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于开展工作,对于李伟忠来说,付出一点代价也是应该的嘛。他也不用再来找我诉苦,说手底下有一个强势的市长不好开展工作了。矛盾不能浅表化,有了矛盾就要及时处理才行,
金昌啊,咱们是处理的有点晚了啊,不然的话黄盒也不会出现这样那样的事情的。消弥一切的矛盾,统一大家的认识,团结一切能团结的力量,齐心奋斗实现工作目标,这样才能更出
战斗力啊……”
赵建辉是政坛上的锋锐人物。有着极其敏锐的洞悉能力,一路走过来,他没落过什么下风,即便面对强如张怀强这样的对手他也能从容的应对。不要小看了张怀强,事实上没人敢小看
他的。即便张老这一代的辉煌即将过去,但,只要他躺在京城还有那口气,他的威仪就还留在一些老干部的心中。
赵建辉能在他的手下应付豁如,那不全是靠的刘家的人脉,张怀强这个省委书记可不会给刘家留什么面子的。只要被他抓住了机会,该修理人的时候他不会手软的≡建辉之所以正在他
的手下锋芒毕露,做事情充满了霸气,显得无比的犀利,那是因为他真有能力。
虽然现在有点韬光养晦的意思,所处的位置看起来好像是很低调,但是你看他做事情的风格可有那一点儿像是低调的人么?
今天,严劲松先是在吃饭的时候故意“刁难”,现在当着赵建辉的面,又说起了省里面的人事安排,这个老人表现的很让人感到意外。但是,赵建辉从这几件很简单的事情里面看出了
他的睿智,这个人,绝对不是像他外表所表现出来的那样有点粗哈哈的,相反,他的心很细,他这个年龄,已经到了无欲无求的时候,坐在省委书记的位置上,一直都在俯视着他脚下
的这一片领地〔么人有什么想法,什么人是什么关系,他心里面跟明镜似得。
自己来到了黄海之后,落下了戴兵,推上去了李汉廷,这段时间和舒琴有走得比较近。这位老人只怕是身在欧洲,也是洞若观火看得分明。你不是和吴凤娇很熟么?你不是和舒琴一家
子很谈得来么?那就让吴凤娇和舒琴两个女人掺乎到一块而折腾去吧,到时候弄出事情来你愿意帮谁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无怪刚才吃饭的时候,看着严劲松的背影,李金昌夸他老而弥坚呢,现在赵建辉算是领教到了。
“严书记,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黄盒班子的团结才是省里想要看到的局面,李伟忠和舒琴同志是有点格格不入的意思。让吴凤娇同志去,我也感觉的比较合适……”李金昌看了一眼坐
在一边老神在在,假装听不到自己和严劲松说什么的赵建辉,笑了笑说道。
“不过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还是先弄完眼下的这个案子最重要。不管再怎么说,只有还有黄盒存在,才有谈论黄盒班子的必要。如果那个李开伟把那可怕的东西已经做出来了,那个
什么松沉不住气在咱家门口引爆的话,咱们就什么都不用说了……”
“哈……这一点严书记不要的,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感觉咱们抓到那个巴松已经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从这几天暴露出来的情况来看,我感觉的到,他马上就要浮出水面了。”谈论
到这个话题的时候,赵建辉觉得自己是有发言权的。
刚才严劲松和李金昌谈论省里的人事安排,赵建辉一直很是自觉地一言不发,现在说到了破案子的事情,这是自己的分内工作,这一次不用谁拿眼睛看他,他就开始说话了。
“哦,案子的事情我不很懂,我只管抓好自己分内的事情,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我就安心了。”听着严劲松的话,赵建辉安安的品味了一下,这才知道这来头儿为什么今天一大早就
针对这自己说话了,原来是怪自己手伸的太长了啊。
想到这里,赵建辉就笑了笑,神情淡然的说道:“要说破案子的专家么,那还是要数我们周局长,我也算不上的。我不过就是借着底下的这个位置,坐在这里狐假虎威罢了。我现在还
