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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啊!明美姐姐!!我去怎么变成是格兰玛尼下的手了,老贼这是把锅都往格兰身上丢吗?琴酒的活都被抢完了!!]
[图:神索问波本知不知道谁杀了明美草,前面这暗示神索不会猜到是toru下手的吧?以c的情报能力应该是能查出来的,正是因为这个,她才对toru彻底失望,成为寻死的最后一根稻草]
[沃日!!琴酒的心理活动也很明白,神索被关押是因为格兰的性格更疯,他担心格兰动手妈的这是什么环环相扣、因果相连啊?格兰这一枪真的把唯一可能洗白的点都给打没了!!我恨!!]
[哭得很大声……警校组在想着救彻的姐姐,而他却杀了别人的姐姐(哽住)]
[我说柯南怎么没有直接a上去找证据而是回来找小哀原来是因为被格兰吓得半条命都飞了,我竟然觉得有点欣慰(划掉)]
[洗洗睡吧,没得洗了,对红方重要人物下手,这换谁也没法原谅他……呜呜当时格兰出来的时候我就应该逃的,看到toru变成这样真的心碎了(自闭)]
[小哀要是知道真相怕是崩溃吧,神索跟她关系那么好,而神索的弟弟杀了她的姐姐,大草!]
[老贼以后改行去写家庭伦理剧吧,比破案好看多了(狗头)]
[不——!!白彻党永不认输(嘶吼)最后还不明显吗?这是格兰干的,toru陷入沉睡精神病是不是不会死刑?]
[可是他判了自己死刑了诶?(魔鬼低语)]
[!!!!]
[嘿嘿嘿,每日一遍,世界再见~满嘴刀片炫起来!!真甜!]
[千代谷姐弟是什么砧板回收机吗?说吧,厂家给你们多少钱让你们发刀的?我出双倍!!]
千代谷早织青年时期装男生,还能用发育晚来掩盖骨架小这事情,等年岁大起来后,她便更难隐瞒了。
除了多塞点东西撑撑体型,好像也就只能以“沉迷工作,日益消瘦”这个借口来糊弄糊弄同事。
不过有时候装个病还是非常方便的,比如翘班跑路,或者上班摸鱼。
就像是现在,她就是办案办到一半,装作不太舒服的样子到卫生间洗手打理一下自己。
当然,这洗手也不是纯洗手。
位于耳廓里的定位器微微震动,像是有恼人的蚊子在耳边飞,让她有些想去挠,但偏偏在这种情况下她还不能动手。
千代谷早织拿着一个小型的通讯器低声回应着乌丸莲耶的问话,一边在心里叭叭。
【我迟早要把乌丸莲耶这个小天才的脑壳给掀了,他凭什么觉得我努力一下还能共感到神索的记忆的?这不科学好吧!】
q版客服:【我支持,但那是个老头,而且咱只讲柯学哒!】
千代谷早织:【……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觉得自己很柯学?】
q版客服沉思了一会,唏嘘两声:【某种意义上我跟诺亚方舟是同胞……对吧早织姐?】
千代谷早织顿时被恶寒出一身鸡皮疙瘩。
很快,她一心二用唠完,将手中只有绿豆大小的通讯器掐碎。
再对着整了整仪表,看着戴着金框眼镜一副严肃正经模样的自己,千代谷早织问:【我看着是不是还有些偏瘦了?】
q版客服还在记仇刚才千代谷早织的反应,它“哼”了一声:【秃了。】
千代谷早织:【???】
她一指头将q版客服戳翻,擦了擦手走出卫生间。
酒店隔音很好的房间里,一个沉稳的大叔嗓门正在铿锵有力地回荡着。
“凶手就是——”
“你!相马先生!”
梳着中分头、瞪着土豆眼的男人顿时疯狂摆手,一副挣扎的模样:“毛利先生,你最好不要血口喷人啊……千代谷警官!我是无辜的!”
千代谷早织走出来,先是看到坐在椅子上已经开始沉睡的毛利小五郎,接着看到在毛利小五郎不远处拿着小本本做记录的高木涉。
千叶警官蹲在尸体旁边,而毛利兰则是站在角落,看着父亲的推理,一脸严肃。
……所以说压根没人发现靠在椅子后头的江户川柯南小朋友对吗?
