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房子,你请了半个多月的假,可这房子,哪里像是半个月没住人的样,明明是有人才打扫过的,你敢说你没有给她你宿舍的钥匙,夏嵩山,你欺人太甚,你们不就是怕我死缠烂打的不愿跟你离婚么?不就怕离婚后我跟你闹么?不就是怕因作风问题别人会对你们指指点点,甚至给领导留下不好的印象,影响你们的前程么?所以你们是商量好的,你做出一副对我恋恋不舍,忘怀不了的样,待我心软了,对你有了奢望之时,又让我看到她早已登堂入室的画面,挑衅我,激怒我,逼着我同你大吵大闹,做出泼妇恶态,让别人可怜你们,同情你们,最后祝福你们,是不是?你们两是无可奈何,是真爱无罪,是委曲求全,是成全他人……就我是无知泼妇,是恶毒女人,是活该被人抢了老公,活该被人踢下堂的恶妇,对不对,夏嵩山,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怎么可以一次又一次的骗我欺我伤我……你真是太过分,”柳秀红说完后,便像是失了力气般,踉跄后退,站不稳身子。
夏嵩山也顾不得去猜缪娟的意图,几步上前将她扶住,柳秀红抬手欲推开他,却是双手无力,推了几下也没推开,头晕目眩的连站都站不稳,只能被他抱在怀中,面无血色,气虚无力地说,“不用你假好心,夏嵩山,你们不必这样算计我,欺我气我坏我名声,你要离便离,不用等半年,我现在就签字,签字后绝不纠缠于你,更不会到你们两人的领导那去告你们,坏你们名声,你们若是害怕这个,大可不必,咱们夫妻多年,就算你对我没有夫妻情谊,我总念着当初咱们一起上学,大雨涨水时,你背我过河的情分,念着你是孩子们的父亲……”
“秀秀,你别说了,先喝些水,”夏嵩山见她被气成这样,也是心疼的紧,抱起她走到沙发前,放她坐下,端水喂她喝。
“不用你管,”柳秀红撇过脸,“这样去了才好,也趁了你们的心,如了你们的意,也不用被你们费劲巴力地来逼辱我,”侧身躺下,抓起一个沙发靠枕趴在上面,将整张脸蒙在里面,这大热天的,她原就是被气的呼吸不畅,再这么将自己整个地蒙住,还不得憋坏啊,夏嵩山不敢硬抽那靠枕,家里的沙发是实木的,抽去靠枕,脸砸在实木上,就算不疼,也咯的慌,所幸他手长脚长,三两下,将人带靠枕抱了起来,怕她挣扎又躺回去,就直接横抱在腿上,反正也没多重,也没外人,将人固定好后,才将靠枕抽去,丢到一边,然后就见柳秀红眼圈红红,眼里还有没有被抱枕吸去的泪花,下唇处还有一圈深深的牙印,被她那张白嫩的脸一衬,特别的触目惊心,让他很是心疼,“你心里不舒服,冲我打骂都行,干嘛咬自己这样狠,”用指腹摩挲她的牙印。
“我疼不疼的,跟你没关系,”说话的震动引的努力圈着的眼泪簌簌落下。
“怎么没有关系,你是我媳妇,打着骨头还连着筋呢?你血糖低,吃块糖吧,”夏嵩山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夏沅给的菠萝糖,剥开糖纸,送到她嘴边,柳秀红撇开脸,不吃!
夏嵩山便将糖放到自己嘴里,捏着她的下巴,硬是嘴对嘴地喂了进去,柳秀红呜呜地要吐出来,他就拿嘴堵着不给吐,并伸着舌头往里顶,一顶二顶地就变了味,嘴唇贴上的瞬间,酒店那晚的旖旎一下子窜入他的脑中,媳妇的嘴可真软(一直用护唇油),媳妇的嘴可真甜(废话,嘴里还含着糖呢),然后喂变成了吻,且有越吻越凶残的趋势,原本就有些低血糖的柳秀红彻底缺了氧,只软软地靠在他怀里,由着他肆意掠夺。
待一吻结束后,柳秀红喘着娇气地骂道,“夏嵩山,你混蛋,”
这话却是一点气势都没,反添几分娇气。?
