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陌言隐约听见了门口的声音,只是很久之后却又是没见司炎冥进来,她不由有些紧张,难道刚才的关门声其实是司炎冥出去了不成?
她犹豫了一下,扯过了浴巾将自己包裹起来,然后拉开了浴室的门刚要出去,抬头却不经意看到司炎冥就站在浴室门口。
冷陌言一惊,连忙后退,只是刚洗过澡的浴室地面很滑,她又退的匆忙,一下子就踩滑了,整个人重心不稳就往后跌倒去。
司炎冥伸手抓住了她在空中胡乱抓着的右手,然后将冷陌言带到了怀里。
只是这不过眨眼的工夫,冷陌言身上裹着的浴巾却是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浑身一凉,她抬头,眉眼间带着薄怒,“司炎冥,你无耻!”
分明是故意的。
司炎冥笑着露出了自己的几颗整齐的大白牙,“我的牙长得不错,你不是用舌头数过了吗?”(男主怎样弄女主小猫咪自行想象)
顿时陷入两难的境地。
司炎冥看着她纠结的眉眼,唇角不由扬起,揽紧了冷陌言的腰肢,“乖,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就好了。”
冷陌言不相信,她要是相信了司炎冥的话,母猪都会上树了。
可是她只挣扎了一下,不由的脸红了起来,明明知道司炎冥是故意的,可是她却没有丝毫的还手的余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冷陌言只觉得好漫长,她不敢动弹,可是刚洗完澡,她只觉得很冷,“司炎冥,你好了没。”
为什么她觉得一点都没有好呢,那东西还是那么坚挺,要是股票市场有那么坚挺的话,估计就不会有那么多股民想不开跳楼了。
声音中带着微微的颤抖,司炎冥不由皱眉,手指拂过了冷陌言的胳膊,意识到有些凉之后,他不由有些愧疚,竟是忘了她体质不比自己,若是因为自己的胡闹而病了的话,那他就真的可以自杀谢罪了。
“没……没事了。”依旧是胀痛的难受,只是此时此刻的冷陌言却并不适合。司炎冥将她抱了起来,然后放到了床上。
几乎是刚挨到了床边,冷陌言就抄起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她真的有点冷的。
司炎冥看着她动作迅速,心中的那点愧疚感更是浓厚了,“被子是早晨换的,衣服都给你拿来了,过会儿换上。”
冷陌言听到这话不由好奇,“你去哪里?”她只看了司炎冥一眼,连忙错开了眼睛。
司炎冥笑了笑,“我去洗澡。”
冷陌言只觉得司炎冥语气里带着哀怨,她不敢抬头去看司炎冥,直到听到浴室的门被拉上,这才抬起了头。
行李箱就放在床头边,她伸手打开就取出了自己的衣服,忙不迭地穿上了睡衣,冷陌言才觉得稍微安全了些。
她的包就在行李箱旁边,冷陌言不由拿了过来,取出了里面的离婚证,黯淡了的红色似乎宣告着婚姻的终结,她怔怔地出神,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
冷陌言将离婚证放入了包包里面,然后看向了浴室。
好一会儿,她不由从床上下来。
司炎冥进去的时间不短了,可是如今浴室里没有水声,他在干什么?
这里的浴室不是玻璃门,看不见里面究竟是什么个情况,冷陌言脚下不由自主地向浴室走了去,里面似乎有什么痛苦的声音?
冷陌言不由皱眉,依旧是没有水声,她不由轻声问道:“司炎冥,你没事吧?”
没有得到回应,冷陌言眉头紧皱,再度敲门,“司炎冥,你还好吧?”
还是没有回答她,冷陌言心中咯噔一声,顿时伸手拉门。
“没事,你别进……”
却是已经晚了。
冷陌言拉开门,里面没有什么热气,一切清晰可见。
她连忙退了出去。
冷陌言想要出去,可是看自己一身睡衣,根本不方便出门,她最后无奈地选择钻进了被窝,当一个鸵鸟。
只是躲进被窝后,她才发现,所有的声音都是这般的清晰,司炎冥的脚步声,浴室的门被关上的声音,他在一步步往这边走过来。
然后,停在了床边,再没有动静。
冷陌言瑟瑟发抖,她有些害怕,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司炎冥也摆脱不了男人的行列,那他会不会也为了自己的一时痛快而……
冷陌言一时间只觉得脑袋里一片茫然,她什么都想不出。
司炎冥看着那瑟瑟发抖的被子的时候,不由唇角扯出了一丝笑意,他有这么可怕吗?再说了,他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向来对自己控制得住,只是今天一开荤所以这才失了分寸的。
只是不能吃身边的绝世美味,他除了自给自足之外,好像并没有什么办法了吧?
“放心,我不会动你的。”
隔着棉被,可是那声音却还是清晰无比地传入了耳中,冷陌言却是露出了头,背对着浴室耻笑了起来,“信你才怪!”
只是,天知道为什么司炎冥竟不是站在自己背后,而是站在自己面前!
他穿着浴袍,可是浴袍却还是鼓出了那么一大块。
冷陌言忙着又是捂上了被子,司炎冥没有错过她脸上的晕红,不由满意地笑了起来。
戏耍够了,也该办正事了。
正文 第95章 司炎冥怎么能够这样
他坐了下来,感觉到冷陌言连忙躲害虫似的躲开,司炎冥却是打蛇随棍似的趁机躺在了床上。
身边一沉,冷陌言心中一慌,她就知道司炎冥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去睡沙发!”她今晚,只能睡在这里的,可是她不想去睡沙发。
“床足够大,放心,翻滚也不是问题。”司炎冥轻飘飘地说道,豪华客房里的都是双人床。而且质量不错,不用担心出现散架的问题。
冷陌言闻言只觉得被子里满满都是热气,那是自己呼吸急促所致。她满脸通红的看着司炎冥,果然男人都是。
她猛地掀开了被子,就要下床,“那我去!”
