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小警察赶紧跑到了车里,从里面拿出了一面金光灿灿的锦旗。
郑重的将锦旗放在了何铁柱的手上,然后赵国富对着何铁柱直接就是一个敬礼,脸上充满了肃然的表情。而赵国富身后的众多警察看到这一幕,也是对着何铁柱一个整齐的敬礼。
何铁柱只感觉自己好久都没有这么紧张过了,从上次的教皇上任仪式结束后,他已经有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紧张的感觉了。
所幸的是,敬礼很快就结束了,这让何铁柱才感觉心头的压力小了一点。
然而这还没完,赵国富放下了手,然后又大声说道:“我用我的人格,向上面提出一个请求,所以上面特批何铁柱不需要任何证明,便可以开设诊所。”
何铁柱一听这话,心中瞬间激动了起来,而且他已经想到,这便是赵国富常挂在口上的大礼了。
其实事实就是这样,在经历了寸头男这一事件后,或多或少都会对何铁柱有一定的形象,然而此刻赵国富的话,无疑是雪中送炭,彻底肯定了他诊所的存在。所以何铁柱心里还是很激动的。
而村民们在听到赵国富的话之后,也都是放下了心。官方都肯定了,他们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呢?
事情告一段落,一瞬间,何铁柱的名字已经传遍了上窑村,几乎所有人的嘴上,都在说道着何铁柱。
等到村民们都走的差不多了,赵国富对着身后的警察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有话要跟何铁柱说。”
得到了赵国富的命令,身后的警察们都是转身朝着车子走去,临走前还不忘记给何铁柱又是一个敬礼。
看着车子走远,赵国富才说道:“何铁柱,我知道你对寸头男的事情有点看法,现在没有别人,将你心中的看法说出来吧。”
看着赵国富瞬间进入了工作状态,何铁柱忍不住赞叹了一句:“不愧是铁面判官啊,对任何事情都很负责。”
赞叹完毕,何铁柱便将自己猜测毕然和贺加强勾结的事情说了出来,然后还补充了一句:“赵所长,这只是我的个人猜测,仅供参考。”
不知道怎么回事,赵国富仿佛就认定了何铁柱说的话是真的一样,骂骂咧咧的说道:“毕然这个狗东西,我早就注意他了,只是一直没有查出来证据,所以才让他逍遥法外。”
顿了顿,赵国富又继续说道:“这次这件事我一定要彻查到底,将这个蛀虫从警局彻底的拔掉。”
看到赵国富的态度如此明确,何铁柱忍不住给赵国富点了个赞,然后说道:“今天真是谢谢赵所长了,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的话,此刻恐怕我已经去找阎王爷下棋去了。”
听到何铁柱开玩笑的话语,赵国富哈哈一笑,说道:“你小子,刚才还特么叫我赵国富呢,现在知道跟我客气上了?”
没想到赵国富会拿这个说事,何铁柱也是有点尴尬的说道:“那不是着急么?”
赵国富切了一声,然后说道:“你要知道,整个威远镇直呼我名讳的人,除了我的长辈,从来没有过。”
玩笑开完,赵国富便离开了,而且这个时候天色也已经不早,所以何铁柱没再挽留,随手一挥,手中的手铐已经变成了一堆废铁,然后便将桌子搬了回去。有了贺加强出来这么一闹,何铁柱显然没有了看病的心思。
只是突然身后传来了一阵高跟鞋“啪嗒啪嗒”的声音,这种声音在农村里几乎是不可能听到的,瞬间,何铁柱就想到了刘淑梅,只是当他转过了身后,整个人都怔住了。
眼前是一个女人,但却不是刘淑梅,而是……易雅宁。
只见今天的易雅宁头发盘在了头上,身穿一个连衣长裙,v字型的领口处,露出了迷人的锁骨,既性感,又不失端庄。
刚过膝盖的裙摆,将白净的小腿完美的衬托了出来。整个人显得大方得体,给人一种干净利落的视觉享受。
但何铁柱的目光却不在这些东西上,而是死死的盯着易雅宁的脸,直到听到一声轻轻的咳嗽声,何铁柱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了,赶紧收回了目光。
早在先前,何铁柱的莫名失踪,易雅宁就很生气,而在从秘书哪里听到有人找自己之后,通过容秘书的描述,易雅宁很肯定,这个人就是何铁柱。她可是还记得何铁柱答应他的事情呢。
而在偶然的机会下,又知道了何铁柱开诊所,所以易雅宁在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后,就赶紧搭上了最后一班车,来到了上窑村,何铁柱的面前。
当即,易雅宁就说道:“怎么?出去那么久不认识我了?”
听到易雅宁有点撒娇的意思,何铁柱顿时受宠若惊,他从来没想到易雅宁会这样跟他说话。毕竟在以前,易雅宁在何铁柱的心里,都是属于那种高高在上的女神的。
一时间,何铁柱不知道如何接话,只是一个劲的扣着手指,样子显得很是局促。
见状,易雅宁又说道:“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
何铁柱此刻对自己很无语,特么的西方那么强大的敌人都没有带给他这种感觉,此刻竟然被一个女人吓到了。
当即,何铁柱就朝着自己脑门拍了一下,不顾易雅宁惊讶的目光,说道:“里面坐。”说完,何铁柱便将里面的凳子搬了出来。
等到易雅宁坐下,何铁柱才说道:“你怎么会突然到这里来呢,上次我还去找你了,结果你的秘书说你不在。”
听到何铁柱说到容秘书,易雅宁的嘴角就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然后说道:“这不听说你开个诊所,所以便过来看看。”
顿了顿,易雅宁有点不自然的说道:“何铁柱,那个你是不是上次欺负我的秘书了。”
没想到易雅宁会问出这个问题,猛然间,何铁柱就想起了鬼一样的容秘书,当下摆了摆手,说道:“哎,别提那个傻逼了,弄的跟鬼一样,当初差点没把我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