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基地
厚重的铁门就像是一个虎口一样的,缓缓的张开,就像是怪兽张开血盆大口一样的,里面的光线一束束的通过虎口像是水一般的流了出来。
卡车缓缓的开进了基地之中,基地里四处立着路灯,低矮的房屋并不算是高大,但是一栋栋的房子排列着很有秩序,就像是一个小世界一样的。
“到家了。”酒槽鼻伸了伸懒腰,打了哈欠说道:“我去睡觉了,剩下的没我什么事情了吧!”
“没你什么事情了,留着也是碍事儿。”路清雨一点儿都不客气的说道。
“你这……”酒槽鼻的脸上微微的抽搐了一下想要反驳,但是想了想之后他确实又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地方。
酒槽鼻他知道自己是一个废物,而他自己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一个废物。
而像他一样废物没有自知之明的现在基本上都已经投胎了。
酒槽鼻知道属于自己的生存之道,该怂就怂,该傻的时候就犯傻。
“好吧。”酒槽鼻微微的耸了耸肩头说道:“我去睡觉。再见。”
看着酒槽鼻离开之后,路清雨的眼中微微的露出一丝的阴沉来,阴沉之中还有一丝的杀气……
路清雨走到了后面的卡车旁,拉开了车厢,说道:“把他带下了跟着我走。”
路清雨看着宁止戈,在路上的宁止戈还有点儿闹腾,等到了地方之后,他觉得宁止戈现在可能是应该清醒的认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了,反而显得安静了起来。
宁止戈被人压着往前走,眼睛看着周围的建筑物,尽量的在脑子之中勾勒出一幅地图出来。
这个基地就像是一个小型的城市一样的,里面有超市,也有来回穿梭的普通人,当然也有扛着枪走动的武装分子。
宁止戈下来的地方像是一个广场一样的,周围停着不少的卡车,卡车里还有来回走动的人,应该是在搬运着制造毒品的原材料,和运送毒品出去。
这里应该就是一个毒品的制造中心,比之前宁止戈炸掉的那个罂粟园更加的大。
以东南西北的方向来辨别,宁止戈面前的是北方,北方是几进出的院子。
东方像是一个生活区里面有一些拿着衣服在洗浆。
西方是一个兵工厂,可能是武器库,宁止戈看见有人从里面进出。
那些人拿枪的进去空手出来,空手进去的拿枪出来。
宁止戈的后面也是一个院子,但是里面的具体情况宁止戈没来得及去看清楚,就被人拖进了一个房间之中。
“放下他吧!”路清雨坐在了宁止戈面前的一架太师椅上面,宁止戈一屁股坐在了她的面前的地下。
“你到底是谁?”宁止戈问:“我知道你不是路清雨。”
“你知道我不是路清雨你还敢跟着我来?”路清雨捧着脸,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看着宁止戈。
宁止戈的眼角微微的跳了跳说道:“我就想来看看你到底想要闹什么幺蛾子。”
“你还真的艺高人胆大啊!”路清雨笑了起来,说道:“不过我确实是叫路清雨,和另外的一个陆青雨的叫法一样,但字不一样的。”
“你是占蓬的人?”宁止戈看着路清雨问道。
“那你觉得我应该是谁的人呢?”路清雨说。
“你肯定是占蓬的人,只要占蓬的才能建立起这样的一个毒品基地。而你们的那些打手军事素质很高。其他的毒枭培养不出那些人来。”宁止戈说。
路清雨的脑袋微微的歪了歪,说道:“然后呢?就算是你知道了那又怎么样?”
“没有没有。”宁止戈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想要确认一下事情而已。仅此而已。那么真正的的陆青雨现在又在哪里呢?”
“就在这里是啊!”路清雨伸手指着地面说道。
“你们的胆子果然是大,边境之上的那次事件也是你们干的吧?”宁止戈问道。
“那次不是我们一家动的手,而是所有人都动了手。因为,你们动了太多人的蛋糕了。就算是没有不出手,你们依旧是会死得更惨的。”路清雨的指尖在椅子上轻轻的敲着。
“那么你们为什么不直接的杀了我?”宁止戈问。
“本来是要直接杀了你的,但是有一件不算是很重要,但是也有点儿重要的东西落在你的手里了,占蓬大人让我拿回去。”路清雨摸着下巴上。
“当然你不愿意给关系也不大,占蓬大人让我把尸体带回去,阮蓝会帮他处理好的。”路清雨说。
“那么那件东西你可以给我了吗?”路清雨眯着眼睛笑了笑。
“给你你能让我活命吗?”宁止戈问。
路清雨在想了想之后说:“我也不知道。但我可以保证你不会死在这里。我会把你活着带回去,然后交给占蓬大人处置。”
“至于占蓬大人怎么决定你的死活,那就是占蓬大人的事情了。”
“当然!”路清雨忽然眼神犀利的看了宁止戈一眼,“你不给的话,那么我就带你的尸体去见占蓬大人。”
“你以为你手里的东西可以用来威胁到占蓬大人的吗?”路清雨说,脸上露出着自信的笑容来。
宁止戈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就算是完全被占蓬给洗脑了,每当提起占蓬这两个字的时候,就像是高,朝了一样的。
简直就是占蓬的一个超级脑残粉啊。
说实话,宁止戈对占蓬这个人越加的感兴趣了起来,按照年纪来说,宁止戈推测这个占蓬已经五十岁起步了,算得上是一个半大的老头儿了。
但是占蓬这两个字仿佛有无比的魅力,他手下的每一个人都把占蓬当做是神一般的崇拜着。
比起国内的一些鲜肉脑残丝毫不弱啊!
“那么把那个东西给我吧!”路清雨伸出了手来,说道:“我不会给你动刑,我知道你之前做过特种兵,有着极高的军事素养,一般的刑法对于你来说可能是没什么用的。”
“我也只能这样和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