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是半斤八两,差不了太多。
“属下将书放到您房中书案上,有空您可看一下。”
“免得到时手忙脚乱。”
“平添麻烦。”
长孙镜终于给了夜莫离一个眼神,“你在嘲讽孤?”
“属下不敢!”
“不过是人都有不擅长的事务,太子爷这些年无心女色,不懂很正常,多看看再动动手,便会了。”夜莫离连忙否认,以过来人的意思道,“总之,让彼此身心愉快才算成功。”
顿了顿,夜莫离看向自家太子爷的姿容,还有这身形,“不过,就您这容貌身板,技术就算不好,女人也能软成水,要是再学好技术,那还得了。”
最后下定义:“所以,您根本无须担心!”
想到她今日如此抗拒,长孙镜可没有夜莫离这般乐观。
淡色薄唇微抿。
不再多言。
……
前一夜。
距离船只不远的岸边码头。
谢辞站在风口处。
如画的眉眼此时像是染上了霜雪似的。
冰封千里。
生人勿近。
墨尘、墨河齐齐跪地,“启禀世子爷,明日北周船只便能靠岸。”
“只要一靠岸,咱们的人,便能将船只控制。”
“所有试图靠岸的人,皆被阻拦,不会出问题,世子爷尽管放心。”
对于墨尘之言,谢辞沉默片刻。
挥了挥衣袖,“退下。”
“是。”
墨河与墨尘对视一眼。感受到了世子爷的清寒。
不敢多言。
隐于暗中。
风乍起。
吹皱一江秋水。
白色的人影旁边陡然出现一抹红色的身影。
亦是龙章凤姿。
只是乌发与谢辞一丝不苟的挽着玉冠不同。
来人只用红绸将发丝随意束了一下。
拖曳至脚踝。
风吹不散发丝,甚至吹不动来人的迤逦红袍。
赤脚踩在红纱之上,看似落地,实则飘在半空。
一道绵长却透着梵音的叹息响起。
如晨钟暮鼓,盛世梵音。
“你们怎么如此麻烦,又得本座出手。”
每次他准备好生睡一觉的时候,小丫头就总是出问题。
若非受师傅临终所托,且龙曲渊自己又与元长欢颇有渊源,他当真想要甩手不管。
让他们想要做什么便做什么。
谢辞看都不看他一眼,“无需你出手,本世子的女人,本世子自己能抢回来。”
“抢?”龙曲渊笑声沁凉,“你抢个尸体回来?”
提到这个。
谢辞终于给了龙曲渊一个眼神,“此话何意?”
“你说何意,当然是不能抢!”龙曲渊手指在半空中一划。
本来漆黑的夜空陡然出现水雾迷镜。
“看到了吗?”
“小丫头现在与长孙镜中了牵引蛊,如今牵引蛊发作,决不能离开对方半步,不然必死无疑。”
“所以,你抢回来有何用?”
谢辞看着迷镜上,两颗最亮的星子之间出现一根细细的线,无论往哪里走,两个星子都随着中间那根线,移动。
凤眸眯起,衣袖无风自动。
陡然出手。
“嘶,你做什么呢!”看着他的动作,龙曲渊赶紧收回自个儿的宝贝迷镜,“你就算把本座的迷镜毁了,也斩不断他们之间的牵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