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袁尚这是坐不住了!”
感慨的声音从王座传出,嬴斐心不免有一丝悲凉,作为一国之君,他自然清楚这样的事情,历朝历代都会遇。
作为一个穿越者,秦王嬴斐在史书见惯了刀光剑影,他对于这一点早有地方,在嬴御刚刚生下,确定了太子。
秦王嬴斐心里清楚,在绝对的利益下,任何人都会铤而走险,这一点,算是如今的秦国,也不可能避免。
正因为如此,秦王嬴斐才会发自肺腑的感慨。
历朝历代以来,宫廷之,血雨腥风,可以说是阴暗无,秦王嬴斐绝不会认为秦国可以避免。
哪怕是秦国太子早立,滔天权势的诱惑,绝对不会是那么轻易可以压下的。
“嗯。”
点了点头,林峰对于秦王嬴斐的判断,很认可,他也认为袁尚将会有大动作,甚至于一举震动韩国朝堂。
“林峰,从总堂发出消息,让我们的人频繁接触袁谭,支持他。”
“诺。”
点头应诺一声,林峰转身走出了未央宫,他心里清楚,韩国一乱,刚刚平静下来的原大地,将会再一次风起云涌。
这将不限于韩国一国,而是席卷整个原,不论是关东诸国,还是秦国,都将会波及。
……
“君……”
刘长的声音很轻,眉头紧锁,心里忐忑不安,给韩公袁绍饮食之下毒,这太过于匪夷所思。
他心里清楚,只要被发现,算是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他,甚至于不需要韩公袁绍动手,会被愤怒的韩国群臣斩杀。
到了那个时候,三公子袁尚也必然会弃车保帅,对他大打出手,甚至于落井下石。
只是刘长心里清楚,作为刘氏的族人,他根本没有选择,家族以及血脉,早已经将他的立场确定。
算是他想要倒戈,都没有人选择他,况且韩公袁绍年纪大了,驾崩是迟早的事情。
有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刘长心里清楚,站在这个十字路口,他必须要学会选择。
“刘长,发生了什么事?”
睁开假寐的眼睛,韩公袁绍看着一旁的恭敬而立的刘长,道。
“银耳莲子羹好了,请君食用!”
……
“放那儿,孤一会儿再用。”
韩公袁绍对于刘长极为相信,他从来没有想过刘长会在他的饮食下毒,与其他人合谋。
正是因为这份不防备,给了刘长机会,也让稳如泰山的韩国,犹如高高的山陵一样崩塌,变成了沟壑。
“诺。”
点头应诺一声,刘长目光闪烁,面对从容淡定的韩公袁绍,他心里有一丝的愧疚,连忙转身而出。
他害怕耽搁的一久,他会在这里失态,让韩公袁绍察觉到了蛛丝马迹,作为一直跟随着韩公袁绍的老人,他自然清楚袁绍的嗅觉有多敏锐。
望着刘长离开,韩公袁绍从床榻起来,端起银耳莲子羹,一勺一勺的吃掉,随后抹嘴而出。
他心里无的清楚,只要在坚持个把月,等到今年的秋收过后,韩国可以动兵了。
这一刻,韩公袁绍有着迫不及待,与魏公曹操的角逐,一直是他最为心的一件事。
对于自己这个发小,韩公袁绍的心里,有着莫名的滋味,不管是当初曹操担任洛阳北部尉的不畏强权。
还是在乱世表现出来的惊人政治天赋以及军事能力,都让他从心里不敢去小觑对方。
韩公袁绍心里清楚,魏公曹操是一个劲敌,不管是才华还是实力,都有资格成为他的大敌。
……
昨日,太医告诉他,他只有一年的时间了,面对内忧外患的韩国,袁绍心生出了一丝紧迫。
他心里清楚,必须要在一年之内,解决掉魏国,要不然,韩国危矣。
韩公袁绍太了解袁尚三人了,不管是哪一个都没有能力与魏公曹操抗衡,更何况还有一个秦王嬴斐虎视眈眈。
正因为如此,他想要在最后的日子里,将魏国解决,给内忧外患的韩国,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
心念头闪烁,韩公袁绍不由得沉思了下去。他心里清楚,他的身体状况绝对不能告诉韩国的武百官。
要不然这将会是一场巨大的灾难,会动摇韩国的军心与民心。
……
七天之后。
韩公袁绍躺在床榻,奄奄一息,像一个行将朽木的老人,正处于弥留之际。
头发更显花白,清瘦的脸没有半点光泽,连一直明亮的眸子,也没有了往日的朝气。
躺在床榻,给人一种暮气沉沉的感觉,巨大的压抑笼罩着整个大明宫,刘长眉头紧锁,心愧疚不已。
他心里清楚,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他是这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
要不然,韩公袁绍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倒下,太医对袁绍的诊断他一清二楚,原本有一年的时间,足以让韩公袁绍大显身手。
为韩国留下足够的时间!
……
“刘长,将丞相,军师,太尉召来大明宫!”
“诺。”
袁绍的话有着一丝淡淡的忧伤,他心里清楚,他坚持不了多久了,在这弥留之际,必须要解决掉韩国最大的隐患。
如今只能召集三公九卿,确定韩国继承人了。
“哎!”
这一刻,韩公袁绍心莫名的感觉到悲愤,苍天无眼,在最关键的时刻让他倒了下去。
回顾自己的一生,有鲜衣怒马少年时,嬉笑怒骂皆章,也有铲除十常侍的雷霆一击,成为关东联军盟主的位高权重。
更是在乱世之,打下一片江山,与秦王嬴斐,魏公曹操等人称雄于世。
在这其,最让韩公袁绍满意的是前不久的大幕之行,算是历史如何标签,不管韩国最后能不能统一天下。
因为大幕之战,他袁绍足以名垂青史,与卫青霍去病并列。
心念头闪烁,韩公袁绍脑海里像是放映着自他出生以来,一幕幕经历,有嬉笑怒骂,也有痛苦更有激昂。
袁绍脑海里的记忆,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般清晰,仿佛昨日发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