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美,他曾经教过她……美,也是她可以利用的刀刃。
那么现在,妖精勾唇……死在自己打磨出来的刀刃上也是一种幸福吧?父亲?
“爱……妖精……你就是只磨人的小妖精,来……放松一点……把腿张开……今天父亲给你讲新的一课……怎么侍奉男人……妖精,你记住……美丽是你的利刃……而动刀的最好时机便是男人最放松最没有防备的时候……”
男人粗糙的指挑开了妖精胸前的衣扣,说着便要将大掌钻进她的衣服里,她那处饱满丰润,让他早就垂涎三尺了,这个女孩儿是他捡来的,他白白养了她十八年,总该给自己回报了呢~
“是……这样吗?”女孩单纯的嗓音传来,变态养父的手指还停在她的衣扣上,而胸口上已经被结结实实扎了一刀。
那刀是特制的,刀锋凌厉削铁如泥,刀柄上有机关,只要切换,里面还会伸出倒刺,紧紧地扣在猎物的**里,再按另一个开关,倒刺便会转动起来,如一只疯狂的绞肉机一般,将猎物的心脏剁碎,让最好的心脏科医生都无法拼凑起他完整的心脏。
那变态老男人一脸难以置信地盯着身下笑得还单纯可爱的小女孩,今天是她十八岁生日,她的养父想要猥亵她,而很抱歉的是……她活学活用用他刚刚教过自己的话切实地实践在了他身上。
“妖……妖精,你疯了?……我是你……父亲。”
男人被插了一刀,那锋利的刀子准确地扎在他的心脏上,妖精杀过那么多人,可是特地学过如何一招毙命的,只是现在那顶着一张青涩的小脸笑得诡异莫测的女孩儿却故意偏差了距离,一刀扎死你……那怎么好玩儿呢?
“父亲?……是啊,我的父亲大人,您看我这样算不算挑准了男人最没有防备的时机下手?还有……女儿很美是吗?这把”刀“我也很喜欢呢~哎呀,父亲大人疼吗?别怕……乖……女儿马上送你下……地狱……”
女孩儿青涩的嗓音,娇软的身子,还有唇边醉人的酒窝都那样纯洁……偏偏她不是天使……而是一只被他亲手调教出来的杀人工具。
“别……不要……妖精……你……”男人眼睛里炸满血丝,心脏里的锋利刀刃蓦然伸出倒刺狠狠地扣住他的血肉。
温热的血液顺着刀刃缓缓流泻下来,熟悉的血腥味充斥了整个房间,小女孩勾唇的弧度恰如其分,这是她的第二把刀,她自然要好生利用。
“别?为什么不?父亲不是说爱女儿吗?那么女儿想要你的命,你会乖乖给女儿的吧?”女孩儿双眸含笑,手底却是冷冰冰地按住了下一个开关……
啊……没错,就是这个声音,心脏被搅碎的声音很熟悉呢~
父亲是不是也很喜欢这样的声音?反正她可是很喜欢,血肉横飞,刀刃搅碎了他的心脏,黏糊的肉泥一点点顺着血水蔓延到她的身上,身上的男人死死压在她身上,已经没有了呼吸。
十八岁的这天夜晚,她耐着性子一刀刀把那个老男人的肉一片一片切下来装好放进冰箱里,那把他特意为她打造的刀刃被她随意扔在血水里。
女孩满眼充斥血丝,笑得迷媚癫狂:“呵……呵呵呵……哈哈哈哈……父亲?你也配当我的父亲?让我搅碎你吧,不然女儿看着你肮脏的身子会做噩梦的哦~”
迟爷要冒充穆云罗的前男友
迟尽拿着云罗的手机,此刻已经上了备好的车子,坐在后车座上,他忍不住摸出了那款简单大方的黑色手机,手机没有密码,手机里的联系人没有几个他认识的,指尖停留在一个姓名上,迟尽的手一顿……蓦然颤抖。
鹿生?那个他捡来的孩子,阿狸对他很好,一转眼四年多了,他也该上大学了吧?在他离开以后阿狸还是照顾着他吗?