司炎冥拉住了她的胳膊,迫使冷陌言看着自己,“冷陌言,我说过的,我是不会动你的。”
他语气中带着坚毅,冷陌言看着那一双认真的眼眸,不由怔怔地出了神,原本心中的坚持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最后只剩下低低的声音,“哦。”
她应了一声,然后躺了下去,这次却是又挪动了许多,让给了司炎冥大半张床。
看到冷陌言这般,司炎冥不由皱眉。没有像狗血电视剧里面那样划分楚河汉界,甚至冷陌言还分给了他半幅被子,可是这样的冷陌言却是让他觉得自己抓不住。
她好像放下了所有的警惕似的,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只是那睡觉的姿态,实在是太过于刻板,就好像是医院负一层里的那些冰凉的没有呼吸的躯体。
司炎冥怔怔地看着她,良久之后也是闭上了眼睛。他也累了。
感觉到一直盯着自己的眼神终于消失,冷陌言不由长嘘了一口气,她早就学会了装睡,只是这次在司炎冥面前装的却是格外辛苦。
她侧了侧身子,刚是要背对着司炎冥,却不想一只胳膊搭在了她腰上冷陌言猛地一震,就在她以为司炎冥会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司炎冥却是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身后,他呼吸绵绵,似乎已经沉睡了过去。
冷陌言想要把他的手挪开,可是刚移走,司炎冥却又是纠缠了过来,他倒是老实,只不过把手搭在她腰上而已,别的什么都没做。
可是冷陌言却依旧是觉得别扭的很,“司炎冥。”她低声喝道,只是回答她的却是司炎冥清浅的呼吸。
分明是没听见的样子。
冷陌言转过身去,这次司炎冥的手倒是从她腰上滚下去了。
她不由瞪了他一眼,只是黑暗中,却是根本看不到的。
冷陌言无奈,一直担心着提防司炎冥突然袭击,以致于良久之后才沉沉睡了过去。
一直闭着眼睛的男人却是蓦然睁开了眼,那眼眸中却是闪着光亮,熠熠生辉。
他伸出手,将冷陌言揽进了自己的怀抱中,生平第一次,却又是这么的理所当然。
客房内是两人绵绵的呼吸声,只是游轮之上,有一处却是注定了不能安静。
温雪衣不知道自己找了多久,才找到了阿万。
看着那打瞌睡的人,她不由一巴掌扇了过去。
阿万正在梦里风流快活,却不想原本乐意和自己欢好的女人却是反悔,给了自己一巴掌,他不由一愣,嘟囔了一句,“还真疼。”
他不由揉了揉脸颊,却是不知道,这一巴掌并不是他的梦,而是真真切切的。
温雪衣看着阿万竟然还没醒过来,不由一脚踢了过去。
只是她虽然盛怒,到底却是没有去踢阿万的命根子,毕竟万一这男人真的生了气,可是没人救自己的。
温雪衣经历过那些,自然知道男人的底线在哪里,她不会轻而易举去触犯的。
这一脚让阿万骤然醒了过来,连忙站了起来低着头道:“领班,我错了,我再也不打瞌睡了!”预料中的巴掌没有再挥过来,阿万不由好奇,慢慢抬起了头,却见站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温雪衣。
他原本的惶恐都消失不见,顿时挺起腰板来,脸上带着讨好,“雪衣你听我说,我原本是……”
“你怎么在这里?”他不是早就该下班的吗?而和冷陌言在一起的男人明明就该是他,为什么会是成了司炎冥!
一想到司炎冥竟是和冷陌言在一起,温雪衣只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被刀子割了一刀又一刀。
看着阿万脸上讨好的笑,她恨不得撕碎了这张脸,然后把他丢到海里去喂鱼!
“今天忽然间换班,我也没想到,还特意让人帮我顶了一个小时的班,结果我去找你的时候,你不在房间里。”阿万也是恼得很,忽然间换班是谁都没想到的,为了找人给自己代班,他可是花了三百块。
一个小时三百块,他都觉得肉疼,可是一想到能和温雪衣在一起一个小时,他又觉得值了。可是锁着门,阿万那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白白花了三百块,结果还什么都干不成。
过山车似的心情让他回来之后一直精神不振,夜班原本就累,以致于原本在这里站岗,却是睡了过去。
只是现在看到温雪衣过来了,阿万贼心竟又是活泛了起来,他伸手去拉温雪衣的手,虽然时间不多,可是也够他快活一阵的。
温雪衣正回味着他的话,意识到阿万竟是站在门外,而当时冷陌言和司炎冥就在自己的房间里,她不由一阵恼火。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以致于阿万伸手去抓她的手时,温雪衣一巴掌挥了出去。
阿万热脸贴了冷屁股,顿时一阵尴尬,尤其是温雪衣这一巴掌实在是太疼,他不由脸色一变,大为光火,“你打我?”
温雪衣看着对着自己却是横眉怒眼的人,不由冷笑了一声,“怎么,你想怎么样?我告诉你,你敢动我一个手指头,我就让你好看。”
多看这废物一分钟,她都觉得眼疼。温雪衣转身离开,阿万却是抓住了她的肩膀,“温雪衣你在说什么,你利用我?”
她分明答应了做自己的女朋友的,现在却是对自己这么狠绝,不是利用他又是做什么?
赔本的生意,温雪衣一想起自己昨天竟是和这人在一起,不由得觉得恶心,“废物一个。”她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