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行,知道了,不过这件事儿并不十分重要,毕竟人死不能复生,而且你哥哥的德行,说实话我看着并不顺眼。”李芝嬅说道。
邹明没说话,好歹那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哥哥,人都死了,没必要用言语再糟践他。
“有人在京都见过平山。”李芝嬅忽然说道。
“平山?他怎么出来了?”邹明惊讶的看向李芝嬅。
“不止是他,还有他那个从来没露过面的师妹,好像是叫平灵吧?两人在京都郊外杀了人,最后这事儿却不了了之了,你觉得这事儿怎么解释?”
“宫三爷出来了?”邹明看向李芝嬅说道。
“不止是他,西南王家的儿子去了军队,军衔一路飙升,现在在西南军区当特战连连长。”
邹明听着这些话,一时间心中又是惊讶,又是疑惑,这些人不是那种能在深山里我一辈子的吗?这什么情况?
“那其他人有没有动静呢?”邹明问。
“东南家的小女儿,从泰国回来了,据说学了一身的泰国蛊术,如果再加上自家传承的话,新一代的小毒王非她莫属,秦淮门派,松门,最近似乎也在蠢蠢欲动,唯一没动的就是东北的虎王了,你说是不是很有趣?”李芝嬅说道,本来这些事情是不方便和下面的人说的,不过邹明是个例外,有时候李芝嬅相信邹明甚至超过相信自己。
邹明此时唯一的感觉就是要变天了,这些家伙一个个的跑出来,绝对不亚于传闻中十八年前的那次洗牌。
“按照虎王的脾气,他应该是最坐不住的吧?”邹明疑惑的问道。
“对啊,所以说事情才有趣的很啊。”李芝嬅笑着看向邹明,“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不会是为了宝藏吧?”邹明问。
“世俗人,不过是为了金银财宝,等你再过几年到了我这个层次,才发现对面的世界有多大。可是那世界却和我们隔着一层玻璃门,打不破穿不过,唯一能够到达对面世界的,就是那把钥匙。”李芝嬅眼睛看着远处,眼神中无限神往。
邹明没有问钥匙是什么,他只需要知道这些人跑出来,都是为了那把钥匙就足够了,有些事情,该他知道的,李芝嬅从来没有瞒过他。
“对了,今晚你去对面酒吧找个女人陪你。”李芝嬅忽然说道。
“邹明不敢。”邹明全身一震,急忙低下头去。
“这是命令,好了去吧。”说完李芝嬅对邹明摆了摆手。
邹明回到自己房间,显然不明白李芝嬅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最终他还是离开房间,去了对面酒吧,邹明样子不坏,出手大方,很快就有一个还看的过去的女人投怀送抱,邹明也不拖泥带水,直接带着女人去了李芝嬅的房间。
本来喝醉的女人当看到李芝嬅的那一刻,瞬间清醒看上去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了,甩下一句神经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唉,你说你带人来我这里干什么?”李芝嬅叹一口气。
“我只是想问问,大师姐这个人行不行,毕竟是您的命令。”邹明低头很认真的回答。
“算了,你跟我时间也不短了,去楼下买一盒套套回来,今晚你在我这里过夜。”李芝嬅对邹明摆摆手。
“邹明不敢。”邹明再次低下头去,不过心中的热血却如岩浆般灼烧着他整个胸膛。
“去吧,这是命令。”李芝嬅再次拿出自己大师姐的身份压人。
邹明下楼很快回来,两人先后洗澡自不必说,邹明甚至还留了个心眼,偷偷塞到嘴里一颗药片,这个动作让李芝嬅看到,不由摇头轻笑。
良久邹明喘着粗气,紧紧的将李芝嬅抱在怀里,心中又是激动又是害怕,激动自然是由于对李芝嬅的爱慕终于得到了实质的回报,害怕,自然是害怕师父知道了,自己是不是会像上个人一样,被废去经脉逐出师门。
李芝嬅对于邹明的表现也很满意,慵懒的枕在邹明的胳膊上,声音缥缈的像是要飘出窗外,“只要走到玻璃门的另外一端,你将有操纵自己快感的能力,比这快乐强百倍千倍。”
邹明全身激动的紧绷起来,初尝禁果的他,此时对于李芝嬅所说的玻璃门的另外一端,忽然生出无限向往。
长青街六十八号的院子里,此时陆羽正单腿战立,双手上举,手掌上此时正站着两个人,一个是欧阳雪漫,另外一个则是黄青灵。
不远处的李三手里拿着手表在计时,“恩,已经超过昨天了,加油,争取多坚持十分钟。”
陆羽此时的腿已经开始微微发抖,要是以前的话,他自然不会弱到这种地步,但是这次回来和欧阳雪漫切磋的时候,如果不是仗着自己身体灵活,差点儿就被欧阳雪漫劈成两半后,陆羽才悲催的发现,自己足以自傲的力量退步的不是一星半点儿,只是比普通人强那么一地丢罢了。
幸亏发现的及时,不然这要是和人打起来,一个不小心被人给打死了,那陆羽可不敢奢望自己能够再活一回。
“不行了。”陆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而欧阳雪漫和黄青灵一左一右,落在地上,却也不把陆羽扶起来,而是退到一边儿。
“是男人,就别说不行,来该我上场了。”李允儿两个拳头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声音,这几天是她最快乐的时候,以前想虐陆羽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而如今,按照李三的方法来,先是消耗陆羽的体力,让他的速度优势荡然无存,然后再由自己来训练他身体的抗打击能力,说好听点当然是这样,说不好听点儿,那就是让自己欢乐的揍人了。
“哎……你别这么着急什么不行?”陆羽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看到李允儿狼一样扑向自己,酸痛的胳膊和腿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李允儿整个身子锁住,然后陆羽只觉得天地都开始转圈儿,然后就被李允儿狠狠的一甩,嘭的一声砸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