想这个孩子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啊?也总是会想他生下来将会是个什么模样,越想就越是欣喜异常,可惜这些我不能分享给我的爹娘听,他们要是看到我这副样子,也许还没等我解释一番,他们多半早就已经气死的,狐姑娘,我.......”
“打住打住打住!”狐红豆虽然知道被她们一族的女人沾染过后大肚子的男人在怀胎的时候,无论是性子还是说话的语气,反正除了长相身体以外的其他地方都会变得越来越不像男人,可还是受不了陆路这张啰哩八索的嘴,还没等他说完,便伸手,死死捂住他的嘴巴,打断,“大哥,你的心情我不想知道,反正咱俩不那样也那样了,反正我本来就对我和飞廉的这桩婚事诸多不满,他也不见得多喜欢我,那就将错就错,这婚事我正愁没有理由推呢!只要我说清楚,飞廉想必不会再纠缠了,可他现在正在气头上,你听听外头的风声,我一出去就得死,你忍心让孩子一出生就没了娘吗?你且先安静待着,等会儿,等飞廉气消了,或者没力气了,我再出去解释,这也还不迟。”
“公主快啊!快下来!”
狂风大作中娜宁除了死咬着牙关,把脚根子立稳了什么也做不了,周围的那些一个接着一个飞起的人不是她不想去救,而是她自己现在自身也难保了,哪里还顾得上他们的死活,为了公主,为了她精绝的大业,她只能拼尽全力去救繁絮这么一个,只能明明抱紧了一根扎在沙地里的木桩,另一只手却不伸向在自己脚边的一位婢女,而是距离自己还有两个人距离,已经走出车厢,在车头上勉强站着,努力想从车上下来的繁絮,把最后一线生机毫不犹豫的留给了她。
繁絮也知道娜宁的想法,但自小被养在宫阙里的她,从未见过外头世间险恶的她,心思足够单纯,也足够的善良,她真的不愿意看到那么多人死了就为了救她一个人,那些侍卫婢女有一半以上都是自小便在她的宫中伺候着,朝夕相处,对她来说,他们甚至比她的父王还要亲近啊!
许是一时的任性,毕竟年少无知,她抬起两只手横在身前拼命的挡住迎面而来的强风,竟没有走向一直朝自己伸手的娜宁,而是走向了那个离娜宁很近的小婢女。
她记得她是叫秋歌,陆秋歌,也是中原来的,也是这个时辰的昨夜,秋歌高高兴兴的跟着她收拾东西,脸上全是期待和欣喜,说自己过了这么多年,终于能回家去了。
秋歌是在沙漠里流浪被她捡到的,捡到的时候她浑身都是血,人也已经奄奄一息了,她用了好多药才总算把秋歌从鬼门关里扯了回来。
其中也多亏了锦瑟,也不知道这丫头拿来的都是些什么药材,竟然熬了秋歌才喝下去半碗,身上的伤就全好了,人也清醒了。
就是发热太长时间了,脑子烧坏了,除了陆秋歌这三个字,对过去秋歌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本来和她一起救回来的,还有个男的,可是等秋歌醒来时,那个男的就不见了,她派人去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这周围都是一望无际的黄沙土,哪怕是精绝国最擅长走山的将士也不敢轻易的往深里走,父王说犯不着为了个来路不明的小丫头,损耗精绝的兵力,所以最后她也只能作罢。
可能就是因为繁絮在心里觉得是自己看守不力,才会把秋歌唯一的希望给看丢的,所以一直以来,繁絮除了锦瑟对待最好的便是秋歌了,连自小跟随,锦瑟的师傅大祭司的女儿娜宁也没有这么好过。
娜宁在看到倒在一旁的秋歌也想过繁絮可能会去救她,可她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希望有精绝子民在后,繁絮作为和亲贡女,理应明白自己的责任和身份,不会真的干出这么蠢的危险事儿来,毕竟其中也关乎着自己的性命,所以当看到繁絮改变方向时,其实娜宁并没有太大的惊讶,只是在心里惊叹了一声,繁絮的善意比自己想象中要更无畏些。
毕竟都说是侥幸,就是说其实娜宁也不确定繁絮下一步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