那镜片都反光了啊喂!
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看破的小侦探下意识往椅子后面又缩了缩,脸上冷汗直冒。
要命,彻哥怎么又把这眼镜给戴上了!他现在看着都有点ptsd!
到底是哪个不靠谱的医院说往眼镜架里添草药可以治头疼的?!
千代谷早织轻咳一声,自主线开始后,她已经不知多少次对这种“选择性眼瞎”的神奇状况感到了惊叹。
但不管怎么样,毛利小五郎都开始破案了,打断很不礼貌,正巧她也乐得休息。
面色苍白的警官语气冷淡,自带不怒自威的气势:“还是请毛利先生说完再做定夺吧。”
场面一时间有些安静。
毛利小五郎顿时“呃”了一声,停顿了好几秒才开口,声音还莫名有些紧张,他道:“首先!你将带来的安眠药……”
是腹语!神奇的腹语!
某双簧二人组把作案过程说了个全,千代谷早织再打着配合送上各种证物,杀害了板仓卓的凶手相马龙介很快就跪地,开始抱头忏悔说原因。
“还不是板仓那个家伙放我鸽子,一直没有把我要的象棋软件做出来!!”他恨恨地道。
毛利兰忍不住说:“可这并不是你应该杀人的理由,板仓先生他的视力不太好,肯定不是故意拖延进度的。”
相马龙介起身吼道:“你知道什么!那个家伙他一直在搞……”
“行了,高木,把人带走。”
千代谷早织打断相马的话,对一旁的高木涉招手。
躲在后面的江户川柯南一副抓耳挠腮的好奇模样,幽怨地瞥着千代谷早织。
“是,千代谷警官。”高木涉应了一声,他收回记录本,走到相马龙介身边,给他带上手铐。
相马龙介还是一副很激动的模样,此刻直接开始无差别攻击,他瞪着千代谷早织:“都说你办案如神,结果还不是要仰仗侦探的鼻息——我看你们警察都是扶不起来的烂泥!”
众人顿时脸色一变,高木涉将人重重往下一摁,脸上满是气愤:“你说什么呢!”
最为心虚的江户川柯南则是将变声蝴蝶结摆了摆,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压根没想到今天带队出警的竟然是千代谷彻,以往是目暮警官的时候,他都能借毛利大叔的身份迅速破案,一点也不心虚。
今天本想着千代谷警官能迅速搞定,他就不用麻|醉|针扎毛利小五郎了,结果对方突然身体不适去了躺卫生间。
江户川柯南正好找到了真相,他一个没憋住……咳。
小侦探知道这位邻家大哥近些年对破案越来越严厉较真的态度,此时听到相马龙介这般拉踩的话,他恨不得再变个麻|醉|针出来让他闭嘴!
“毛利侦探是个很优秀的侦探,他与警方合作是共赢的事情。”
被嘲讽了一通的警官完全没有情绪波动,他扫了一眼不知何时走出来的江户川柯南,继续道:“不过这也说明相马先生你被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毕竟是你主动去找毛利侦探的。”
相马龙介顿时面容扭曲:“你——!”
“弄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操作,想必也浪费了您不少思考时间和脑细胞。”千代谷彻话语很温和,连表情都是体贴的,“不介意的话,晚上可以给你多提供一袋核桃奶。”
又是红酒又是下药缠胶带,末了还要帮人穿个袜子,折腾那么多还不是三两下就白给了?
相马龙介施法被打断,下意识问:“?核桃奶?”
毛利兰恍然地道:“哦——我知道,据说喝了可以补脑!”
她说完后,面对众人看过来的视线,立马歉意地对相马龙介说:“抱歉,没有说相马先生头脑不好的意思!”
江户川柯南下意识露出半月眼,兰,你这话简直是火上浇油啊……
“噗——”
在一旁收拾东西的千叶警官没憋住,笑了出声。
果不其然,这一波嘲讽下来,相马龙介的脸顿时绿一块紫一块,好看的不得了。
一时间,现场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看到千代谷彻的目光飘到他身上,高木涉连忙轻咳一声,正经了表情,将原地社死的犯人带走。
在路过前者的时候,高木涉突然反应过来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个药瓶:“哦对了,千代谷警官,你的药,我帮你带过来了!”
