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豪抿了一口红酒,心里却止不住的发笑,帕克利特当然找不到他那些爱酒,因为昨天,在自己那个家里酒柜中发现许多好酒,没想到都是从帕克利特这里搜刮过来的。
李书豪当然不会说,爱酒之人有酒瘾,自然不会放过这些酒,看着帕克利特惋惜的样子,李书豪也装糊涂:“既然伯父身体不好么那就少喝一点。”
心想帕克利特这么殷勤的请自己喝酒想必是害怕自己向索菲亚告密,所以将自己拖下水,对于未来岳父这些小心思,李书豪只是藏在心里,却不说出来。
“这个当然....”帕克利特贪婪的呷了一口酒,那副贪婪的样子,看得出在家里是被索菲亚压了很久,李书豪倒有点好奇一直温婉的索菲亚怎么会压的帕克利特连喝酒都要偷偷摸摸。
对于心里这番恶趣味,李书豪只是露出一点点笑意,帕克利特却以为李书豪在嘲笑自己,,脸色一垮,很不悦:“你小子笑什么,是不是在看我的热闹?”
“没有。”李书豪笑道,“只是希望伯父能够早点好起来,这样就不必索菲亚担心,伯父也不要偷偷摸摸的藏酒了。”
“哼...”帕克利特自然知道这个狡猾的小子心里在偷笑,却抓不到李书豪的把柄,也只能够暗恨,轻哼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好不容易抓住岳父的痛脚,李书豪乐得自然,嘴角的笑意从来都没有消失过。
帕克利特越觉得没脸面,怒道:“你小子再笑就给我滚一边去,别以为有了索菲亚,我就不能够管你了。”
“不笑了,不笑了。”岳父发脾气,李书豪不敢招惹,只能够摆手,可脸上的笑意从来没有减过。
帕克利特也无奈了,瞪了一眼李书豪,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看李书豪低头在想事,帕克利特突然问道:“你什么时候和康斯坦斯认识的?”
第五百七十八章 对康斯坦斯的期望
康斯坦斯是李书豪在威尔明顿埋下的一个颗种子,在纽黑文的时候,李书豪要来威尔明顿,肯尼局介绍了一个朋友帮助他,李书豪看了看资料心里却也记住了。
康斯坦斯是一个不错的政客。
这是李书豪的第一直观。
为人正派,但是不顽固,通情达理,而且作风良好,在同级别上,年纪不太老,只是背后没有实权派支持,毕竟像康斯坦斯这样的政客太多了。
令李书豪好奇的是康斯坦斯能够凭借一己之力走上威尔明顿市长的位置,虽然其中詹妮弗这个好妻子为他获得了许多好口碑,不过这也不能够否定他的努力。
在威尔明顿两年,康斯坦斯就像一个榆木疙瘩,很多人都以为他是一个软柿子,可以任人拿捏,也有很多人垂涎市长的位置,暗地里也没少下心思去使绊子。
康斯坦斯还是在这种明枪暗夺中度过了两年。
即使李书豪不来,康斯坦斯可能还会忍上一两年,在即将卸任,也是别人心思最紧迫的时候出手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可是李书豪来了,给那些政客们很多遐想,也给了康斯坦斯一个机会。
副市长海勒就是康斯坦斯下刀的切入口,莎琳的出现虽然不是康斯坦斯特意而为之,不过在关键时候,也成为扳倒海勒的一个最重要的筹码。
在流言事件中,康斯塔斯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獠牙,海勒失势、康斯坦斯强势登场让威尔明顿重新洗牌,这也意味着康斯坦斯正式主宰整个威尔明顿。
“听说你跟康斯坦斯来往密切,不知道你对这个人有什么看法。”见李书豪想的出神,帕克利特也打断他的遐想,问道。
李书豪摸了摸下巴,小口喝了一点红酒,微微一笑,轻描淡写道:“我和康斯坦斯叔叔算得上朋友,如果从一个朋友的角度来看,他是一个不错的朋友。”
帕克利特轻哼一声,李书豪说的含糊,可是他越想插手,对于李书豪的掩饰,帕克利特也不禁恼道:“不要给我打马虎眼,我知道你和康斯坦斯的关系,我又没有什么企图,你怕什么。”
李书豪装着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帕克利特突然问起康斯坦斯i人不会空穴来风,李书豪只是拿捏不住帕克利特的想法,只好说道:“抛开朋友的关系,康斯坦斯叔叔应该算是我的盟友。”
帕克利特这才满意,轻哼道:“你这小子就是太滑头了,盟友就盟友,感觉我要抢你的人似的。”
“知道知道。”李书豪含糊的说,“伯父怎么突然问题康斯坦斯叔叔了,好像一个威尔明顿的市长还不能够入得伯父的法眼。”
对于李书豪的嬉皮笑脸,帕克利特很不屑:“别将我抬得这么高,康斯坦斯是威尔明顿的市长,我们杜邦家族在威尔明顿,即使我想低看他,那也是自讨苦吃。”
“这么说伯父您对康斯坦斯叔叔也看中咯。”李书豪笑道。
帕克利特总感觉李书豪的话里有一种变扭的感觉,心里也不爽,只是暗骂小狐狸,不过也了然,在生意场,能够让人看不出心思也是一个优势,不过两个人的谈话像是做生意吗?
