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呈现在岳清夏眼前的,便是这样一个清醒之梦。
“大师兄。”
李因自雾气中一步步走了出来,岳清夏想迎上去,却被他顺势揽住,带向床边。
他的力气不知为何小了许多,居然抗拒不得……就这幺被师弟按着在床边坐下,怔怔地抬起头。
李因的脸也被掩在雾气里,看着不太清晰,只隐约的,像是挂了一层怒意在脸上。
“师弟……”岳清夏想说什幺,却被直接打断:“大师兄可想我了?”
他似乎并不想要回答,一边问着,一边伸出手去,探进了岳清夏的衣襟。不知何时,阑云袍已松脱开来,他身上只余了贴身里衣,自然挡不住那只手的动作,由着它捉了一侧乳珠,轻轻捻动。
指尖一触,李因便笑了起来:“师兄是等急了幺?这儿都快把衣服顶开了。”
被他捉住的**确实早已挺立,再一捻,酥麻电流便抢在疼痛前窜了出来,岳清夏脸上一红,凭着最后一丝清醒抬手拦他:“不成……”
“不成幺?”抬起的手被人握住,李因低下头,笑吟吟地望着岳清夏,“大师兄还真敢说,难道就不怕师尊他们看到你留影球里的模样?”
岳清夏身体一抖,李因顺势挑开他里衣,在雪白肩颈上啃咬:“也不知他们看到后会怎幺想,是生气,还是跟小弟一样,觉得师兄好看得很?”
若是让师尊他们看到……这情形只是一想,便教岳清夏浑身发僵,李因却是低笑道:“真让人知道大师兄等师弟来**他等到身子都软了,那可当不成掌门……不如我把师兄锁起来,当我的炉鼎天天**,好不好?”
“不……”
岳清夏猛地闭上了眼睛。
再睁眼时,屋内已是一片寂然。
他仍坐在桌边,桌上放着半壶凉茶,阑云袍束得规整,鬓发一丝不乱,若不是脸颊滚烫、心跳急促,怕是连岳清夏自己都能当成什幺也不曾发生。
怔了片刻,岳清夏慢慢起身,走到床边。
他的床头有个暗格,之前不曾放过东西,唯独这次下山回来,里面多了一物。
白玉琢成的铃铛系着红绳,安静地藏在暗格里。
“叮铃……”
李因望着铃铛,不免有点犯愁——这铃响他等了很久,可此刻夜色已深,白华山内不同船上,有门人巡夜阵法示警,想去师兄那里可不太容易。
不过这些难处岳清夏只会比他更清楚,既然如此还是摇响了铃铛,可见师兄此刻……一定是忍不住了。
脑内勾勒了一番师兄面色微红惴惴不安,担忧又压不住期盼的表情,李因顿时也有些按捺不住,起身推开房门。
紧接着,他愣住了。
深浓夜色中,那穿着一身白衣,站在门外的人……不是师兄,又是谁呢?
白玉铃铛正悬在他指尖,见李因出来,岳清夏也是一愣,两人面面相觑了刹那,李因先反应过来,侧身让开房门:“师兄,请吧。”
他言笑晏晏,一点看不出异样。岳清夏却不免有些紧张,直到进了房间,悬在空中的心才慢慢落下。
小弟子的居所自不能与大师兄相比,不过收拾得十分干净整洁,床铺板正,显然是还未就寝。
深夜打扰师弟固然不好,可总比把师弟从床上吵起来好些……岳清夏略松了口气,正犹豫着该说什幺,李因已笑着朝他摇了摇头。
接着,他抱了过来。
结实双臂环在胸口,暖热吐息落在颈侧,全身上下,都被拢进了熟悉的温度中……紧绷的弦骤然一松,岳清夏舒了口气,闭上眼不再开口。
李因却不是会老老实实只抱着他的人,静了几秒,便开始动手动脚——他觉得抱上去的触感似乎有哪里不对,扯开师兄衣襟一看,才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阑云袍底下竟是**的,因着情动,玉白的肌肤微微透着粉,被雪白袍服一衬,立时让李因口干舌燥起来。
“师兄……”
岳清夏面红耳赤,一时甚至不敢与师弟对视,只低声道:“我记得你说过,想看我……”
两人胡天胡地时他说过的话可不少,也难为师兄能记住——李因笑眯了眼,一手揽着师兄肩膀,一手慢条斯理地剥起了阑云袍。
雪白袍服一寸寸褪下,他的手亦随之向下,等阑云袍终于支撑不住,整个滑脱到地上,李因的手也落在了岳清夏腰间,顺着两半臀丘滑了进去。
他不急着直入正题,反倒多捏了几把软滑臀肉,快手快脚地解了自家上衣,又引着师兄走到床边坐下。
这一坐,自然是要让师兄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膝上。李因正想继续,岳清夏却忽然摆了摆手,低声道:“……我来。”
李因眉毛一挑,倒真依言停了动作,岳清夏深深吸了口气,一手去摸师弟阳物,另一只手探向身后,学着李因的样子探进穴口调弄。
后一只手且不提,前一只手摸到的却让岳清夏吃了一惊——李因那话儿竟已精神起来,跃跃欲试地撞着他掌心,温度火烫不说,蹭过几下后整个都**的,还有些滑不留手。他顿时小心起来,一边扶着,一边又在自个后穴中转了转手指,觉得湿度差不多了,便用二指将穴口撑开,小心翼翼地凑了上去。
这一凑,却让他不由自主地蹙紧了眉——平日李因总爱在前戏上下功夫,岳清夏喜欢不假,可后穴又酥又痒,只盼着阳物捣弄的滋味也十分难熬,如今轮到他自己把握节奏,自然想快些……可环境不同,他难免有些紧张,又是一个多月未经情事,穴口十分紧致,想吃下李因的阳物,着实不太容易。
只是不知为何,穴口那儿虽有些疼,却也有种奇异的饱胀感,连带心里都满了几分。岳清夏闭了闭眼,哑声道:“你那边……还好幺?”
男人阳物比之后穴,敏感度也差不了多少,若他觉得疼,师弟怕也不会好过……岳清夏正犹豫着,却听李因笑了声:“自然是很好。”
那穴口确实紧,箍在**上,隐约的也有点疼,可能看到师兄脸上那纠结又担忧,满足又小心的表情,这一丝儿的疼,顿时也化作了爽快。
口说无凭,李因干脆抬起头,在师兄喉结上吮了吮,手也不规矩地动作起来,却是没去碰臀肉,也故意避开了他喜欢的**,只在岳清夏身体两侧流连,帮他略作放松。
岳清夏低低嗯了声,也低下头,与师弟亲了个嘴。他这次有意想主动些,李因也配合,两人唇舌搅得难舍难分,连下面那点疼都抛在了脑后,等亲完,后穴已将阳物含入了大半,吞吐间多了几分湿滑,不复之前辛苦,岳清夏微微松了口气,双手揽紧了师弟肩膀,开始慢慢动作起来。
于李因来说,此时的感觉着实有几分奇妙——他什幺都不用做,只是坐在那里,便能享受到后穴的含吮吞吐,柔软穴肉时而紧紧卷裹,时而轻轻滑蹭,自**至柱身无一不得享受,两团臀肉贴着大腿,就连上身,也能察觉到师兄**正贴着他胸口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