占着中央政法委委员、中央综治办副主任、中央维稳办副主任的位置呢∠面既然派我来,我也不能不干事儿,我这个人就是这个性子,要么不干,要干就要干好。更何况,这一次黄盒
发生的案子实在是危险性太大了,不管是军方还是s省委省政府都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没有我这个身份在这里坐镇,还真的是不好协调一些事情,所以我也就只好勉为其难了。”
“你现在有当省委书记的资历了,在这几个位置上,是有点屈才……”赵建辉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严劲松心里也明白,听到他语言犀利,堵得自己没话可说,老头一生气,弄了这么一
句话出来,倒是让赵建辉不好接话了。
不是不能说,也不是无话可说。而是再接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只怕老头一会儿就会当场掀了桌子。
第八卷:情意绵绵缘自生第一千二百四十九章 该怎么查就怎么查
他不能说话,并不代表没有人可以说,这一时刻,周婉怡很是配合的来了一招夫唱妇随。
她先是妩媚的白了一眼赵建辉,心说看你都把人家严书记逼成什么样儿了?然后再淡淡的笑着,对严劲松说道:“严书记,赵主任有没有当书记的资格我不好说,那是你们这些大人物
应该考虑的事情。但是我可是知道,在到政法委上任之前,中央可是想让他去发改委的。再怎么说你和我爸爸也是三十多年的好朋友了,可不带您这么胳膊肘往外拐的。”
“大丫头,我怎么就胳膊肘往外拐了呢?这和你爸爸怎么又扯上关系了呢?”严劲松不解的问道。
周婉怡笑了笑:“严伯伯,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主任除了刚才自己说的那几个职务之外,他还有一个国安部副部长的职务呢。其实这在您的面前也不算是什么秘密。您说我爸好
不容易才抓了这么一个壮丁,您就这么夸他,他还能安心在我爸爸手底下干下去么?”
“哦……哦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严劲松带着疑惑的眼神就转向了赵建辉,然后,他就好像很释然的笑了起来:“呵呵,我说你怎么处处帮着他和严伯伯唱对台戏呢,原来是这
么一回事儿……”
李金昌和严劲松一样,也是第一次听到赵建辉的这一层身份。但是,别看他比严劲松年轻了十几岁,他的脑子却没有严劲松想得透彻。这也是站的角度和位置的不同造成的这种局限性
。再看向赵建辉,他的眼神里面就多了一层很晦涩的东西∧想:“原来,这年轻人并不像外界所想的那样,只是担任几个闲职靠边站了啊?”
“周丫头,要不要到s省来工作啊,我这里倒是有个位置很适合你的?”严劲松笑着问周婉怡。
“那我可得听听严伯伯给我安排一个什么职位?”周婉怡笑嘻嘻的说道。
严劲松看着她,神情严肃的说道:“比如说……公安厅厅长,怎么样?”
周婉怡就摇了摇头:“我才懒得揽那么些事让自己去烦心,公安厅厅长有什么好的?哪天不得的治安问题,班子问题,干部问题,这么多的事情我可做不来,再说了,哪及得上我现在
这个位置舒闲呢?”
她这几句话,说得倒是她的真心话。以前不仅仅是周婉怡,就算是周家也不是没想过要把她培养成周家第二代的顶梁柱。
但跟了赵建辉之后,她的想法改变了很多。从上了赵建辉的床之后,她就知道自己这一辈子也就只适合隐在幕后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了。周家和刘家的政治理念不同,两边也不是同
属于一个阵营∵到前台来,到时候势必和赵建辉发生碰触。这是她不愿意见到的,也是她不愿意发生的事情。
再后来,见惯了高官大场面,看透了好些官场的现象,她渐渐没有了当大官的兴趣。官当的越大,自身的责任越重。不管是哪一个阵营,也不管是那一个小团体,走到一定的程度,都
只能服从于为人民服务这个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