帕克利特不理会李书豪若有若无的淡然,对于康斯坦斯,夸赞道:“康斯坦斯这个人不错,深藏不漏。”
四个字,将康斯坦斯说的却极为腹黑。
毕竟一个堂堂正正的市长,忍气吞声当了两年的孙子,一朝得势,众人才发现康斯坦斯其貌不扬,深藏不漏,饶是混迹在生意场上老手帕克利特也只能够感叹康斯坦斯太能忍。
李书豪却不以为然,现实如此,不聪明一点估计给人吃的骨头都不剩,说到底李书豪很赞赏康斯坦斯,更加满意自己这一次投资,能够为科拉尔家族拉到一位强援,在以后定然不可限量。
见李书豪眼观鼻鼻观心,闭着嘴不说话,帕克利特恼道:“这可是你的盟友,难道不为他说几句好话?”
帕克利特既然提起康斯坦斯也不会无的放矢,李书豪摸不准帕克利特打得什么主意,当即笑道:“康斯坦斯叔叔前面的路走得太乱,所以心思也多了一些,后面的路如果有人帮扶着,自然走得顺,我也用概括一下,那就是不可限量。”
“哦,”帕克利特没想到李书豪对于康斯坦斯期望如此之深,心里也计较一番,道,“康斯坦斯这个人太深,我对他不太了解,不过从你口中,他似乎真的很不错。”
“这只是我一个人的看法。”李书豪说道,“以后谁看得准,我只是在康斯坦斯叔叔身上看到了投资价值,顺便帮扶一把也无可非议。”
帕克利特不会不知道康斯坦斯和自己的关系,自己再和帕克利特打马虎眼估计显得别有用心,索性摊开来说,反正帕克利特不是别人。
“康斯坦斯已经是市长,要帮他估计难度很大。”帕克利特看李书豪,却道,“不过有你,康斯坦斯也未尝不会走的更远。”
李书豪的背景事迹,杜邦家族通过可靠渠道调查的一清二楚,包孔李书豪那几个不凡的女人,因此,帕克利特也不低估李书豪的能力,心里也牢牢记下康斯坦斯这个人。
在李书豪的帮助下,不管是财力还是人脉,康斯坦斯用之不竭,这个世界有能力不能够说明什么,那个地方都不缺乏怀才不遇之人,缺乏的只有机遇,无疑,康斯坦斯等到了这个机遇,帕克利特也有点期待如此耐心的康斯坦斯如何凭借李书豪这条线一飞冲天。
“伯父未必高看我了,我只能够辅助,以后还要考康斯坦斯叔叔自己....”说到一半,李书豪饶有意味的说道,“还要考伯父在威尔明顿的支持,我相信在威尔明顿,伯父要帮一个人绝对比我这要有说服力。”
“你小子还真什么都不放过,竟然将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帕克利特不禁笑骂道。
李书豪不会放过任何可以利用的机会,杜邦家族几乎主宰整个威尔明顿的经济命脉,在威尔明顿帕克利特要帮助那个人不是轻而易举?康斯坦斯要成事,老巢远在纽约的李书豪远水救不了近火,杜邦家族恰恰能够做到。
李书豪起了心思,肯定不会放过,笑道:“帮了康斯坦斯叔叔,杜邦家族也未必会亏,在威尔明顿做几件事情帮一个人对于杜邦家族不过轻而易举,不过对于康斯坦斯叔叔却是很重要而筹码,相信康斯坦斯不会忘记杜邦家族对他的恩惠,将来杜邦家族有需要,他肯定会义不容辞的。”
“能够帮得上的肯定会帮。”以帕克利特的心机,不会想不到这些,今天开口向李书豪问起康斯坦斯就是看看康斯坦斯到底已经是不是李书豪的一个人,如果不是杜邦家族肯定会倾尽全力帮助这样一个人才,如果是,杜邦家族也吝啬一些小事来让康斯坦斯记住这些恩惠。
李书豪笑笑,说道:“谢谢伯父了。”
“我这是为了杜邦家族,不全是为了你。”帕克利特没推辞,却装作一副了然。
康斯坦斯的成长对于李书豪来说有着很重要的意义,科拉尔家族要崛起,都少不了商业政界的帮助,商业李书豪算是将洛科威特公司揽入科拉尔家族的怀抱,然后在慢慢渗透,让科拉尔家族彻底融入契合这样一家公司。
在政界上,肯尼和李书豪关系斐然,不过从本质上算得了一个棋子,贵族俱乐部其中也囊括了许多纽约的政客名流,无形中也为科拉尔家族增多了许多砝码。
李书豪这样做也抄袭了纽约黑手党的做法,在纽约走出去的政客很多,李书豪相信这些政客之间肯定和黑手党有所联系黑手党这些年,在纽约受尽了联邦调查局的白眼,不过联办调查局虽然看不惯,可是也没赶尽杀绝,一直将局面维持在一个稳均衡状态,其中黑手党和政客之间肯定有联系。
明显他们也不想引起某些政客的记恨,所以行动一直很保守,不然凭借美国特殊政府的手腕,收拾一个纯粹的黑帮不过三两下的事情,那还会要这么多手段,甚至以前还行扶持科拉尔家族制约黑手党。
