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管我,我不要人……管。”
秦曼踢蹬着两腿。
不管?
管都管成这样,再不管还不上天了?
喻南笙懒得再听她满口胡说八道,干脆直接扛起来,扔到车上。
“疼!”秦曼被喻南笙这一摔,疼得直咧嘴。
“活该,疼就对了,让你长点记性!谁让你喝酒了?”
喻南笙心里爽透了,不疼不长记性。他还有的是办法教训她。他非让她记住不可,以后看还敢不敢再来喝酒。
秦曼一觉醒来,头疼。看了看四周,这里不是她的卧室。
回想了一下,还是没想起来。
“醒了?”喻南笙走进来。
“你,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是我?要不是我,你被人劫去都不知道呢!”
“你胡说,好端端人家为什么要劫我?”
“为什么?你有钱又年轻漂亮,又喝得人事不知,不劫你劫谁?”
“真的?我真有这么好?”秦曼听着喻南笙那明着损她,实质里却是赞扬的话。嘴角扬起弧度。
喻南笙嘴角直抽,女人都这么虚荣吗?不过是漂亮两个字就顶不住了,还是说女人都这么好骗?
“以后不许再去暮笙喝酒。”这才是喻南笙要表达的重点。
“为什么不能去?你不是也去了?”
“我是男人。”
“男人怎么了?男人不是人?男人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
“以后想去我带你去,不许再一个人去。”
“那还不是因为你。”秦曼小声嘟囔。
要不是他,她能气得去喝酒吗?
“昨天的事只是一个误会,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就给我判了刑,这对我不公平。”
“人家女人都脱光了被你搂在怀里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耳听为虚,眼见也不一定为实,你总要看清问题的实质对不对?”
“实质就是你搂了她,还是光着身子。”秦曼想起昨天那一幕心里就沤得不行。
“那是她主动脱了衣服趁我不备扑过来的。”
“那就就抱,你不会推开她?”秦曼大声质问。
“我推开她了。”
“那是因为我来了,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就抱着她上床了?”
“不可能!我的床只能让你躺!”
“谁信!”秦曼嘟着嘴。
“我说的是真的。我这张床只躺过你这一个女人。”
“那她来过这里几次?”
“昨天她第一次来这里,我也不知道她怎么知道的地址,我没有告诉过她。”
“你是不是很遗憾,你还想让她来几次?”
喻南笙一噎,女人精明起来比猴子都精明,没事专挑他语言上的漏洞。
“她坐过哪里?”秦曼问。
“我没让她坐,她一直站着。”喻南笙没有说谎。
他和秦非非本来什么都没有,她突然出现,他当时是想让她赶紧离开的。只是没有想到秦曼突然来到,造成了误会一场。
“那就把她站过的地方的地板换掉。”秦曼赌气说。
“好,听你的,只要你不生气,什么都好说。”
喻南笙满口答应,别说是换块地板,就是把整幢别墅重新装修一下都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