“嗯?”脸色还很差的警官有些没反应过来,他的目光下意识挪到药瓶上,后才伸手接过,轻轻地道了声,“麻烦你了。”
“还是趁早吃吧。”高木涉有些不放心地道,“要不我先帮你倒杯水……”
千代谷彻揉了揉眉心:“你们先走,等下我自己吃,正好跟毛利侦探他们还有些话要说。”
“哦哦,好。”高木涉嘴里说着,但还是一步三回头,一副操心老母亲的模样,叮嘱道,“不要强忍着啊,不然目暮警官会生气的!”
千代谷彻无奈地道:“明白了。”
江户川柯南看着这幕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吃药还要搬出目暮警官压。
彻哥在同事里面到底是什么诡异的形象啊!
此时毛利小五郎已经醒了,他有些茫然地接受了剩下两位委托人的夸赞,笑得舌头都咧了出来。
“哎呀,这案子小意思的啦,话说千代谷警官怎么还在这里?我们可以走了吗?”
“可以走了。”千代谷彻打开药瓶,低着头回了一声,“明天记得去警局做笔录。”
“那好。兰,那你带柯南回去,我跟两位叔叔还有话要说!”
毛利小五郎已经适应了这场面,他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在毛利兰的“爸爸你晚上少喝点酒”的劝诫中跟委托人勾肩搭背地离开。
至于江户川柯南,他还在房间里东摸摸西摸摸,仿若隐形一般,收拾残局的勘验员完全没有拦住他。
毛利兰关心地问千代谷彻:“千代谷警官头还很疼吗?先坐一下吧,我去倒杯水。”
黑发警官还低着头,他似乎在数药瓶里的药片数量,完全没反应。
“彻哥!”毛利兰大声地喊,“别发呆了!”
千代谷彻有些慢半拍地抬起头,一抹倦色在他眼底闪过,脱离了工作模式后,他笑容又温和了起来:“小兰,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毛利兰无奈地重复了一遍,道:“头疼那么严重,怎么还出外勤?你就应该好好休息一下!”
“老毛病了,谁叫今天下雨。”千代谷彻耸了耸肩,望向窗外。
只见大雨倾盆,将酒店门口高大的树的枝干都吹得东倒西歪。
毛利兰叹了口气,直接走到饮水机旁倒了杯水,不由分说塞到男人手中:“快点吃药!晚上要来我家吃饭吗?爸爸估计不回去,那么我菜又买多了!”
千代谷彻跟工藤新一当对门邻居也十多年了,毛利兰与他也见了许多面,现在也算得上是朋友。
“那好吧。”千代谷彻倒出一粒药片,含进嘴中,手中的纸杯倾斜,却只是在嘴唇沾了沾,他放下温热的纸杯,不动声色地对毛利兰说,“不过我还要回警局一趟。”
毛利兰笑着说:“那就这么定啦,晚上吃生鱼片……柯南,我们先回去吧!”
“嗨——小兰姐姐!”江户川柯南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抓着小兰的衣角,有些心虚地朝千代谷彻笑,“千代谷警官晚上见!”
“嗯,晚上见。”
等毛利兰牵着江户川柯南走到门口时,落在后面,又重新扫视了房间一圈的千代谷彻突然喊住他们。
“柯南君,能过来一下吗?我有些话想要跟你说。”
江户川柯南顿时脊背一凉。
可恶——他就知道没那么简单蒙混过关!
不过问题不大,他已经熟练打好了草稿!
毛利兰在门口等待,千代谷早织蹲在这比椅子还矮的小侦探面前,努力装作没有认出来的样子,平静地望着他:“柯南君。”
“千代谷警官,我错了!”江户川柯南熟练地一鞠躬,开口就是一连串地道歉,表情非常懊悔,“我不应该在案发现场旁边摸来摸去,干扰毛利叔叔和警察破案,也不应该出言干扰嫌疑人问话……”
千代谷早织:“?”
q版客服:【噗嗤,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啊?好好一主角在你面前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千代谷早织:【……我其实只是想问一下,他有没有拿到那个磁盘日记而已!】
明明这小屁孩以前最亲近她,怎么缩水以后反倒怂了?
明明她上次吓唬柯南的时候用的是格兰玛尼的易容皮啊!