☆、出招(二)
? 夏嵩山就觉得心里燃着一团火,将她抱的更紧了,这才发现,他媳妇可真小,站着的时候,还不觉得,这么窝在他怀里,跟练了缩骨功似的,整个人比他这次回去时瘦了一大圈,腰肢细的要命,他一臂圈过,都觉得空空的,原本还有些肉的脸下巴尖的都可以当锥子使了,脸小,手小,整个人娇娇弱弱的,好似只比他的小侄女大上一点点,靠在他怀里,眉眼的娇气也真不像他媳妇,倒有着跟沅儿如出一辙的娇气(情人眼里出娇娃了),让他忽地升腾起像顾家小子宠沅儿一样宠他媳妇的心。
“秀秀,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以前是我对不起你,我也不替自己分辨什么,错了就是错了,可我真的没有欺骗你,没有假装对你好,我是真的想跟你好好过的,你信我,秀秀,你若不信,这事解决后,我就随你回c市,我可以调回c市的农科所上班,一直陪着你,再不让你过这种两地分居的生活,”
“你也不用拿这些话骗我,我是不信的,你从毕业就留在首都,十几年的奋斗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你舍得放弃现在拥有的一切回到地方上从头开始?”
京都农科院的待遇有多好,她是知道的,每年都有一定的名额出国进修,交流学术,就连提职称的名额和机会都比地方上的多,每年有多少搞农科的人员挤破头了往京都钻。
她吸吸鼻子,刚停住的眼泪又簌簌落下,“你若为我回去,爸妈那边也交不了差,你知道爸妈向着我,你若想跟那女人好,就得先过他们那关,这又是你们使出来的离间计吧,离间了爸妈对我的好,你们也就如意了?我的胡搅蛮缠不识大体,倒衬出了她的大方知礼,你的无可奈何,”
这段时间夏嵩山也在争吵中学了个乖,就是不能跟她面前提缪娟,一提跟火上浇油似的,准火大,所以他由着她发泄,却是说什么都不接缪娟这个话茬,保证什么的,他说了不少,接下来就是做,否则多说多错,“怎么又哭了,跟水做的似的,在家时,你可没这么爱哭,”
“你当我愿意这样,在家里,爸妈都向着我,孩子们也站在我这边,如今,他们都不在,我连个依托的人都没有,到了你们的地盘,可不是你们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一来到就给我一个这么戳心的下马威,我心里都难过死了,”嘴里含着糖,说话便有些含含糊糊,再加上又带着哭腔,就给人一种受了委屈的娇气感觉。
又因含着糖,腮帮鼓出一块,混着眼泪,又给人一种娇萌的视觉冲击,夏嵩山瞧着,又想笑,又心疼,想亲她,又怕她着恼,就拥着她小声地说,“哪里难受,我给你揉揉,”
手覆上她的胸口,轻轻揉着,“你往哪儿摸呢?”柳秀红欲推开他的手,奈何手上力气没恢复,那力道跟欲拒还迎没差。
“不是说胸口难受么?给你揉着呢?”夏嵩山的声音有些发哑,那儿实在太软了,隔着衣裳手感还那么好。
“你放我下去,”
“别动,你低血糖,若猛地起身,会晕的,”
“你放我坐一边,”
“沙发凉还硬,就坐我腿上,我抱得动,”说硬的时候,呼气的气吸都打着颤,打在柳秀红的脸上,原本血色浅淡的脸上立马红晕染颊,“夏嵩山,你混蛋,孩子们还在呢?”
“那两机灵鬼,看我们把门反锁,自然会去别处逛逛的,你不用担心,这隔着衣裳,揉胸口力道拿捏不准,我进去给你揉,”说着,手从蝙蝠衫和小吊带的下摆往里伸去。
“你混蛋,放开我,”
“秀秀,你身上真香,就这样淡淡的才好,顾家两位夫人身上的太香了,我都不敢离她们太近,近了就想打喷嚏,你这样的刚刚好,闻了还想闻,你累不累,我抱你去房间里休息一下好不好,”
“嵩……嵩山,你不能这样,”
“这样是哪样?老话说得好,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我们去床尾和好吧,”公主抱地抱着她朝里屋床上走去。
“你若让我在孩子那儿失了做长辈的颜面,下午我就走,走了就再不回来了,”
夏嵩山将她放到床上,“现在不合也行,那你下午不准走,在京都的这段时间,去哪都得跟我说一声,我陪着你一起,”
“你要不是不怕耽误你的工作,我还乐的多个拎包的,”柳秀红鼓着右腮(糖块在右边),嘴巴微嘟,很是不情愿的负气样落在夏嵩山眼中真是娇的不行(依旧是情人眼里出娇娃),忍不住捏捏左腮,戳戳右腮,在人发怒之际,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你睡一会,中午吃饭叫你,”
“你又不会做饭,中午吃什么饭?”
