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斯律故作轻松的模样,海米儿眨了眨眼,好奇的问,“她为什么会把别人打伤?”
“在夜店里被人搭讪,所以就……”楚斯律笑了笑,解释,海米儿却是不甚赞同的蹙了眉,摇着头说,“不可能,正常的情况下如果男人不会冒犯的时候女孩子一般都不会动手。”
海米儿的话落,楚斯律唇角的笑意也跟着敛起,当年他一门心思的找梁考拉,竟然忽略了这个问题。
眉峰蓦地一蹙,“你是说……那个男人冒犯了拉拉,她正当防卫才会把人打伤?”
“应该是吧,”海米儿无所谓的扁了扁嘴,心底里很替这个男人的智商担忧,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他居然都没想到。
收回目光,楚斯律缓缓的抿了一口红酒,微眯的眼眸像似在想什么。
“明天我去拉拉驻唱的那家酒吧打探一下。”
一声嗤笑,海米儿说,“已经这么多年了,那些人还会在吗?”
楚斯律蓦地转了过来,眸子里神色认真,“有两个驻唱的歌手还在那里,我可以问一问她们。”
“问过了又能怎样,人都已经消失了,”海米儿晃荡着双腿说风凉话,虽然当年父亲已经帮她惩罚了那个男人,可是,如果自己的男人不为自己出一口恶气怎么都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楚斯律收了目光回去,红酒杯送到唇前的时候,眯起的眸都显得阴郁,“我不会让欺负我女人的人好过。”
海米儿双手撑在沙发上,转着头看着楚斯律,后者悠然的啜了口红酒,又点了根雪茄,懒懒的靠在沙发里,吞云吐雾间微眯的眸显得迷离。
看着楚斯律失神的模样,海米儿也没再说话,把头搭在沙发的靠背上看着他,等楚斯律一根雪茄吸了一半的时候,海米儿已经靠着沙发睡熟,一手抓着沙发的靠背微张着小嘴发出轻微的鼾声。
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楚斯律俊脸的轮廓都柔和了许多,把雪茄掐灭,小心翼翼的把海米儿抱起向楼梯走去。
没做任何犹豫的直接走进自己的主卧,把海米儿放在牀上,刚掀了薄被帮她搭上,海米儿婴宁了一声,翻身寻了个舒适的睡姿。
看着佝偻在被子里的一团,楚斯律的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修长的指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然后是皮带,把衬衫和西裤褪下之后绕到大牀的另一侧,也掀开薄被躺了下来。
把熟睡着的海米儿收进怀中,当触上她的外衣,眉峰蹙了蹙,掀被坐了起来,修长的指落在海米儿牛仔裤的扣子上……
清晨的一缕光沿着窗帘的缝隙溜了进来,投射在超大的牀上,氤氲了熟睡着的人儿的脸。
楚斯律蹙了蹙眉,直接抬了手臂搭在眉眼上,而他臂弯里圈着的女孩,直接把小脸埋进他的胸膛。
昨天睡的晚,楚斯律又喝了大半瓶的红酒,酒精有助眠的作用,海米儿悠悠转醒的时候,他还在熟睡。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离的视线中有什么挡住了视线,刚睡醒,大脑还处在游离状态,海米儿本能的用手指戳了戳,待感觉到那是一堵人墙双眸蓦地瞠大,还未完全褪去的那丝睡意瞬间荡然无存,海米儿沿着那堵人墙缓缓的向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