千代谷早织下意识推了推眼镜,顿时看到面前的小侦探一抖,露出苦巴巴的表情。
原来是这样!她悟了!
宇宙猫猫升华jpg
尽管刚才跟毛利兰说话时一副温和的做派,但千代谷彻转身对着江户川柯南,后者却依旧感受到了极强的压迫感。
就像是坐在审讯室里被审问的犯人一样。
在面前男人平静如深潭的黑眸中,江户川柯南说话的声音也越说越小,逐渐趋于无,最后只剩下一句细若蚊蚋的“私密马赛”。
他现在心跳得有些快。
之前与千代谷彻接触没那么频繁,他还能把他当作邻家大哥哥看;而后来在工作场合碰面次数多了,江户川柯南才知道对方在工作上是多么雷厉风行、不近人情,丢他出门完全不手软。
他现在是江户川柯南而不是工藤新一,连打感情牌的余地都没有。
可以说,千代谷彻跟平日里乐呵呵的目暮警官是两个极端。
更何况看着戴着金框眼镜的警官,江户川柯南总有些幻视半个月前碰到的格兰玛尼。
他在心中暗暗骂自己猜测离谱,先不说千代谷彻在他家对面都住了十多年了,光警官先生平日里赫赫有名的战绩,就足够说明他与黑衣组织的人差别有多么大了。
江户川柯南为自己这番联想感到愧疚。
千代谷警官那么辛苦地办案,践行着警察的准则,他这番怀疑也太不应该了!
只听到一声清浅的叹息,冰凉的手落在他的头顶,不轻不重地摸了摸。
江户川柯南顿时一抖——好冷!
上次这么他接触到的这么凉的体温还是……
“有些犯人穷途末路之时会选择反抗,你和毛利小姐往往是最容易被挟持的对象,而她有武力值,你没有。”黑发警官平铺直叙出事实。
他清亮的黑眸中满是关心和淡淡的责备:“柯南君,不要让在意你的人担心。”
江户川柯南脑海中刚冒出来的回忆,在对上这眼眸时瞬间被打碎,他有些沮丧地说:“我知道了。”
“话说千代谷警官,你是手为什么这么冰啊?”江户川柯南佯装天真的样子,他抓住了千代谷彻放在他头上的手,奶声奶气地道,“我给你暖一暖。”
“嗯?”黑发警官有些轻柔地应了一声,“应该是下雨天的缘故。”
“头疼也是吗?平时就不会?”
“对。”
“那这个药呢?是缓解头疼的止疼药吗?”
江户川柯南看着千代谷彻手中拿着的没标签的药瓶,好奇地道:“刚刚看千代谷警官好像在数还剩几颗的样子,我看电视里说过,止疼片不能多吃哦。”
千代谷彻:“其实也不是止疼片……算了,你还是快去找小兰吧。”
江户川柯南松了口气,他礼貌地告别,迈着小短腿刚跑出两步,便听到身后若有所思的声音:“柯南君,你没有乱动过证物吧?”
“没,没有!”小侦探汗毛直竖,他条件反射地道,“千代谷警官再见!”
那个硬盘应该没被看到吧!应该没有吧!
很好,他晚上就去阿笠博士那解码磁盘,这次一定能得到那个组织的信息!
而在他的身后,独自待在凌乱房间里的警官先生摘下眼镜擦了擦,瞥过了空荡荡的电脑桌面,微微一笑。
“真巧啊……侦探。”
【务必再给脸上打一层黑色的阴影,眼神要去掉高光,头发再浓密一些,谢谢。】
“啊……那个连环炸弹犯解决了就是让人心情舒适!今天又能安全度过了,lucky!”
办公室里,萩原研二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直接将手搭到了背后座位的松田阵平肩膀上。
后者被突然戳过来的手吓得一个激灵,手上的资料险些飞出去,松田阵平转过头,有些没好气地道:“没事干就来帮我写报表!”
“小阵平不要那么激动嘛,报表这种东西就要拖延到死线再写才有激情啊。”
松田阵平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手上倒是很自觉地把资料放下,转过椅子道:“去吃午饭?要不要叫上toru一起。”
萩原研二一摊手:“晚了!刚才路过搜查一课打探了一下,他出警。”
“平时不都是目暮警官带队么?toru最近好像在负责别的什么案子吧?”
