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局长,你忙呐!”马小乐扬着眉毛,哈哈笑着说。全\本\小\说\网
“是在忙,不过马上就结束了。”谭晓娟道,“这几天还真是没闲下来,那天急着去开会,陪方市长调研城建工作,整整两天,现在市里要进一步下大力气抓城市建设,机会是很好的。”
“那岂不是有很多项目可搞?”马小乐问道。
“对,很多。”谭晓娟道,“本来我早该找你的,好好商量下,看你能揽那些工程。不过也碰巧,刚好市里推荐省劳模候选人,我去年不是得了省五一劳动奖章了嘛,各项条件都符合,所以市总工会要我整理整理材料上报,可恰好我的秘书请假不在,别人帮不上,所以我只好自己动手,这不刚要整理好,你就来了。”
“谭局长你先忙,等你忙完了再好好聊。”马小乐也没等谭晓娟说话,走到沙发里坐下。
“小乐,瞧上去你气色不错嘛。”谭晓娟整理着资料,时不时抬头瞅瞅马小乐,一双春水眼,瞅得马小乐心咯噔咯噔地蹦着。
“谭局长,当了省劳模,又能升官了吧!”马小乐随便找个话题说说。
“那是两码事,劳模,就是个名誉,跟当官没啥关系,不过好像在津贴和工资上能有点帮助。”谭晓娟说完,劈里啪啦地把材料整叠在一起,“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明天再搞一上午,下午报过去就可以。”
“谭局长,你先忙呗。”马小乐道,“正事要紧,我是闲着没事,找你随便聊聊的。”
“什么是正事?”谭晓娟道,“这年头,干正事的人有多少?”
“谭局长,有件事跟你说下,你给我出出主意?”马小乐微笑着。谭晓娟走过来,“你说,什么事?”
谭晓娟刚想在马小乐身边坐下来,抬头望望门,走了过去,将门上了保险。“马小乐,什么事,说吧!”
马小乐又将要回榆宁县的事说了一遍,谭晓娟听了很吃惊,“好啊马小乐,你不是说你在村里打庄稼吗,原来是停薪留职啊,现在要回县里当农林局副局长了?”
“唉,谭局长你不知道,我哪里好意思开口,停薪留职是我自己编的,其实我是被人使了手脚,当成盗窃犯给开除了的,我哪好意思说起那事,所以只好说是在村里种庄稼了。不过后来县里察觉到了我是被冤枉的,又悄悄安排我说是停薪留职,等时机成熟再让我回去。”
“不管怎么说,反正你是骗了。”谭晓娟假装生气的样子,“还有那个小范,竟然也瞒着我!”
“你说范枣妮啊。”马小乐呵呵一笑,“她也不知道,谭局长你说被开除那么不光彩的事,我好意思对谁讲呢。”
“后来不是算你停薪留职了嘛,相当于给你平反昭雪了,你也不没说?”谭晓娟问道。
“嗨,谭局长你又不是不知道。”马小乐很无奈地说道,“那事有个啥准头?我要是张扬出去,万一到时又黄了,我不更丢人?”
“呵呵,年轻人,这么好面子。”谭晓娟笑了,“马小乐,我觉得你该回去,能看出来,你挺有官场上混的潜质,到县里好好干,应该很不错,没准以后还能到市里继续发展。”
“说是这么说。”马小乐点着头,伸手抓住了谭晓娟的手,“可是又舍不得现在刚要上手的工程生意,这赚起钱来可是没个衡量呐,话又说回来,就算我舍得工程,可还舍不得你呢!”马小乐说完,把谭晓娟拉倒在怀里,摸捏着她的脸说道:“谭局长,你说我能舍得你么!”
谭晓娟欲说还羞,红着脸道:“马小乐,我羞得很,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你搞出那事来,现在想来老是不自在。”
“那为啥?”马小乐道,“是因为我年龄比你小,还是因为你觉得压根就不该搞那事?”
“两者都有吧。”谭晓娟道,“想想我那天的表现,脸很红。”
“谭局长,你是有知识的人,怎么也跟那些多愁善感的女人一样黏黏乎乎想不开?”马小乐道,“你该有你的风度。”
“在你面前我还有什么风度,压都被你压了。”谭晓娟小声说着。
“呵呵,谭局长,要是这么说的话,你在我面前早该没风度了。”
“嗯?”谭晓娟皱起眉头,“啥意思?”
“我曾经帮你打过针!”马小乐嘿嘿笑道,“还特意把打针的要领讲给你听呢?”
“打针?”谭晓娟越来越迷糊了。
“是啊,后来还换了特别的针,你还说我又色又坏。”马小乐说着说着要笑了。
“你!”谭晓娟一下坐起了身子,瞪大了眼看着马小乐,“好啊你个马小乐,敢那么瞎捉弄我!”谭晓娟说着就抱住马小乐的膀子晃起来。
“谭局长,可不能说我是瞎捉弄,要是没那出事儿,前几天我哪里有胆子在套间里把你给压了。”马小乐道,“就是因为和你聊的两次,多少也把握了点你的心理,所以才敢抖着胆子抱了你的屁股。”
“你,你果然是又色又坏!”谭晓娟又羞又气还有喜。
“好了谭局长,莫生气,我向你赔罪。”马小乐道,“赔罪不只是口头上,现在我以打针的实际行动来向你赔罪!”
“马小乐,你是个坏小孩。”谭晓娟闭上了眼,“在你面前,我感觉一点尊严都没有了,但我还是受不了你的调拨。”
谭晓娟这话不假,这还得从她的男人说起。谭晓娟的男人长得倒是人高马大,可就像过冬的萝卜,糠了,内虚得很,中看不中用。夫妻之事,往往是擂鼓奋勇前行,谁知鼓声未落尽,就鸣金收兵倒头大睡。而且,遗留下来的那点东西质量也不高,成活率极低,所以一直也没个孩子。这事谭晓娟本来就有点委屈,但偏偏她男人不识趣,把责任都推在她身上,还在外面到处沾花惹草。谭晓娟这日子过得真叫憋劲,一气之下离婚。离婚后,谭晓娟觉得自己的选择是对的,感到轻松快乐了。不过有个问题是无法解决的,女人的需要,她甚至渴望被男人强横地压倒,她期盼着那样的机会。机会让马小乐给带来了,极度欢悦的谭晓娟觉得作为女人,这一辈子没白活,她实在抗拒不了马小乐。
“谭局长,我哪里调拨你了?”马小乐咬着谭晓娟的耳朵,将手摸进了裤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