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嘛?没有吧,可能我刚睡醒,迷迷糊糊地,我也不知道我刚刚说了什么……”谢安甜咬着自己的唇瓣,极力扮演出无辜的表情。
莫芳香在一边附和着,抓着谢安甜的手安慰着:
“对啊,我也没听到,不会是安凉听错了吧?安凉,你妹妹很乖很听话的,不会做出像你说的这样大逆不道的事的,估计是你误会什么了吧?真没什么,你妹妹也不会介意的,给你妹妹道个歉就可以了,大家都是一家人!”
好一个“大家都是一家人!”,听莫芳香这意思是,她还要给谢安甜道歉了?
谢安凉冷笑出生:“莫姨,你们未免太武断了一些!妹妹说一句话你们就这样信了,我说你们怎么就不信呢?”
一句话把莫芳香问的哑口无言。
谢正桓:“安凉,怎么能这么对你母亲说话?!”
“不要再提母亲,你没有资格!”
谢安凉瞬间炸了!就是不能听谢正桓说这样的话,他有什么资格提母亲。
莫芳香算哪根葱,有什么资格做她的母亲!
谢正桓也不再反驳,沉默了片刻,压低声音说:“你爷爷现在脱离危险了吗?他有没有说过什么?”
听到谢正桓这样说,谢安凉除了嘲讽的冷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了。
“父亲,您是想问爷爷有没有什么遗言吧?或者有没有留下遗书,谢氏集团是怎么分割的,对吧?”
一下被说中心里所想,谢正桓的脸瞬间僵硬红了一下,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自处。
“安凉,你不要把你父亲想的这样不堪,我作为儿子,也只是在关心自己的父亲……”
“如果你真的是关心爷爷,如果你真的是一个合格的儿子,刚刚听到爷爷病危的时候,你第一反应就不该是坐在沙发上,什么都不问的,就替自己的宝贝女儿澄清!你要是一个合格的儿子,在听到自己父亲病危的时候,第一反应不应该是冲往医院吗?”谢安凉心早已凉了,对自己的父亲不再抱什么奢望,只是觉得替自己的爷爷感觉不值。
“归根结底,你只想着你自己,能想到爷爷的地方,估计就只剩下爷爷去世后,谢氏集团该如何切割吧!”
谢安凉冷淡的语气中,没有给自己的父亲留一点情面。
薄野权烈用手在背后,捏了一下她的肩膀。虽然是谢家的家事,但有关谢氏集团,他不方便插手过问。但是在她需要的时候,他肯定会站在她的身后。
谢正桓被谢安凉说的哑口无言,之前他刚听到父亲谢祥瑞病危的消息时,脑海里第一反应真的就是有关遗产的事。
他也对自己很失望。但把这人性中黑暗的一面,直接摆在台面上,谢正桓还是极度反感的。
所以,他对谢安凉也是既爱又恨!
小时候的谢安凉有段时间还是很乖的,不知道怎么就慢慢变成了这个样子!
“安凉,就想你莫姨刚刚说的,我们都是一家人,你不要站在我们的对立面,把我们想的多么坏,我们都是一家人啊!”说不过谢安凉,谢正桓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见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谢安凉起身:“我这次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我结婚了,这次也算回趟娘家。虽然我们早已没有什么关系……”
话没说完,她牵起薄野权烈的手就准备走,走了几步,又忽而转头:“有时间就去看一下爷爷吧,毕竟爷爷就你这一个儿子。很多事情不要做得太绝,也给自己留一点后路吧……”
谢正桓坐在沙发上,一直琢磨这句话,等谢安凉走后,就领着莫芳香和谢安甜出了谢家新苑,往医院去了。
谢安凉再次抱着鱼缸,坐在了蓝焰龙霆的副驾驶上。
“我就说爷爷中毒和谢安甜脱不了关系吧,帮我尽快找出来证据吧?重点调查谢安甜和姚傅清……还有,从上一次见姚傅清,我就觉着有哪里不对劲,顺便调查一下,现在出现在公众面前的是姚傅清还是姚傅宇。”
既然他想帮自己,那就让他帮吧!谢安凉有条不理的说出自己需要薄野权烈找人帮忙调查的问题。
“姚傅清还是姚傅宇的这件事,很久之前我已经派人暗地调查了,事情很复杂,有了点头绪,不过最终查清还需要一点时间。”
“嗯。直觉告诉我,我见到的姚傅清就像一个傀儡,并不是真的姚傅清。之前,肖鸣湛也说过了,他确定对姚傅清用了生死捆绑术,真的姚傅清势必受了很重的伤,肯定躲在哪里养伤!如果印证了这一点,就说明姚傅清当初有一点没有说谎,真的存在姚傅宇这个人!”
从儿女情长中回过神来的谢安凉,异常的冷静。
薄野权烈看着这样的谢安凉,不禁让他想起了在西元国全身都是鲜血的她。
此生,他都不想让谢安凉再和鲜血和枪声有任何的关系,最好做他一辈子幸福的小女人,享受鲜花和掌声的拥抱。
至于那些必须要承受的鲜血和不安,就让他一个人来承受吧!
薄野权烈握着方向盘,右手忍不住就伸了出去,摸了一摸她的头。
“起开,摸头杀的戏码演多了吧?我不吃那一套!”谢安凉的思维还在缜密的分析着现在情况。之前一直过于陷入与薄野权烈的情爱之中,竟然忽视着自己周围的危险。
“不吃这一套?那这一套呢?!”