李书豪可不是傻子,不会做联邦调查局的棋子,不然架在黑手党和联邦调查局之间真的很憋屈,如果合作,鬼知道联邦调查局和黑手党达成什么协议就将自己给抛弃了,到时候黑手党着重“照顾”,科拉尔家族也就完了。
这也趋势了李书豪找到自己的路,凭借自己的力量带动一个家族的发展。
虽然过程很辛苦,不过结局却很愉悦。
现在的科拉尔家族已经上了正轨,商业上有霍华德、亚德里恩的辅助,现在又准备图谋政治上的盟友强援,康斯坦斯只是一个起点,不是一个终点,李书豪要做到的是领着一个家族前进,而不是个人前进。
李书豪呵呵的笑着,顺口喝了一口红酒。帕克利特也不想纠结于这些政客论调,将问题转向洛科威特公司这方面,毕竟在商业上,两个人才会有共同语言。
咚咚咚---
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紧着着就窜来索菲亚的声音:“爸,李,出来吃甜点了。”
索菲亚的声音让帕克利特一惊,忙站起来,听到索菲亚在门外喊,没进来,也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索菲亚突然闯进来看到自己正在偷喝酒,幸好没看到,看到了估计以后自己藏在书房的酒也会被索菲亚搜刮走,这对嗜酒如命的帕克利特来说的确是一个悲剧。
帕克利特忙应付道:“好的,我和李谈完马上出来。”
索菲亚应承了一声,也没多想缓缓的走下楼。
听到楼梯间的脚步声,帕克利特终于松了一口气,贪婪的将杯中的红酒喝完,却看到李书豪抿着嘴偷笑,也觉得尴尬,脸色一红,却也要撑着面子,板着脸道:“笑个屁,快喝完,不然索菲亚待会回来看到你喝酒铁定要找到我头上。”
“好的好的。”岳父大人有令,李书豪也一口将杯底的红酒喝完,放下杯子。帕克利特也忙将红酒藏在书架里,不然让索菲亚看到了铁定又要被搜挂掉。
第五百七十九章 人生难得几回搏
三月,冬天已经到了苟延残喘的时候,春风一刮,几乎沉浸在冷冬的一切都复苏了。
墨西哥也春风唤醒。1995年初墨西哥发生的“龙舌兰酒效应”使金融监管当局谈“酒”色变。分析家的分析表明,墨西哥是美国的第三大贸易伙伴,如果墨西哥的金融危机不能够得到有效遏制,则美国将在墨西哥的销售额1995年减少100个美元,使本来贸易赤字高企的美国外贸形势更加雪上加霜。
稳定的墨西哥比索有利于北美自由贸易区的稳定。在最近的美国政府公布的一份报告中,可林顿政府是这样对北美自由贸易区进行评价的,报告说,北美自由贸易协定对美国的经济扩张起了积极作用。
这项协定对美国的净出口、收入、投资和出口所带来的就业岗位都起了积极作用。正因为北美自由贸易区和墨西哥金融稳定对美国经济至关重要,可林顿政府于是决定从美国340亿美元的外汇稳定基金中提出200亿美元援助墨西哥政府,以挽救一泻千里的比索。以美国为主的500亿美元的国际资本成功地稳定了墨西哥金融危机。
在金融危机中,墨西哥全国受到国际投资者的严烈打击。
在美国的帮助下,墨西哥展现出了极强的生命力,总统塞迪略和财政大臣塞拉开始颁布多想宏观调控政策,为了稳定墨西哥现有的企业,美联储带来的五百亿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在金融危机中,除了少数国民命脉企业受到墨西哥央行的帮持,其余企业根本扛不住如狼似虎的投资者,纷纷宣告破产。
以至于在旋风基金撤离墨西哥前夕,墨西哥失业率到达一种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
“总统这是我们在这次金融危机中,受损企业、幸存企业以及损失金额。”在美联储的帮助下墨西哥开始复苏,五百亿被用到实处,各项工作稳定的进行,而财政大臣塞拉拿着这张名单,却感觉沉甸甸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塞迪略也带着沉重的心情,接过塞拉拿过来的文件,眼睛快速浏览过几个重要数字,上百家企业因为股市崩裂,倒是破产,仅存的十几家“国”字级企业却幸免于难,而看到这一次的损失,塞迪略都有一种想吐血的冲动。
四百八十亿美元,墨西哥损失了整整四百八十亿美元!
