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呢?”我问她:“你对我有什么不满的不能直说吗?非要耍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莫雪宁的脸上显出几分慌张来,她求救般的看向她的“头号闺蜜”姜薇薇 , 示意让姜薇薇帮她解围。
“郁可可,我看你是偷拿了雪宁的耳环 , 又怕被我们翻包找出来,所以故意扯了一个幌子,想为自己开脱吧?”姜薇薇不辱使命,上来就把脏水又扣到了我的头上。
扳回一局后,莫雪宁的闺蜜组又开始嚣张起来,纷纷喊叫着要翻看我的包,还说我做贼心虚,扯这么多,就是为了掩饰自己偷东西的可耻行径。
凝视着这群发疯一般的女艺人们 , 我突然明白了:原来有时候,权利比真相更重要。
我敢说 , 这屋子里的每一个人心里都非常的清楚:莫雪宁在故意陷害我。
可她们不在乎这些,她们在乎的只是如何讨好这位众秀影视老总的妹妹 , 至于被冤枉的我会如何?她们才无所谓呢。
就在女艺人们闹的最起劲儿的时候,崔导他们突然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儿?”崔导凝着眉,厉声质问道:“吵什么吵?我在外面隔着老远就听见你们在闹!怎么?都不想下班回家是不是?”
女艺人们终于闭了嘴,世界清静了。
“崔叔叔。”这时 , 站在人群最中间的莫雪宁突然抹起了眼泪,哽咽道:“你要为人家主持公道啊!”
闻言,崔导的眉皱的更深了:“怎……怎么了这是?好好的怎么哭了?”
“导演,郁可可她偷了雪宁的耳环,还辱骂雪宁,说雪宁算计她!”崔导话音刚落 , 姜薇薇便急不可耐的“揭发”了我。
崔导扭过头来 , 满目狐疑的看向我:“可可,怎么回事儿啊?你……你真拿了雪宁的耳环?”
“就是她拿的!”女艺人们统统站到了莫雪宁那一边儿:“别人的包都检查过了 , 就她的没检查!她心虚,不敢让我们查!”
我觉得很尴尬,然而最让我无地自容的是,跟着崔导一块儿进来的 , 除了一众男艺人和副导演他们以外 , 还有谭以琛。
他如约过来接我 , 我却让他看到了如此尴尬的一幕。
他不来,这脸我还能丢,毕竟我郁可可的脸面不值钱,谁愿意踩那就拿去随便踩好了 , 我不在乎。
可谭以琛在乎 , 他是个极要面子的人 , 作为他的情妇 , 我不能给他丢脸。
于是我仰起头来 , 睥睨着眸子瞥了泪眼汪汪的莫雪宁一眼,冷哼道:“谁说我偷她东西了?”
说着,我从包里翻出一张银行卡来,对准了莫雪宁的脸,甩了过去。
“不就是丹尼尔设计的蓝钻耳环吗?我买下了!”我模仿着电视剧里的那些霸道总裁们,用嚣张而不可一世的语气跟莫雪宁说:“你那耳环值几百万对吧,我那卡里有一千万 , 不用找了。”
说着,我转过身去 , 缓步走到谭以琛跟前 , 伸手挽住了谭以琛的胳膊,笑靥如花:“亲爱的 , 久等了,我们走吧。”
谭以琛反手揽过了我的腰 , 带着我离开了这乌烟瘴气的女装间。
没人敢拦谭以琛,我成功脱逃。
“郁老板 , 您真是太壕气了。”刚从女装间里走出来,谭以琛就开口打趣我:“一千万说扔就扔,如此豪爽,都把我帅到了。”
“噗。”我忍不住笑出了声:“什么一千万啊,我逗他们玩儿呢!那是张废卡,里面一分钱也没有。”
那张卡本来是我用来存钱的卡,我在里面存了十几万块钱,后来和瑞星公司解约的时候,我把里面的钱全取出来了 , 那卡就成了一张废卡,改明儿我到银行挂个失 , 再补办一张卡,也不过是十块钱的事儿。
我还赚了一双丹尼尔设计的蓝钻耳环 , 这一仗,打的可真值。
“我猜着也是。”谭以琛伸手勾了下我的鼻子,眼眉含笑:“小坏蛋。”
“谁让她们算计我。”我皱皱鼻子 , 气鼓鼓的表示:“算计我也就算了,还算计的这么低级……搞得我都没兴趣跟她们玩儿。”
闻言,谭以琛唇角勾起的笑意又深了一些:“那你有兴趣跟谁玩儿啊?”
“跟你啊。”我冲他抛了个媚眼儿。
“小妖精!”他哼笑一声,然后随手把我塞到了车上。
我瞬间有些慌了:他这架势,该不会是要……
我猜的果然没错,刚把我塞到车上 , 谭以琛就倾身压了过来。
“别……别这样。”我柔弱无力的推着他:“这里太……太显眼了……”
“呵。”他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哼笑,低头在我锁骨处狠狠的咬了一口:“现在知道害羞了?”
“啊……”我吃痛 , 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这一呻吟 , 反倒激起了他的兽欲,他放平了副驾驶的座椅,动作粗鲁的撕开了我的衣服。
我感觉我应该找个机会跟他提一提报销撕毁衣物的事儿 , 这已经是他这个月撕的我第五件衣服了。
“换……换个地方嘛……”我哀求着:“别……别在这儿……”
这里虽是停车场 , 可却是众秀公司的停车场 , 现在又是下班的点儿,过来取车回家的人肯定很多,谭以琛若是在这儿跟我玩儿起了车震,那我以后可真没脸再来众秀上班了。
“可我就想在这儿。”谭以琛舔了下我的脖子 , 在喉结处轻轻的撕咬了下:“宝贝,你害羞的样子真可爱……”
这个恶趣味的家伙!我在心里恶狠狠的骂着他: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我求了半天 , 他非但没有妥协 , 反倒把他的衬衫脱了下来 , 塞到了我的嘴里 , 让我安静。
随后,他在众秀影视的地下停车场,干了我整整三个小时。
怕被熟人听到,整个过程我都不敢吭声,哪怕他后来把塞到我嘴里的衬衫取了出来,我也不敢出声 , 一直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既紧张又不安的承受着他的索取。
我不知道那晚有没有人看到这辆不住晃动的车 , 我只知道这场车震 , 谭以琛怕是预谋已久。
因为做完以后,他从后备箱里取出一条酒红色的裙子递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