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长孙镜抱着湿漉漉的元长欢离开冰窖后,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
元长欢泡的浑身发涨。
又莫名发疼。
酸软又灼烫。
空虚又难耐。
这种感觉,特别像她与谢辞大战过几日几夜的后遗症。
元长欢艰难的睁开眼。
入目一片猩红。
红的耀眼又辣眼。
“什么……”
刚要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说不出话来。
摸了摸心口,干燥难耐。
一杯水递到元长欢唇间。
元长欢一口气将水干掉。
才抬头。
落入长孙镜如云似雾的眼神中。
“怎么是你!”
“不是孤,是谁?”长孙镜接过她差点掉在床榻上的茶盏。
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元长欢猛地低头,发现自己身上竟然毫无寸缕。
难怪她伸手的时候,手臂发凉。
昏昏沉沉的喝水,她没有意识到这问题。
“你,你,你把我怎么了?”
元长欢问了句废话,眼底满是惊恐绝望。
这种未知的恐惧,让她心沉入深渊。
腿动了动,又麻又酸。
长孙镜将她所有的表情收入眼底,随手将茶盏放到桌上,这才慵散的靠在软枕上,衣襟散乱,露出白皙如玉的胸口,只是无暇的胸口上,红痕斑斑。
“当然不是孤将人如何了,而是你将孤如何了才是。”
“胡说!”
元长欢下意识的否认。
“我怎么可能碰你!”
掀开锦被,元长欢发现自己胸口上也是与长孙镜几乎一模一样的的红痕。
红润的脸色顷刻间苍白如雪。
“你不会碰孤,可是别忘了,你身上的牵引蛊会指引着你碰。”长孙镜从从容容的回道,而且还探起身,想要往元长欢身边而去。
元长欢下意识拢紧锦被,往后退了退。
“你别过来,什么牵引蛊,一派胡言。”
“我的衣服呢,长孙镜,我要杀了你!”
元长欢此时已经彻底清醒,披着被子就要站起身。
还未站起来,腿一软。
整个人跌倒在长孙镜怀中。
即便是隔着锦被,元长欢依旧能感受到长孙镜结实的胸口。
“投怀送抱?”
长孙镜淡笑一声,向来矜冷清傲的眉眼,在这红帐软枕之下,显得靡丽勾人。
清俊的眼尾,此时挑眉看着她,亦是顺势上挑。
比狐狸眼还要撩拨。
元长欢咬着牙,将自己裹得更紧。
“你别碰我,长孙镜,只要我活着一天,便不会放过你!”
刚才起身的时候,元长欢感觉到了腿间火辣辣的疼感。
以及腰间的酸疼。
她不傻,自然知晓,这是为何。
偏生长孙镜却一副坦然姿态,元长欢更气了。
很不得咬死他。
偏生自己这个身子,实在是不争气。
狠得元长欢差点掉眼泪。
在外人面前,元长欢强忍脆弱,高傲又狠厉的睨着长孙镜,“你要么杀了我,要么就等我杀了你!”
“我们身上的牵引蛊,会让我们同生同死,所以卿卿,你舍得让我死吗?”
强势将元长欢压在床榻。
长孙镜开始脱衣。
“长孙镜,你敢,你不准脱!”
元长欢隔着锦被,用尽力气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