“我们食堂的饭还不错,放心吧,总不会饿着那两小家伙的,”
“放心不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侄女那叼劲,给她吃食堂,她能吃两口饭就是给你面子,”
“你别起来,我们这还有小食堂,小炒的味道还不错,不比家里炒的味道差,”
“你还是买点菜备着吧,那丫头挑嘴的毛病令人发指,有备无患,我歇歇,炒两个菜的力气还是有的,”
夏沅,夏嵩山也是喜欢的,漂亮的女娃娃总招人喜欢,他只是不大会表达情感,疼人的劲儿不像别人表达的那么直接,“菜倒不用卖,咱们这儿最不缺的就是这个,她喜欢吃什么荤菜,”
“这个不用买了,老太太给装了不少海鲜和鸡鱼肉蛋,回头我挑一些放到冰箱里,其他的分一分,邻居各家送一些,”
夏嵩山好久没好好跟媳妇这么有商有量地说话了,还挺怀念的,情难自禁地摸上她的脸,“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柳秀红脸红,啐他道,“还不快去买菜,”
夏嵩山眼里带着痴色,“秀秀,你真好看,”
柳秀红侧卧着迎上他的眼,略带娇嗔地说,“发什么痴呢?赶紧去买菜,”
“嗯,好,”
待他走后,柳秀红瞟了眼挂在窗台上的一串粉蓝色的手工风铃,副教授太太么?你想当,只有这点招数么?她摸摸自己的脸,沅儿的作态教了她一个乖,什么年龄段的男人都爱看女人的娇态,爱吃女人的眼泪,当然,前提你得有一张耍得了娇卖的起萌哭起来会让人怜惜呵护的脸。
车里,夏沅一脸看戏没过瘾的惆怅,“这两夫妻吵架怎么总有种虎头蛇尾的感觉,”
顾元琛嗤笑,“你以为这是小说啊,生活中夫妻吵架可不就是琐碎的很,小说那种畅快淋漓的单方面完虐的场景都是精简的,要不是说艺术来源生活而高于生活呢?”
“不过,二嬢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的,算是将小白花的精髓掌握了一二,只是她一原配大老婆走小白花一哭二晕三心悸的梗真的好么?”
“招不在弱,有用就好,就像你,天天给我耍娇卖萌,我不一样吃你这套,”
夏沅抽出她的女王鞭,敲着仪表台,“你眼瘸啊,谁天天给你耍娇卖萌了,我走的是高大上女王成长路线,各种霸气彪悍不用解释,”
小娇蛮样,顾元琛俯身过去,“女王,让微臣亲一个先,”
“别闹,我问你,你对我二伯今日的表现有何点评,你有没有觉得,他已经在被虐中完善了一些基因,居然有了那么一点小腹黑的味道,”从之前被虐的一方,成为了如今可以掌控局势,将局势扭恶为善的局面,进步很大啊!
“你二伯只是不太通俗物,又不是傻子,虐的次数多了,自然能找到应付的方法,还有男人的色心都是无师自通的,”
顾元琛搂着腰将夏沅拎到腿上横抱在怀中,“这个我可以亲自给你示范一下,”一低头就寻上她的小嘴。
也不知道是不是车里的空间太狭窄,空气不流通,在被贴上唇的一瞬间,夏沅突然觉得呼吸不畅,脸骤然滚烫起来,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地说了声,“别,我热,”
好个欲拒还迎的声音,然后,顾元琛的吻重重地落了下来,辗转缠绵,逐渐深入,温柔中带了不可抗拒的霸气,撬开她的唇齿,追逐缠绕她的舌头,一阵销魂的麻痹感自脑门涌下,夏沅仿佛被他点燃了一般,不可抑制地回吻过去,心底叫嚣着要更多的东西,似乎在经历了这么多事后,浑身上下,都在渴望着更多更为实在的触碰,更为深入的抚摸亲吻。
她的心跳的厉害,脸烫的厉害,身体软的厉害,脑子里糊糊哒哒,只凭着本能含糊地叫着,“顾元琛,顾元琛……”
软糯娇啜的声音,带着她浅细的呻吟,像是电打过水流,麻了顾元琛的身、心和理智,如同沙漠当中即将渴死的人遇到活命的泉水那般,贪婪而迫切,锲而不舍又不知疲倦地辗转反侧,撬开她的唇舌,深入内里搅动激荡而绵长的情绪。
夏沅被他吻到几乎要窒息,头脑昏沉之间,只觉整个身体的发条都像松开一般无法动弹,若不是有人抱着,她都怕自己会瘫软在地上,连坐都坐不住,她晕晕乎乎地喊道,“顾元琛……我喘不过气了,”
她的声音夹着哭腔,眼里也漾起水雾,顾元琛气更粗了,不过到底还是放开了她,唇离开寸许,左手拢着她的腰身,右手半捧着她滚烫的可以滚鸡蛋的小脸,抚摸着她薄汗打湿的额头,轻轻浅浅地啄着她湿意浅浅的脸颊,“那渡点气给你好不好,”
夏沅半眯着眼,微张着有些红肿的小嘴,一副等着他渡气的摸样,玉姿娇颜,顾元琛的心肝颤的厉害,在渡了两口气后,到底没忍住,又给吸了回来,辗转反侧,唇齿交缠,直到外面有人喊,“这是谁的车,怎么停在这,呦,这牌照还是军车呢?”