半长发的青年耸了耸肩:“toru负责的案子可多了去了……小阵平,你还记得当时我们去他家碰到的那对门的小孩不?后来也经常来搜查一课做笔录的那个。”
“工藤新一,之前天天赶在警察前破案的高中生侦探?”
松田阵平有些疑惑:“他怎么了?说起来最近都没见他折腾……那些媒体倒是一个个的,还搞啥正义之星与高中生侦探的碰撞什么的噱头,无聊的要死。”
“toru哪有那么多闲工夫去管那些小案子!”
萩原研二趴在椅背上:“据说一个月前失踪了。”
“啊?”
“不过toru接手后查了有段时间,还没出什么结果,工藤新一的父亲,那个知名家工藤优作便说是跟他出国了,然后案子不了了之……可能因为这件事情toru心情不好,所以出去办案换个心情?”
松田阵平皱了皱眉:“这不纯粹浪费警方时间,换谁不生气——话说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萩原研二踢他凳子:“你这家伙研究那炸弹研究的饭都不想吃了,还能关注到这个?”
“嗨,嗨!”松田阵平认了这个理由,嘟囔道,“那构造确实新奇……走吧走吧去吃饭,晚上再找toru去。”
萩原研二这才喜笑颜开,他起身,挂在腰间的金鱼护身符跟着晃荡:“干饭才是首要大事嘛,这两年能逮到人就很ok了。”
松田阵平顺手把墨镜架上,闻言“啧”了一声:“那家伙成天泡在案子里迟早吃不消,找到人有什么用?”
萩原研二一时间也有些无言。
之前千代谷彻还忙着找姐姐,之后似乎跟千代谷早织交流过,他便以一种回避的态度面对她的存在,将重心转移到了工作上。
两人也询问过他们的关系进展,都被千代谷彻以“人没事就好,那么久没见也相处不起来”的说法给憋了回去。
——那么多年没见,聊不起来很正常。
再加上后者沉迷案子,松田阵平两人也就对这事不再关注,反倒隔三差五去搜查一课逮次人,免得某个工作狂因没日没夜工作把自己折腾趴下。
半晌,萩原研二掐了掐自己已经能揪出那么一丢丢肉的肚子,感慨:“怎么会有人越吃越瘦啊!”
“嗡嗡。”
松田阵平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拿起来一看,忍不住将墨镜推到了头顶。
“什么事什么事?”萩原研二好奇探头,“是哪个漂亮女警约你去吃饭了?”
松田阵平将屏幕朝他那边挪了挪,表情正经起来:“是零发的。”
“下班后和萩原一起……老地方见,有要事商量……不要带彻?”
萩原研二断断续续地低声念着,有些茫然地跟松田阵平对视一眼:“你确定这是小降谷发的?”
“还能有别人?”松田阵平没好气地回他,又有些沉思,“……不过为什么突然让我们过去还不能带toru?”
所谓的老地方其实就是松田阵平的公寓,他那地方最大。
自上次聚餐后,那宅子就在主人抗议无效的情况下被定为碰头地点了。
萩原研二摸摸下巴:“可能是关于炸弹的事情吧,好歹术业有专攻。”
“有道理。”松田阵平回复了个“没问题”的表情包,合上手机,“先去吃饭吧,还好没跟toru说晚上聚餐。”
萩原研二大手一挥:“走走走,这次我请客!”
“滚蛋啊,每次食堂餐的时候都是你请,吃大餐就我请?”
……
另一边,坐在自己安全屋里的降谷零看着亮起来的手机短信,紧绷着的表情终于放松了一些。
他将写满计划的纸张拢到一起,立起来抖了抖,为首的那页画着基地以及基地四周的平面图,许多内容还未完全统计好,但已经能看出有了雏形。
诸伏景光此时正好推门进来,他收起湿漉漉的黑伞,伞面的水顿时随着重力涌流,全都落到了地面上。
“已经确认过了。”他头发还淌着水,衣服也湿透黏在身上,露出肌肉的轮廓,但诸伏景光却完全没有在意,他迅速坐到降谷零身边,指着平面图上的一角,“这里可行。”
降谷零轻轻一笑:“剩下的松田和萩原能帮大忙。”
“这次一定会成功的对吧,zero?”
“嗯。”
四目相对,两人眼眸中,氤氲着欲落未落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