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暖心爬起身,想要下床,但是还没有走到床边,就直接被卫云景给拉了回来,欺身压在床上。
“卫云景,你松开我!”白暖心是真的有点慌了,几乎是用尽全力的想要挣脱开卫云景。
卫云景这个时候又怎么可能听得进去她的话,低头一口咬上了她的锁骨。
他这一下没有收敛力道,白暖心疼得眉头直皱了起来。
“疼吗?你会有我疼吗?!”卫云景低声吼道,那声线里夹杂着一丝难以忍耐的痛苦。
白暖心心口一紧,有瞬间的失神,而就在这个时候,卫云景已经将她身上的外衣给解了下来。
袒露在外地肌肤接触到有点凉意的空气,让白暖心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卫云景的吻一点点往下,从她白皙的脖颈,划过她精致的锁骨,最后徘徊于她胸前的柔软。
白暖心的双手紧紧地揪住了身下的床单,贝齿死死的咬住下唇,努力的让自己不喊出声。
当她察觉到卫云景的手已经往她腰间探去的时候,白暖心的眼神不由的动了动。
“如果你非要这么做,才愿意放过我的话,不会反抗。”白暖心说着当真闭上了眼睛,努力的放松自己的身体。
看着她这反应,卫云景身子一顿,手上的动作也不由停了下来。
他微微抬起头,看着双眸紧闭的白暖心。
她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她的身子还在颤抖,她的睫毛也晃动的厉害。
更甚至她的眼角还泛着一丝水光。
卫云景的心口莫名的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扎了一下,痛的厉害。
他慢慢的松开了禁锢着白暖心的手,然后有点颓废的看着她:“是不是对于现在的你,就只能接受寒战?”
白暖心眼皮一动,过了好一会才慢慢睁开眼睛。
卫云景就坐在她的面前,一双黑眸紧紧的盯着她。
白暖心胸口紧了一下,随后启唇:“是!”
她需要离开这个,如果这个回答能让他死心,放她离开,她会毫不犹豫的承认。
呵呵……
听到她的回答,卫云景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低头笑出声。
只是那笑声中却夹杂了许多难以言喻的苦楚,嘶哑,暗沉,透出绝望。
“你还真是我见过最绝情的人。”卫云景从她身上下来,然后转身出了门。
卫云景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是一个受虐狂,不然明明知道结果会让他痛苦,可他却还是想要去问,想要去得到一个回答。
他卑微的祈求着,在这个过程中能够发生一点奇迹。
只可惜,上帝永远都没有站在他这一边。
一直到关门的声响传过来的那瞬间,白暖心才终于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她张着嘴,喘息着,就算是到了现在,她还是能够感受到卫云景碰触她身体时给她带来的悸动。
白暖心闭上眼睛,她努力地说服自己,这只是一种身体的本能。
因为他们曾经是夫妻,因为他们曾经无比的亲密。
因为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他的触碰,仅仅只是习惯,绝对没有其他的情绪!
白暖心一遍又一遍的催眠自己,因为只有这样,她的负罪感才会少一些。
卫云景从卧室出来后,在阳台前站了好一会。
这个位置自从白暖心过来以后,就一直被她霸占着,如今他站在这里,却感觉不到她任何的情绪。
卫云景抬起手摸了摸面前的抱枕,每一个午后,白暖心就趴在这个枕头上,给下面池子里的鳄鱼喂食。
他能够清楚地想起她脸上的每一个小细节,或笑,或兴奋,或害怕。
卫云景的手指有点颤抖,最后豁然握成了拳头,转身去了地下试验室。
接下来的几天里,卫云景个白暖心都没有什么交集。
就算是一起坐下来吃饭,也都是各吃各的,没有任何交谈。
白暖心知道这一次卫云景是真的生气了,不过这样的冷战却更让她觉得心安。
至少她的心不会因为他而有所波动。
这天下午。
宫辰珏联系了卫云景。
“我去问了医疗队,他们说最终的检验报告已经出来了,你那边有什么进展吗?”屏幕里宫辰珏和声线有点低沉。
“我正在研究,通过对莫静雨血液的检测报告,我们从中间提取了一种病菌,正是它有效地抑制了念念身体的另外一种病菌。我们现在目前要做的就是克隆这种病菌,以达到我们不需要借靠莫静雨的血液,也能控制念念的身体。”
卫云景简单的解释了一遍。
“我知道了,那你那边大概还需要多久会有消息?”宫辰珏问出了最关键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