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是画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漂亮的杏眼里还含着眼泪,她从书包里掏出笔袋啪一下砸到他身上,语气凶狠却略带哽咽,“给你!”
她转身就走,去他妈的文静乖巧吧,一点儿用都没有,季泽之明明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心。
容楷稳稳地接住砸到他身上的粉兔子笔袋,他人高腿长,快走两步就拦到了她面前。
尤是画往左,他也往左,尤是画往右,他也往右,总之就是把前路堵的死死的,不让她走。  呼~尤是画抬头,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生生把即将滑落的把眼泪逼回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直视着他,眼眶通红,语气冰冷,“你是有事还是有病?”
容楷不语,他把手里毛茸茸的兔子笔袋一下下的抛起来又接住,直到尤是画的怒火越烧越旺即将爆发的时候,才慢慢开口,“你喜欢那样的?”
尤是画不语,只是直勾勾的看着他,用目光询问他到底要干什么。
“那我以后也像他那样说话,走路,穿衣打扮,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他低下头,和她四目相对,墨色的眸里是清晰可见的认真,还有一丝哀求。
尤是画忽然就泄了气。
她想起了她几乎已经遗忘了的一些事,比如他在医务室里信誓旦旦说要追她的样子,原来他是认真的。
她向一边走了几步,轻靠到一边的墙上,垂下头。
她发现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像上次那样直白干脆的拒绝他,说出不行这两个字。
此时他们已经走到了走廊东侧,四下无人,很安静。长久地沉默使得走廊里的声控灯已经灭了下来,只有淡淡的月色,映照着两人模糊的轮廓。
她还是开了口,声音中带着点疲惫,“你不用这样,和这没关系的,而且你那样活得不累吗?”
“呵。”容楷冷笑一声,带着一种嘲讽的意味。
他向她跨进一步,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那你这样不累吗?”
尤是画皱着眉看向他,“什么意思?”
“我都看见了”容楷看着她,他的目光好似要把她看穿,让她无处遁形。
“那天晚上在第九天,你喝酒吸烟的样子。”说到这里,又想到那晚她穿的衣服,他暗自磨磨牙,“那晚穿的还挺凉快啊。”
尤是画默了默,有点烦躁闭了闭眼,她也不解释,只是冲容楷伸出手,“有烟没?”
容楷摇头,把她从墙上拉起来,“走吧,我送你回家。”
尤是画站直身子之后,立刻把手从他灼热的掌心挣脱,“我……很感谢你帮过我那么多次,我原意拿你当朋友。”
“可是老子不想。老子想睡你。”容楷干脆的接到,没有一丝犹疑,承认的坦坦荡荡。
尤是画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呆愣了一秒,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嗯,本来我是愿意的,和你睡也不亏。”看着容楷脸色越来越黑,她正了正脸色说道,“但是……”她的声音低了下去,也没再继续往下说。
容楷挑挑眉,语气中带了几分兴奋和蛊惑,“要不你先试着和我睡一次,保证你再也不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小白脸儿。”
“不要。”尤是画干脆的拒绝道,径直走过他身边往前走,刻意不去看他几乎是立即就萎靡下来的沮丧表情。
容楷想说点什么再争取一下,又不知道怎么说,只能气的哼了一声,低声骂了一句操。
尤是画脚步轻盈的在前面走,被容楷这么一打岔,她心里倒是好受了很多。
就是身边骚话不断的少年突然安静下来她还真有点不适应,她用余光瞥了一眼容楷俊朗的侧脸,见他薄唇紧抿,漂亮的桃花眼也失去光泽的样子,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怜巴巴的。
尤是画住的小公寓近,没走多远就到了。
站在楼下,尤是画瞥了一眼被容楷抱得紧紧的粉兔子笔袋,见他也没有要还回来的意思,也懒得和他索要。
“你怎么回去啊?”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点了。”
“司机来接我。”容楷恹恹的看了她一眼,冲她摆摆手,“你上去吧,看见你我心里难受得慌,不过你也别害怕,我看着你卧室亮灯再走。”
尤是画笑笑,对他摆摆手,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容楷,我算是看出来了,我和他一点儿可能性都没有,我会努力忘记他的,你放心,等我成功那天,如果你还喜欢我,第一个考虑的就是你,还有,明天别忘了我的笔袋。”
“我可等不了几天。”容楷脸上的郁气一扫而光,他挑挑眉,对她晃晃手里的兔子,眼里是显而易见的志在必得。
尤是画没再接话,说了声再见就进了楼门。
她其实是很骄傲的人啊,做不来死缠烂打,也学不会软磨硬泡,你不喜欢我,那我,也不要再喜欢你了。
我今天本来都不想写了,让你们尝一下断更的滋味!哼!
但是今天满五百珠,我还是写了(傲娇脸)
以及……我当时说的是尽量!尽量!寒假肝完(理不直气也壮)
今天没有啦没有啦都去睡觉吧晚安!
他俩快修成正果了真的相信我!
and  评论区请你哄着我!小心我让容楷和季泽之在一起,画画给了容谦!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