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梦以为傅司爵带着孩子来给她撑场面,她顾不得其他,对着傅曜伸出手。
傅曜可是她和傅司爵的孩子!这都是上流社会人尽皆知的事实。
“西西和曜曜怎么来了?”陆惜晚往前走几步蹲下身子。
“想妈咪了。”
西西倒是还好,她不排斥陌生人,曜曜在那么多陌生人的注视下,拘谨的抓着陆惜晚的衣角。
小手微微颤抖。
“西西,好久不见,有没有想莫莫阿姨。”莫璇齐过去亲昵的抱起西西。
陆惜晚则是将曜曜抱起。
顾清梦伸着手尴尬的站在那,她几步走到陆惜晚前面,就要抢孩子。
“曜曜,我才是你妈咪,你被这女人给催眠了……”
“妈咪才是!”傅曜紧张不安的搂着陆惜晚的脖子,小身子还在发抖。
旁人奇异的看着这一幕,似乎不太能够理解这走向。
这个叫西西的小女孩和傅曜都叫玄水妈咪,他们是玄水的孩子?他们都是傅司爵的孩子?
“傅总,难得您有雅致来参加宴会。”有人已经来到傅司爵身边攀谈。
傅司爵看了眼曜曜那边,“陪孩子来的。”
两个孩子放学后都想去找陆惜晚,他也没多想就带他们来了。
不过……这儿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
其他人看戏看够了,倒也没把刚刚的事情捅到傅司爵面前,毕竟顾清梦打着傅司爵未婚妻名头,可是丢的傅家的脸。
不过,傅曜好像不是顾清梦的孩子?再加上傅曜、西西和傅司爵都有几分相像,他们心中都有几分猜测。
“我说晚晚,这孩子怎么回事?”莫璇齐眨眨眼,看着陆惜晚怀里的傅曜。
“你什么时候又多了个这么大的孩子?”
她知道陆惜晚来给傅曜治病,什么治着治着成他妈了呢?
陆惜晚摇摇头:“这个说来话长。”
她安抚好曜曜的情绪后,才看向顾清梦那边,“顾小姐,裙子的钱不知道你何时支付?”
钱,总是不嫌多的嘛。
在加上,看着顾清梦那便秘一样的表情,她心中可美。
“……”
顾清梦本想去找傅司爵,可她害怕过去后傅司爵询问发生什么,只能咬牙从宴会上狼狈离开。
“玄水小姐,今日可让我们看了一出好戏。”齐家的掌权人走来,他朗声大笑。
“玄水小姐平日繁忙,今日能邀请你前来也是我齐家的荣幸!”
“齐总客气了。”陆惜晚点头,“不知齐总现在情况如何?可还有反复?”
齐总也曾是她的病人。
齐总连忙摆摆手,“玄水小姐的实力毋庸置疑,自疗程过去后,再也没出现梦魇压力!”
其他人既注意到陆惜晚这边,他们多多少少都和陆惜晚接触过,都过来和陆惜晚打招呼示意。
西西和莫璇齐去吃小蛋糕。
曜曜则是趴在陆惜晚怀里,埋头不敢出来。
“曜曜想不想吃蛋糕?”陆惜晚摸摸傅曜的头,“蛋糕,布丁,小饼干……”
一提到吃的,傅曜顿时双眼发光的抬头,使劲点点头。
陆惜晚带傅曜吃了会,和齐总告知一声,率先带着傅曜和西西离开。
注意到陆惜晚那边走了,傅司爵也不多做停留。
“傅司爵后面跟过来了。”莫璇齐瞅了眼后面,不满的撇撇嘴。
陆惜晚的事情她都知道,傅司爵干的那些混账事让她对他没有好脸色。
知道傅曜是傅司爵的孩子,傅曜张口闭口的管陆惜晚叫妈咪,她着实理解无能。
“你先回去吧。”陆惜晚对着莫璇齐点点头,“别把家里造成猪窝,我们过段时间回去。”
莫璇齐拿着钥匙扬长而去。
傅曜可怜巴巴的看着陆惜晚,“妈咪要去哪?带曜曜去吗?”
他爹地再不对妈咪好点,妈咪要是离开他们怎么办?
傅曜满脑子都是这些想法,他一手抓着西西的小手,一手抓着陆惜晚的衣角。
傅司爵瞅着傅曜这小可怜样,嘴角一抽。
他对他也不赖,这孩子怎么胳膊肘净往外拐。
也不是被催眠,就是单纯向着席晚。
“傅先生观察的怎么样,曜曜可以留在幼儿园吗?”
陆惜晚回去哄着两个孩子睡着,忽的想起这个问题。
傅司爵深深的望着陆惜晚的双眼,见她没有丝毫的逃避,半晌才挫败开口。
“可以。”
“晚晚!”
就在陆惜晚转身要走的时候,傅司爵忽的开口。
陆惜晚脚步一顿,“傅先生,我们似乎还没有相熟到这一步。”
席晚,你倒底是不是陆惜晚。
傅司爵出神的盯着陆惜晚的背影,心中强烈的熟悉感压都压不住。
他派人调查到席晚的信息,很大一部分都是空白,有人给她的信息加密过!
陆惜晚……
你一定还活着的,对吗?
转天,傅司爵得忙着公司的事,由司机开车载着他们去幼儿园。
等看到西西和曜曜进去,陆惜晚对着开车的司机道,“张伯,你先回去吧。”
司机张伯不解:“席小姐?”
“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就不麻烦张伯给跑一趟了。”
她嗓音淡淡的,却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
张伯不好再多问,只是和傅司爵报备一声后离开。
陆惜晚开着自己的车来到那名保姆的住处。
她看着这老旧的居民楼,眼神闪了闪。
“叮——咚——”
门铃声响起,里面人立刻应声,“来了来了!”
“您就是席小姐吧?”
中介早就和她说了,她也知道这位小姐在招保姆,昨天亲自上门看了两个似乎不合心意。
陆惜晚点头,“您怎么称呼?”
“您叫我春姨就好。”春姨手在围裙上搓了搓,在陆惜晚来之前,她特地收拾收拾家里。
“因为是要找一个放心的过的人照顾幼儿,所以要求多了些,特地上门来看看。”
陆惜晚先给春姨打了预防针。
春姨连忙摆摆手,迎着陆惜晚进屋。
屋里的装修很简单,处处都是生活的痕迹,“春姨,你一个人住吗?”
“是啊,儿子长大了不愿意在住在家里,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
陆惜晚“哦”了一声,瞧着春姨眼底那一片鸦青,眼神闪了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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