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主动要求!
他得无偿配合呀。
蛮无辜。
“……!”
宁七跺脚,“那不算的,这回我……”
“我也是呀。”
乔凛柔和着眼看她,似要将她化开,拉着她到怀里,“三宝,你要我命吧。”
她越无措,他越是怜惜。
这是一种说不出的情愫,只想把她揽到怀里,侬声软语。
可……
观众不给机会呀!
胡家四口亮灯出来了!
“三宝!要我说你俩也别内定了,赶紧谈上得了!!”
九叔快人快语的,“老三都要稀罕你成啥样了,在这么下去得内伤!!”
“九叔!”
胡秋月怼了他一下,“你瞎说啥实话!”
“……!!”
马副厂长彻底垮了!
窝缩在乔凛怀里,头皮都麻了!
任她平常脸皮再厚,此刻都有些不知如何面对!
索性推开了乔凛,低嗔了一声,“都怪你呀。”
脸埋着,转身跑回屋了!
啥叫自导自演玩砸的?
她!
啥叫假戏真做鸡贼的?
乔凛!
“老九,你一天说话就口无遮拦的!”
胡庆山在院里打着圆场,“姑娘脸皮薄嘛,这这这……老三,你来,别怪我们哈……”
“……”
宁七回屋还心头狂跳,摸了摸自己的脸,都能煎蛋了!
赶紧拍了拍降温缓神。
事实上,她是不怕被胡家四口人看的,都知道她要和乔凛好嘛!
八叔有时候开玩笑,还会喊她老三媳妇儿。
可……
闹归闹!
忽然动了真格的!
大家再一打趣……
她真不知所措了。
有一种害羞到极致的感觉,细品品,其中还有丢丢欢喜的滋味儿。
只是在铺天盖地的窘迫下,被遮掩住了。
稍稍淡定后,她才能去品味那丝甘甜。
宁七抿唇,脸颊仍是绯红,嗯,是软的,很软……
视线朝着院内一跃,乔凛已经一派坦然。
胡家四口人和他不知说了什么,八叔轻拍着乔凛的后背,笑声朗朗,“今晚别走了,陪叔喝点,叔还想知道,你是怎么把姓钟的给吓到的……”
……
这晚,乔凛真没回去。
胡秋月大半夜的下厨做了几道菜,端到胡庆山所在的正房客厅。
三位长辈像是庆祝一般,拿出珍藏的好酒,拉着乔凛便喝了起来。
宁七没过去,独自在卧室缓了好久。
没人怪罪她,心思嘛,都了解!
三宝在胡家人心中就是另一个女儿。
没出阁的闺女在心上人面前不好意思太正常啦。
甭管三宝平常本事多大,终究呀,是个小姑娘。
若真哪都豪放大咧,才不符合常理。
胡秋月陪了一阵便跑到宁七屋里,“三宝,你猜乔凛是咋吓的钟建国?”
“怎么做的?”
宁七假模假式捧着一本书。
做学习状。
天知道,她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就说不能常见面!
那小子太障人心。
“三宝,你书拿倒了……”
“啊?”
宁七脸一红,忙正过来,“我是倒着背,倒背如流嘛。”
“……”
胡秋月笑的慈祥,没在捅破。
有些东西,只可意会,没法言传。
“秋月姐,你快说呀,乔凛做什么了。”
“哦,这事儿呀,是老三的朋友关珏做的,他大晚上,带钟建国去停尸间,看了一圈尸体……”
胡秋月越讲越渗,“光看不成,关珏还详细给钟建国讲了每个人的死因,你说吓不吓人?”
“然后呢?”
“然后……”
胡秋月一愣,“没有了,钟建国心理防线当时就垮了,要我的话,在停尸间门口就不行了,哪里还会进去。”
“……”
宁七紧眉,“钟建国为啥说自己成二椅子了?”
“吓得呗。”
胡秋月说着,“尸体啥样的没有,关珏你了解,能说会道的,不定跟钟建国说了啥,刺激了他。”
“……”
事儿不会这么简单!
钟建国好歹也是一久经沙场的人渣,不说见多识广,心理建设定然要比一般人强。
看了圈尸体,精神就崩了?
不现实!
马副厂长分析,前半程可能是去了停尸间,后面嘛……
才是关键!
但显然,乔凛不愿详说,潦草概括。
反正过去了,钟建国算自作自受。
再去刨根问底,没啥意义了也。
“三宝呀,老三喝多啦!”
八叔在院里喊了声,扶着乔凛回西厢房,“你来看看呀!!”
“哈?”
宁七起身,胡秋月跟在后头。
俩人一进屋,乔凛已经被八叔放到了床上。
外套脱了,衬衫扣子也被解开了几颗,人像睡着了。
神态熏然,全无往日的距离感。
“八叔,乔凛喝了多少呀?!”
宁七轻唤了两声乔凛名字,毫无反应。
“他喝了两、两斤多!”
八叔脸和脖子都是红的,说话时舌头也打着结,“老三有点量,喝的痛快,都给我大哥和老九撂、撂倒了,就剩我,还能较量较量!”
“两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