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珠,你干什么?”陆羽看到月明珠冲了出去,而天空中的鸟儿瞬间落下来扑向月明珠的后背,一只只鸟儿扑棱着翅膀瞬间将月明珠淹没。
“别愣着了,还不赶快去救她?我们自己能行的。”黄青灵和方千雪同时站了起来,也学着陆羽的样子阻挡着攻击下来的鸟群。
“那你们小心。”陆羽丢下一句话就冲了过去。
月明珠冲到左溪旁边的时候,左溪身上已经趴满了鸟儿,而左溪则很痛苦的用手捂着脑袋,不过毕竟被绑着双手,别人极力反抗都不行,他这个样子的反抗就更加没有什么作用了。
“都给我滚开。”月明珠丝毫不顾背后的鸟群将自己后背的衣服撕碎,荡开手中的衣服直接盖在左溪的上半身,而自己则是直接压了上去。
“傻瓜。”
在陆羽眼里月明珠一直是个大喇喇的,有些没心没肺的女孩子,此时看着这不要命的架势,真的是傻到了极点,心中一时间也有些触动,手中的衣服瞬间甩成一条粗大的鞭子,直接对着月明珠的后背就使劲儿拍了下去。
鸟儿不停的被拍飞,可是又很快的冲了上去,似乎也发觉到月明珠和左溪好欺负。
陆羽一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一咬牙,伸手抓住月明珠和左溪的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拉着就往回跑。
看到陆羽拉着两个人回来,黄青灵和方千雪急忙让开一个缺口,四个人这才将月明珠和左溪保护在身后。
鸟群不知道袭击了多久,终于退去,而地上留下的鸟的尸体,铺了厚厚一层,用尸山尸海形容一点儿都不过分。
陆羽一屁股坐在地上,饶是他体力过人此时也感觉到疲惫不堪,这简直就像是一直在高强度的运动一般。
连溪放下箱子,这一次她直接消耗了两支药剂,此时副作用袭来,整个人也像面条一样软倒在地。
至于方千雪虽然看上去比较狼狈,也坐在了地上,可是呼吸倒是均匀的多,连陆羽脸上都受伤了,而方千雪的脸上竟然一点儿伤都没有。
“青灵姐,你没事儿吧?”方千雪似乎很疲惫的问。
黄青灵摇了摇头,“我没事儿,倒是你刚才替我挡了好几下,没有伤的特别厉害吧?”
方千雪摇了摇头,“我不要紧的。”
陆羽看了看几个人都没事儿,这才转身去看月明珠和左溪,刚才实在太乱了,所以没有时间看两人的情况,此时一看,陆羽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月明珠仍然紧紧的压着左溪,后背上一片鲜血淋漓,人似乎已经晕过去了。
慢慢的将月明珠挪到一旁,左溪此时的样子更加凄惨,全身的肉都不知道被鸟啄走了多少,不过幸好一直保护着脑袋,除了耳朵一片鲜红外,其他倒是没有受伤。
“伤成这样,倒是有些难办了啊。”陆羽愁眉不展,这次出来可没有带药品啊。
“要不试试这个?”连溪拍了拍自己眼前的箱子。
陆羽抬头看着连溪,“现在的药剂还有没有副作用?”
“副作用肯定是有的,不过最多也就是脱力罢了,而且对于细胞恢复的效果是十分好的。”连溪说完生怕陆羽不信,接着说道,“我不是第一次使用了,你看看我有一点儿变异的兆头吗?”
“行,那拿一支出来,分成两份给他们两人注射。”
有约翰和自己的前车之鉴,陆羽对这些东西的芥蒂还是很大的,他可不觉得能够得到力量的同时不会付出任何代价。
连溪看到陆羽同意,打开箱子,选了一支最小的,递给陆羽,“这个是专门为体型过小,或者是小孩子用的,给他们分开用刚刚好。”
陆羽拿过来也不含糊,很麻利的分成两份分别注射给了月明珠和左溪。以前打仗的时候,也是经常注射抗菌素的,不然在热带雨林里,不被敌人打死也会被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微生物或者细菌活活折磨死。
“药效多久?”陆羽将针筒还给连溪。
连溪随手将针筒丢掉,“一分钟就会醒来,至于伤口,就看他们的体质了,有恢复的很快的也有很慢的,药效嘛,如果不是激烈战斗只是赶路的话一个小时吧。”
陆羽看了看月明珠又看向远处的情景,那些人可就没有月明珠和左溪这样好的运气了,最外面的几个人最惨的已经被鸟群啄成了白白的骨架,而相对好一点儿的也已经面目全非,估计也活不成了。
而里面的人此时将那些为自己抵挡了攻击的人的尸体嫌恶的踢开,一个个的开始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势,有的用衣服包扎,而有的则是拿出一些金疮药。
“左溪……”忽然身后的声音,让陆羽不由扭过头去。
“别担心,左溪没事儿。”黄青灵急忙伸手浮起月明珠的脑袋,好让月明珠能够看到旁边的左溪。
“咳……”似乎听到了月明珠的呼唤,左溪也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向旁边的月明珠,“明珠?你……唉。”
“你说过的,我们永远不分开的,可是你凭什么提前跑掉?”月明珠眼眶湿润,显得异常委屈。
“家里有事情,奶奶忽然消失不见了,后来我才知道和宫三爷他们一起寻找上官平了,因为事情太紧急,所以没来得及通知你,我就带人追上来了,谁知道竟然遇到了,黑老魔。”左溪吃力的解释道。
“那边那个黑瘦的老头儿?”陆羽插嘴问道。
左溪点了点头,“谢谢你们,我是楼外楼的左溪,几位是?”
“我是陆羽,这位是连溪,名字和你一样,不过性别嘛就不同了。”陆羽开玩笑道。
左溪笑了笑,看向方千雪和黄青灵,“这位是我的姐姐黄青灵,这位是我的朋友方千雪。”
左溪点点头,眼睛盯着方千雪一时间竟然失了神。
“人家是陆羽的女朋友。”月明珠醋意大发,冷哼一声。
左溪连忙赔笑,“不好意思,失礼了,我只是觉得她似乎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