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太奇怪了,不是说雪猿人非常照顾雌性吗?那剩下的7个雌性不时体内被种下了诅咒,此刻应该被精心照顾着的吗?
独角巫想要探出头去偷看,被雪巫第十一时间抓了抓了回来。
雪猿人非常敏感,他们能一瞬间就锁定头偷窥他们的的目标所在。
连看都不能看?那还能侦查什么?独角巫觉得雪巫太小心了。
这个时候雪巫拿出了一面水镜,还是从菏泽部落的集市上购买的。雪巫用水镜照向雪猿人的山谷。
山谷里到处都是雪猿人已经一些食物残渣和尸体。独角巫的眼神一抽,她好像在食物残渣里看到了那个娇小可爱的雌性的头?
她连忙从雪巫手里把水镜抢了过来继续对准那对食物残渣。然后很确认,那个藏在食物残渣里的头,就是第一天被掳走的雌性。
不是说生病的雌性会得到照顾吗?就是这么照顾的吗?咬下头扔进食物残渣里?
独角巫一阵后背发凉,她发现雪巫好像没有那么吃惊。而是把水镜拿走,继续偷窥者山谷里的其他场景。
独角巫却什么都看不下去了,她脑海里反复的浮现的是第一天被掳走得那名雌性,还有她的头。
她努力的回忆自己 被掳走的经过,反复的思考当初那些雪猿人在那个废弃排泄山谷里盯着自己的眼神。
好像那些眼神里真的没有丝毫的兽人对伴侣应该有去追求期待的眼神。
他们似乎是在打量食物?又或者打量一件物品。
独角巫被吓到了,雪巫也不意外,她观察了一边雪猿人的山谷之后,就带着独角巫返回了雪族的部落。
告诉所有人,第一个被掳走的雌性任务失败了,已经死亡。
独角巫失魂落魄得在雪族部落里住着,她不再提出去执行任务 的事情 了也没有去质问雪巫,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和雪巫当初说的完全不同。
她老老实实的在部落里待着,等待着所有人任务失败,然后返回菏泽部落。
现在想想,当初白巫发脾气离开是多么正确的决定。这样的任务,就算是看看都应该远离。
随着时间的推移,第二个被掳走的雌性也失败了。独角巫知道失败的意思,就是头在食物残渣里被发现了。
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没有一个幸免的。
直到第七个得时候,雪巫去观察了几次都没有通知大家任务失败。
大家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也许,第七个雌性会成功呢?
时间越来越久,第七个雌性依然没有任务失败的消息传回来。连雪族兽人们都期待了起来。
他们迫切得等待着,期望着,第七个雌性能够给他们带来希望。
这样的气氛下,就连独角巫都诶感染了,一起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要在雪山上渡过漫长的一辈子的时候。突然从远方,雪猿人山谷的方向传来尖叫声。
那可怕的尖叫声,似乎能够刺穿一切的空间和时间,传到各个地方。独角巫捂着自己的耳朵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好像有一把小刀在旋转挖掘,想要把她的内脏都挖空一样的难受。
不仅她这样,那些得知任务内容之后拒绝参加任务的雌性们也这样。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肚子里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一样。独角巫连忙掀开自己的巫袍。
她看到自己肚子上有一张可怕的脸。正在用力的顶着她的肚皮想要从里面出来。
独角巫吓坏了连忙用使用巫咒想要清除掉自己肚子里的这个东西。结果刚刚念出了巫咒,就被雪巫打断了。还用细细的冰针钉住了她大舌头。
独角巫说不出话来,拼命的挤出眼泪,向雪巫哀求九球。救救她吧,救救她,她什么都没有做,她没有失败也没有成功。她努力去执行任务了,只是被雪猿人嫌弃了而已。
可惜雪巫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就走了。
独角巫舌头被冰针牢牢的钉住了,肚子里的怪物好像随时都要出来。她觉得自己死定了,眼泪哗哗得往外流,她为什么不相信白雾的话啊,她就应该听白巫的,不趟这趟浑水的。
不知道这种痛苦持续了多久,独角巫再次醒来时候,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回归了兽神的怀抱。
结果周围一片冰冷,比雪山上还冷,把她冻得眼珠子都要僵硬了,这样感受怎么可能是兽神的怀抱。
独角巫被锁在了一个冰洞里,冰洞里一片漆黑,只有融化了的冰水一滴一滴的滴落的声音。
独角巫的先是发了会儿呆,然后就去摸自己的肚子。她肚子里的那个怪物呢,出生了吗?撕裂了她的肚子吗?
巫袍里,她的腹部一片平坦,就好像是那个时候她看到的是那张在自己得肚子里挣扎的脸是错觉一样。
这里是哪里啊,雪族准备一直囚禁她吗?雪猿人已经被消灭了吗?她们这些来执行任务的雌性,还有活着的吗?
独角巫想问很多的话,但是舌尖上钉住的冰针依旧还在。让她连一声都发不出来。
有没有人救救她,有没有人能来救救她。
雪族发布的神秘任务失败了,考虑到这次正式任务执行过程中,雌性们都没能活着回来。
雪族大方的补偿了很多的东西,有的是物资,有的是凶兽核,有的是奇花异草。
作为损失最大的菏泽部落,雪族也大方的把那朵雪莲赠送给了菏泽部落。
“神秘任务,其实是成功了对吧?”白清清直接说道。
所以雪族才会这么大方对所有损失了是雌性的部落提供补偿,而且补偿还是如此的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