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听了恍然大悟,怪不得他觉得最近侯轻语无论是动作和言语都比先前热情了很多。又好几次都想要扑到他,原来是因为这个。
“第二,如果结婚后,我尽量尝试跟你过夜,可是我需要对这个事情拥有绝对的权力!我不允许的情况下,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答应。如果你想要女人了,只能在她身上发泄!”
唐玉倒吸一口气,这种条件可以说是非常过分了。
听说在数百年前,南武皇室就传出过这样一件丑闻。
传言郡主和驸马大婚后,因为郡主对于驸马的讨厌。结婚五年,驸马都没有在郡主的闺房里过一次夜,而更加过分的是,郡主面首情人无数,而且驸马却不能有任何的女伴。
而最讽刺的是,五年来,郡主一共生下了三个子女。
在唐玉的观念之中,若是两个人结婚了,连闺房之事都要受到一个人的强权。毫无疑问是唐玉不能接受的,甚至对于唐玉来说,这种事情,有种吃软饭的感觉。
“第三,在我不同意的情况下,不能怀孕,而且有可能我一辈子不想生孩子。”
唐玉眼神惊变。
“不管两个人格还是灵魂,究其根本是一具身体。如果我答应了跟侯轻语的婚事,也就意味着,我跟那位丢人到极点的驸马差不多。”
想到这里,唐玉心里一凉。一股男人的尊严升起,他好歹也是有黄金圣骨、炼神殿等一系列成为未来的新传奇的男人。
这种几乎是完全丧权辱国的条约,让唐玉根本无法接受。
唐玉想到了先前听庞箭说过的,那个浪荡的侯轻语是个有瘾的女人,对于男人的需求很大。夜夜都换人,而且每一夜都要将男伴压榨到筋疲力竭。
也就是说,唐玉在某种程度上,只是为了满足那个浪荡女人的闺房欲/望。
说难听点,按照这个侯轻语说的,唐玉就跟一个面首一样,功能只体现在夜里的床上。
这一点,是唐玉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想到这里,唐玉的面色已经冷了下来,完全没有了之前欣赏侯轻语的那种幸福感。
侯轻语察觉到了唐玉脸上表现出来的不高兴,可是侯轻语似乎完全没有考虑唐玉感受的想法。
“这件事情,等你在炙魂混出个身份之后,就会很快的提上日程。不过,你另外的女人,我也不反对,这都不算什么。”
唐玉深吸一口气,“知道了。侯老师。”
“嗯,早点休息,明天还赶路呢。”侯轻语说完,闭上了双眼,继续开始打坐。好像刚刚的这一番话对于侯轻语来说,丝毫没有半点影响。
而唐玉,心情则是处于极度愤怒的边缘。
虽然侯轻语刚刚说的话,并没有直接的让唐玉怎么样。
可是那种感觉,唐玉说不出,就是难受!
最难受的,还是那种憋屈的感觉没有地方发泄。
随后,唐玉举起河边的一块大石头,开始努力的挥洒起体力来,终于良久之后,身体的疲倦才把那种憋屈压制了下去。
……
柴江王城外的一处荒地,炙魂在尤镰的带领下,驻扎在此。
突然有人朝尤镰汇报道:“尤将军,我在前面巡查的时候,发现了王副官的马……”
“带我过去!”
尤镰怒眉圆睁,因为一般战马单独回来,都意味着,战马上的人就已经死了。
“尤将军,我们在马鞍上发些了这个!”
尤镰接过手一看,双眼更是冒出火来!
“清风营!我炙魂跟你无冤无仇,这个事情,不会完!”
尤镰怒意滔天,王副官跟左副官一样,都是跟随了她十几年的老人。且不说军队里到处都是过命的交情,就算是朝夕相处的普通人,十几年的感情也是很深的。
随后,尤镰一脚踩在地上,地上马上出现了一个深坑,而且周围四处都出现了地裂。
王副官的阵亡,不仅仅代表着一个人死了。
同时也说明了,炙魂另外那些没有音信的兄弟,绝大多数可能都死了。
“降半旗!明天进城修整!”
“是!”数名军士大声的吼道。
他们知道尤镰的脾性,知道生气的尤镰是最为可怕的状态。
而他们更加知道,尤镰对于所有兄弟们的生命,看的很重,尤其是被这种莫名其妙的的人给害死。
对于尤镰来说,这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这个仇尤镰一定要报!
次日。
柴江王城的卫城。
尤镰一行人走在街上,准备找个地方吃点饭。
正走着,突然听见前面一阵躁动。
“嘿!你们听说了没,北齐的战船好像朝咱们南武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