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悄咪咪地抱回小狐狸

颜凉在师门里,最怕的就是大师兄了齐业,人如其名,太擅长于掌控一切。.6zzw.在师傅总是出门云游苦修寻找机缘的时候,颜凉几乎每天都要被大师兄抓住偷懒分心。

她那点三脚猫功夫,那一点不是齐业教的

颜凉一动也不敢动,紧绷的模样近似于青涩和纯情,齐业眯起的眼中却起了玩味。

“那女人让你来睡我,拍我们的床照,好上军事法庭起诉离婚,对么”

松开手中软软的乳团,齐业濡湿的舌头分外火热,一串暧昧的水渍顺着乳晕一路往上,最后咬住她脖颈处最致命的大动脉。他用舌尖轻轻地舔,牙齿慢慢地磨,好似在玩弄掌心中无法逃脱的猎物。

“也好。”

齐业的呼吸声越来越重,直到他靠近时,如同炙铁的性器灼在腿根,颜凉才发觉他是中了药的

那刚刚怎么还能那么冷静

“我也受够了个疯子,倒不如随她的愿,离婚。或许我也该给你一笔钱,感谢你让我脱离那疯子没日没夜的骚扰。”

他的唇落得又急又快,撬开颜凉的牙齿,还有血腥味的舌头侵入口腔,霸道的吻终究是带了一丝温柔。

不愧是大师兄,做什么都好厉害。

颜凉被吻得脑袋发昏,尤其是敏感的上颚被舌苔扫过,酥麻的快感直达脑海。这具狐狸化形的身体极度敏感,妩媚,鲜嫩。

当齐业将手指探入她的身下时,已经汁水潺潺。

“难怪有股骚味。”

他好像是在夸赞她的动情,松开了她被提过头,做完这事之后要照顾女方。

虽然他对她没有感情,他也会做到。

可床上却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下地毯上星星点点的浑浊水渍,一路延伸到门外。

人,竟然跑了。

“呵,有意思。”亏他还想着她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昨夜被下了药干的狠,给她一些补偿,没想到她才是绝情的那一个

齐业按下内线电话,不出十分钟,两人身着军装在他面前挺立敬礼。

“昨夜有人袭击我。”

丝毫不介

意他们脸上那震惊的表情,齐业下令道:“袭击将军,将那女人抓回来。”

“是”

两位心腹立刻正步走出房外。但比去抓人更要紧的,是他们得抑制一下这兴奋的心情他们的将军,二十八年来终于开荤了

“呜呜,大师兄,混蛋,大坏蛋”

没想到被齐业按着干了一整夜,把自己赔上了不说,连照片都没拍到。更可怜的是,颜凉根本不敢运行妖法吸收精气。

齐业的修为只比师傅低上丁点儿,若是露了馅,她现在已经是一团死狐狸了。

发颤的双腿一直留下白浊,颜凉趁着昏暗爬下楼梯,可终究是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就倒在了酒店楼梯间的拐角里。她破碎不堪的衣服遮住身子,还透着浓浓的腥气,一团橘红色的小狐狸躺在其中瑟瑟发抖。

好累,真的好累。

差点就被大师兄干死了啊

不过这精液是直接入体的,又是大师兄这般的修为,肯定比那些男人射在床上的效果好太多太多。

已经顾不上别的,颜凉缩在角落里运功吸收精气,可效果却微乎其微。就好像,这并不是修为高深的大师兄的阳精,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

甚至连弥补昨夜的亏损都做不到,颜凉急的炸了毛,一团狐狸毛团可怜极了。

“我该不会要死了吧”

感觉到身体越来越冷,视线也模糊一片,颜凉看着自己的狐狸爪子满心委屈。她还不如死在师傅剑下呢

“哎,这里,怎么会有只猫”

尖头的高跟鞋踹了颜凉一脚,狐狸团子滚了一滚,但很快被抱了起来。

“两条尾巴被人割开的吧,真可怜。”那女孩揪着颜凉的尾巴左右拉扯,颜凉疼的挥爪子挠她,但这女孩忽然喊了一声有了,兴高采烈地抱着她嗖嗖嗖地跑。

“喂,你可别死啊。待会见到温哥哥乖一点,知道吗你要乖,我就给你买猫粮。”

你才是猫

颜凉怕这女孩把自己当死物丢了,极小声地叫唤一下。

“啧,叫的那么难听,可别惹温哥哥讨厌。”

她竟然还伸手到颜凉的喉咙里抠,似乎要把声带揪出来。颜凉吓得狐狸耳朵都立了起,缩成一团躲开她玩弄的手指。

“啧,骚臭骚臭的。要不是看你红红的好看,就把你丢垃圾桶里了。”

女孩一路走一路说。若不是颜凉现在命悬一线,急需休息,恐怕早就一个法术丢下去叫她脚下踏空摔个狗啃泥。

“温哥哥,温哥哥快开门啊”

应是一幢清幽的别墅,敲门声响得像是狼外婆。颜凉缩得更紧了一些,但随着门扉开启,她被捏着尾巴拎了起来。

“温哥哥,你看,我捡到了一只小红猫好可怜哦,她的尾巴都被人砍成两半了,你快救救它吧”

女孩说着就要往屋里走,却被人拦住。

男人的镜片闪过一片光,在清晨显得格外寒凉。

“这不是猫。”男人的嗓音温润,却透着浓浓的嫌弃,不知是在嘲讽女孩还是嘲讽颜凉,“不过一只狐狸犬罢了。”

“那你也快救救它嘛”

“今天我不出诊,你要救它,带去找别的兽医。”

透着浓浓的不耐烦,男人和上门说:“这野狗命硬,丢那儿也不会死。拿远些,别熏着我。”

说谁是野狗呢她她分明是只野狐狸

唔,但这声音又有些熟悉,竟是叫人生不起气来。颜凉现在太累了,脑袋里只有嗡嗡的响声。

啪咻

刚走出别墅区,女孩就把颜凉丢进了路边的垃圾桶,还骂骂咧咧地说些惹温哥哥讨厌的野狗活该死路边之类的话。

颜凉费力地睁开眼,只看见一头染成浅棕色的公主卷发。

“我要告你虐待动物”

可小爪子刚一动,颜凉就四肢脱力,从垃圾桶的沿口咕噜噜地滚到地上。

浑身又脏又臭,颜凉简直想用眼泪淹死自己。

绝望中,面前忽然出现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带着口罩,穿着手套,一身米色的风衣遮得严严实实,帽檐压得老低。

这是要吃狐狸肉

颜凉害怕地想跑,却是没力气,只听得他小声说:“野狐狸,过来。”

颜凉被他揣在衣服内衬里抱走了。

男人走的又快又急,好像揣着几百万的大宝贝。

直到颜凉看见那扇熟悉的门,她才惊讶地发现,这这不就是刚才嫌弃她是一条野狗的无良兽医吗

怎么又把她捡回来了

“别动,我给你看。”

只见男人摘下帽子,脱下口罩,分明动作着急语调却依旧透着嫌弃。这人,口嫌体正直吧颜凉想哭又想笑。

但对上他那张俊逸温和的脸,颜凉又炸了毛。

她说怎么声音那么熟悉,怎么他说那么过分的话自己都生不起气来

温知星不正是从小到大都与她抢好吃的,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最后只得委屈巴巴求他分口吃食的二师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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