惊醒了车里的两个小鸳鸯,吓的夏沅下意识地带着顾元琛进了空间,一个不妨,顾元琛抱着夏沅摔在空间的草地上,差点没把屁股摔成两瓣。
“那车贴了厚膜,从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你怕个啥啊,”
“我这不是条件反射么?”
夏沅趴在他身上,脸上的潮红因害怕倒是去了大半,倒是一双眼睛还春水潮潮的,勾的顾元琛搂着她的腰,一个体转,将她压在身下,“这儿更好,地方够大,不如继续?”
“继续你个毛线,”夏沅踢他,“起开,要出去了,”
顾元琛将她的腿压住,扣住她的脑袋,拿嘴在她唇上摩挲着,“吃饱了么,你就开始尥蹶子了,刚刚是谁像个娇宝儿似的哼哼唧唧往我怀里钻,一个劲地吸我嘴里奶,让我看看饱了没,”吮上小嘴。
夏沅双腿缠上他的腰,蹭着他的正在行注目礼的小兄弟,“饱不了了,除非你拿这个喂我,敢不敢,”
“小妖精,让你狂,有你哭的时候,”
夏沅呵呵笑地搂上他的脖子,啜的小气地说,“我现在就想哭,你让我哭吧,”
“激我是不是,当我不敢么?”
“没激你,真想了,你总是这么招我,我不舒服,我想要,真想要,”
夏沅拿自己燥热的脸蹭着他的脸,声音里也带着哭意和躁意,顾元琛明明知道这小妖精在报复他,可就是抵不住这个诱惑,有种立马将她揉进骨子或将自己揉进她身体里的冲动,“坏丫头,”恨声恨气地啃上她的小嘴,发泄了一通后,就抱着她平复欲|望!
“你总是这样得不到纾解,多伤身啊,不然我给你咬出来?”
好么?刚刚有点平缓的兄弟又一次行起注目礼来,顾元琛冷抽一口气,一脸见鬼似的看她,“你……你不是嫌我那脏么?”上世,他可是用了许多方法都没如愿,也因此他总觉得自己没有真正地把握住夏沅的心,她眼里的嫌弃让他患得患失。
“是啊,可你现在不是处么?”
“所以你之前不是嫌我脏,而是嫌我不是……”
夏沅有些扭捏,小凶巴巴地说,“要不要,不要就当我没说,”
要是肯定要的,但不是现在,“这个权利,我能不能保留到以后啊,”
夏沅瞪他,“不能,我后悔了,现在也不给了,”
顾元琛抱着她笑,“没关系,那些都不重要,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明明他在笑,夏沅却觉得有种难言的酸楚从心脏处传来。
陪着顾元琛在空间里躺了会,两人出了空间,在车里等了会,因正处午饭时间,一直有人经过,楼下就这么一辆车,特别显眼,没法,两人只是瞬移到一个比较空旷的地方,然后慢慢走回来,“我是不是老夏的媳妇很重要么?你若想走老夏的路子留在这京都,还就只有我能说动老夏帮你,”女人一脸自信,“你去跟老夏说,就说我来了,让他来见我,”
小王看看她,实在不知道她哪里的自信,要说这女人不丑,气质也好,带着金丝眼镜,一股文化人的气质扑面而来,但是也只是不丑,跟楼上那位,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人家不仅年轻,气质不俗,连穿衣打扮都甩她几条街,真没看出来是那位是原配,这位是小三。
就她一身训导主任的气质,也该是原配的气场。
是老夏的品位异于常人?
还是这个女人脑子不灵光!
“不好吧,老刘和老夏的徒弟都在上面,还有夏嫂子的侄子侄女也来了,这要是老夏出来,引的人过来发现了你,就难看了吧,”
女人面色微沉,逞强道,“我有什么好怕的?该怕的是那女人,”
“你若不怕,我便去叫了,不过是跑一趟的事,”说完欲要走。
“等等,”她是想嫁给夏嵩山成为名正言顺的夏太太,夏教授的夫人,但也不想坏了自己的名声,成为人人唾弃的情妇二奶,她要漂漂亮亮地挤走那个女人,正大光明地当上夏太太。
“怎么你后悔了,”
女人不答反问,“我问你,方才他们回来时,你真没听见两人吵架吗?”
“开着门大吵没有,有没有关着门小吵,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是没听见,”
“不可能,不应该的啊,”
她放了东西在屋里,以她一个农村女人的教养,就算没吵嚷开来,也该拿着衣服跑去她那兴师问罪,不该这么平静的接受。
难不成,她为了不离婚,宁可这样忍气吞声的忍了?或者干脆装聋作哑,不去管夏嵩山的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