话音未落,蓝焰龙霆急速停在了路边,薄野权烈的身子一斜,大手扣住她的头,就吻了上去。
因为停车速度太快,鱼缸里的水往外泼了泼,瞬间泼湿了她的衣服。
突如其来的吻,谢安凉缜密的思维分析瞬间被打乱,浓浓的荷尔蒙气息充满在车内。
她被他吻的烟花绽放,天花乱坠。
飘飘然,仙仙欲醉。
一分钟以后,吻离去。
他很满意地再次开动了车:“摸头杀那一套不吃,原来吃这一套啊!”
谢安凉根本还没有从刚才的吻中回过神来,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撩过了,错失了怼回去的良机。
她低头望着自己胸前被水泼湿的衬衣,紧紧地贴在肌肤上,玲珑尽现,她的脸刷一下就变粉红了。
无意中,往鱼缸里看去。
金鱼少了一条!!!
“停车!”
谢安凉大喊!薄野权烈被吓到,急忙把车停在了路边。
她看了看,除了她的衬衣,车上其他地方病没有被水泼湿的地方。
她红着脸的就揪着自己被打湿的衬衣,往里看。心里寻思着,金鱼刚刚肯定被溅进去了。
刚揪起衬衣,就感觉金鱼在自己的胸口一跳!
她脸红的已经要滴血了!但想到金鱼已经缺水快一分钟了,再不放进水里估计就要干渴死了。
所以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只手就探了进去。
小金鱼太滑,抓了几次都没有抓到。
在驾驶位上坐着的薄野权烈,看着眼前的一幕,青筋暴起,眼红了,脖子也红了!
此时此刻,他觉得他没有喷血,都已经是自己忍耐力的极限了!
谢安凉心急着捉金鱼,哪里想到现在自己的样子,怎么都抓不到,急的不得了。
“我帮你!”
薄野权烈解开自己的安全带,身子就探进了副驾驶一半,伸手去解她衬衣领口的扣子。
谢安凉这才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已经晚了,大手已经探了进去,帮她抓起金鱼来……
这真的是在帮忙捉金鱼吗?
真是要死了要死了!
她要和金鱼一样要死了!
……
扑腾扑腾,终于捉住了小金鱼,放进了鱼缸里。
此时,谢安凉的脸已经熏红,热的就要冒起汗来。
明明金鱼已经抓好放进了鱼缸,他趴在她的身上却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虽然四周的窗户都关着,外面看不到里面,但前面可以看到啊!
薄野权烈半个身子贴在她的身上,抓金鱼的手凉凉的。
他咬在她的耳边:“之前我们好像讨论过火狐狸和保姆车,什么姿势什么空间的,你讲起来头头是道,你觉得蓝焰龙霆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啊?很不错的跑车……”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却还是装蒜。
“那要不要我用行动提醒你?”说着,他的身子又往副驾驶斜了半分,大手搂住了她的脖子,鼻尖di在她的鼻尖上。
“不用不用,我知道你说的什么了!蓝焰龙霆嘛……”谢安凉往蓝焰龙霆车后面看了看,“还不错,既方便各种姿势,空间也正好,氛围也不错,嗯,不错……”
谢安凉几乎是红着脸说完的。
直到现在她还全身酸疼着,她才不想这么快就再来一次……
“哦,那你的意思是在这里还不错啊,嗯,我也觉得不错……”
话音未落,他就咬住了她的上唇瓣,磨蹭着,丝丝入扣的痒与温润。
不一会儿,谢安凉差点就被吻的神魂颠倒了!
金鱼在鱼缸里一跳一跳的,无比的欢快!
就这样抱着鱼缸在副驾驶上,姿势实在是难堪。
于是,找回理智的谢安凉决定用缓兵之计,在两人交换呼吸的时候,她建议:“回家再说好不好,回家听你的,别在这里……”
薄野权烈呼吸急促,额头di、着她的额头,喘着粗气说:“好,回家再来!但,在蓝焰龙霆,是你欠我的,我记下了!”
薄野权烈回到驾驶位,机上了安全带,蓝焰龙霆再次上路。
谢安凉也急促促地呼吸着,心里砰砰跳个不停。只想着自己现在终于逃过了这一劫。
殊不知,在以后的漫长岁月中,她又岂止是还了蓝焰龙霆,火狐狸,保姆车……
自从他尝到了“车震”的好处,他又买了很多的车,至于次数更是数不清了……
但此时的谢安凉不知道,还陶醉在自己耍小聪明的得逞里。
等到了西源别墅的时候,谢安凉把鱼缸放到了一进门就可以看到的一个桌子上,像贡品一样供了起来。
虽然薄野权烈知道青睐和谢安凉不可能有什么,但看到自己的小娇妻对另外一个男人送的礼物那么关注,不由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刚放好鱼缸,他就拥了上去,从后面抱住了她,大手圈住了她的腰。
“刚刚说好的,回家来!”
他把她翻转了过来,她就看到薄野权烈满脸的情动,脖子都红了。
这家伙是八辈子都没有见过女人了嘛?那么容易就……
正在心里这样想着,他热切的吻就堵了过来,又急又猛烈,不给她任何回应的机会,极速前进。
同时,手上迅速地扯着她身上刚刚被鱼缸里的水泼湿的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