狭长的眸子落在那串号码上,瞬间记住了号码,他知道不应该翻她的手机,可是他忍不住,忍不住就是想要知道这几年阿狸发生过什么,做过什么,身边又有些什么人,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心尖疼得发颤。
暗浔开着车,扫了后座的迟爷一眼,忍不住皱眉,主子向来爱穿黑色,就算是身上受了伤也看不到血迹,当初他跟着迟爷出任务,那时候的迟爷格外嗜血残忍,刚刚从华国归来,像是一条没有感情只会杀戮的狼。
眼底都是要把全世界扯下地狱陪葬的杀戮。端的是自己舅舅的老窝,就算是身上受了再多的伤也不会有人能够注意到,只有回去以后他对着他点了点头,让他跟他进去卧室,他愣愣地跟上去,身上也有伤。
卧室里迟爷的医生早就侯在那人了,他走进去,让他坐在沙发上:“他伤重,先给他处理一下伤口。”说完就自顾自地走到一旁的书桌处拿着一些文件翻看,那时候的迟爷不仅要端迟家那些吸血鬼一样的“自家人”的窝,还要在拉斯维加斯立足,明天他基本上看不到迟爷休息,晚上回来还要处理他手底下游戏公司的文件。
迟爷让他服,并非是铁血手段,更多的是这个人的人格魅力,他做任何一件事情都有自己的想法,够野够狂有他自己的做事儿风格,或许不为人认同,但是结果往往都是出人意料的。
这次端的是迟家人的窝,也因为是自家人,居然中了套,虽然还是剿灭了迟勇的窝,但是迟爷也负了伤。
他的伤口处理完以后,在那边看文件的男人才慵懒而冷漠地抄着裤袋晃过来,一点受伤的样子都没有,但是他注意到了迟爷脚底下已经蓄了不少血……
黑色的衣服掀开,里面伤痕累累血肉模糊,所以就算是这样他也能够装作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迟爷的忍耐力他见识过,所以此刻见迟尽一副若无其事把玩着那枚乔狸落下的手机时,便还是担心起了迟爷的伤势。
“迟爷,去别苑还是去医院?”他心里也在打鼓,但是作为手下又不得不说。
“去……云家。”迟尽冷眼拿着手机晃悠,他在手机里翻到了一个乔狸频繁联系的人“云老大”。他虽然没有在华国混,但是云家那位叫云老大他还是知道的,那位云老大跟阿狸有什么联系?为什么阿狸会跟这个传言里嗜血乖戾的云家云老大扯上关系?
他皱眉,又翻转着手里的手机,若有所思,暗浔担忧地通过后视镜看着自家老大,实在很想提醒他应该先处理伤口。
“迟爷,若是要去云家我们也得有万全之策才行啊,况且您还受着伤。”他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迟爷能够听的进去他的话。
“无碍,现在开车去云家,我自有办法找医生看。”迟尽目光如炬,绯色的唇蓦然勾起,又问道:“云敖的女儿叫什么名字?”
“穆云罗,在凤城风评很差,听说前男友无数……总而言之,是个嚣张跋扈水性杨花的女人,迟爷有什么打算吗?”暗浔一脸懵逼,反射性地回答迟尽的问话。
“无数?那么穆云罗恐怕自己都记不清楚自己的前男友长什么样了吧?呵~”
男人勾唇,小腹的伤口撕扯到了一下,但是他却丝毫没有表现出痛意。云家他早就想了解了解了,现在阿狸又跟云敖扯上了关系,那么他正好一石二鸟去试探试探那老匹夫。
“所以,迟爷您的打算是要冒充穆云罗的前男友去探一探云家的底?迟爷,云家可不是那么好进的,他能够在凤城雄霸一方都是有盘根错节的关系的。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暗浔一副操碎了心的模样,一想到那穆云罗的风评,也有些忍不住啧啧称赞,一个女人能把名声弄坏到一座城乃至一个国家的高层都知道她的行事作风放荡不羁,也是个大佬级别的人女流氓。
“那么我们冒充她第几任?”暗浔一想,又忍不住道,冒充第几任?这是个问题,都是无数了……还能算出第几任?如果是一般尔尔的云敖或许根本就不会把他放在眼里,那么哪一任能够让人记忆深刻又能让云敖放下几分警觉的呢?
“我们?”迟尽缓缓开口,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有些危险意味。狭长的桃花眼微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我们”他就有些不舒服,在暗浔提及穆云罗时他心底居然有种微妙的感觉在发酵。
“不不不,是您。”暗浔一看不对劲儿,赶紧改口。
“嗯,冒充初恋……”迟尽手底下翻转着那枚手机,心思诡谲,长睫掩下一片细碎阴影,十分有韵味,意味深长。
“纳尼?”暗浔脚上一歪,差点把车开翻了……迟爷,您确定那位水性杨花的大小姐初恋不是在幼儿园就好上的?
“……”迟尽:就他妈是幼儿园才好冒充啊!
最喜欢被你制服(乔狸土味情话)
“有问题?”迟尽挑眉,瞥了一脸日了狗表情的暗浔,眼神中带着几分打量。
于是暗浔赶紧坐好驾驶座好好开车,但是心里有点想要吐槽迟爷的不要脸,连那种女人的前男友都冒充?我们家迟爷那么帅那么有钱有势有权,要是到时候被穆云罗那个妖女盯上了怎么办?
要知道穆云罗那风评里可是只要是在凤城的帅哥权贵都跟她有一腿,这凤城应当是挑不出比我们家老大迟爷更帅更有型的男人了吧?那这要是被穆云罗盯上了,听说云敖还是个宠女成瘾的老男人,要是被穆云罗霸上了留在云家当压寨姑爷可怎么办?
迟爷厉害,想跑也未尝不可,但是云家在凤城的势力是囊括所有的,在别人的地盘上终归是无法像在自己地盘上那般做事儿游刃有余,况且要是让迟家的人知道迟爷忽然来了华国凤城云家,不知道又要作什么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