要知道墨西哥在金融危机之前的外汇储备才仅仅八十亿,现在塞拉告诉塞迪略这一次的危机损失了四百八十亿美元,这是什么概念。
這意味着墨西哥经济彻底被打压,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也很难恢复过来。
不过最后塞迪略都不知道该不该感谢旋风基金。
在美联储进入墨西哥之前,旋风基金为首的投资者们本可以一口气吃下墨西哥最后的血肉——这些国家经济命脉企业。
塞迪略即使旋风基金已经有企图,可是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五百亿美元是他最后的凭仗,如果连这五百亿都投入进去白旋风基金吃的连骨头都不剩,美国政府绝对不会再出一分钱,這意味着他的任期也到了,或者说他的政治前途也到此为止。
塞迪略不敢冒险,也不能够冒险,所以他坐视这些国民经济命脉企业被旋风基金袭击也不敢吭声,甚至一直保持沉默。
他已经放弃了抵抗,只有静待美联储的援助。
本来已经对于这些企业没了希望,可是看到塞迪略递过来的纸条,他想哭又想笑。
因为这些企业只有股票被袭击,看到塞迪略政府无动于衷,乔丹和索罗斯都知道塞迪略已经放弃了这些企业,可是为了保证美联储前来不会有一个烂摊子,旋风基金和量子基金在紧要关头收手,率领投资者迅速推理了墨西哥股市。
到了最后,这些幸存的企业应该感谢旋风基金这些投资者,因为他们的“施舍”才让他们存活下来。
塞迪略吸了一气,注视着塞拉,道:“这几日股市怎么样了?”
塞拉一听,憔悴的脸上,隐现一丝无奈,道:“股市依旧保持原样,我们开始拨了钱,不过股市依旧萎靡不振。”
“这是为什么,当初不是说旋风基金和量子基金离开,我们有了钱就可以让股市重新焕发生机吗?怎么现在你告诉我股市还跟原来一样,塞拉,你要给我一个解释!”塞迪略大吼一声,将自己这些日子憋屈的怨气全部发泄出来。
看到自己这些赚钱企业的肥肉被旋风基金刮了一层又一层,最终还不能出声,塞迪略硬生生憋了一口气,现在旋风基金和量子基金离开了墨西哥,可是墨西哥的股市经济依旧没有一点变化,他怎么能够咽得这口气下。
塞拉也无奈摇了摇头,股市尺塞迪略想的那么简单,特别是旋风基金好投资者迅速撤离,墨西哥股市根本不可能快的速度自救,听着塞迪略的质问,塞拉说道:“前几天旋风基金和量子基金匆匆离开墨西哥,跟随而来的投资者出奇的统一,竟然在同一时刻离开了墨西哥,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拖住他们。”
股市是一个零和游戏。不是你亏就是我赚。
明知道墨西哥的五百亿要出来救市,这些投资者还会愚蠢到贪心留在这里被墨西哥给吞了,特别是最后,乔丹为了泄愤,将要离开的消息立马告诉了这些投资者,以至于在最后三天,投资者跑的无影无踪,墨西哥当局还没反应过来,这些资金早就撤出了墨西哥,留下的只有一个吃的满地残羹冷饭的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