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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这翻车也太快了吧!猝不及防!我一时间都不知道要站哪视角看_(:3」∠)_]
[以警校组对toru的关心和他们身的敏锐程度,黑彻现才翻车已经算晚了……]
[确实,如果不是一开始hiro他们被重逢的喜悦冲昏头脑,估计路边能觉不对——毕竟哪有大只的toru会太阳下打电啊!]
[正义随阴影游,邪恶伴光影前行,救斯哈斯哈……好戏剧『性』的刀,香香!]
[我现只求警校组机灵一点,虽然toru黑了,但他是人啊啊啊!不能排斥孩子呜呜呜!(揪领子摇晃jpg)]
[看着同伴们找借口一离开,哪怕是黑彻也会觉『迷』茫和难过吧?说最后一幕到底什意思?什叫作暂时找回以前的自己,还有这跟早织又有什关系?!]
[对哎……神索一直没出现,我怀疑老贼后面还要搞事]
教室的门又一次合上了,几人虽然真的去拿了画笔和做旗子的布,但都默契地搁一旁,脸『色』严肃。
徒留没回过神的松田阵平拿着颜料站着,有些茫然。
诸伏景光看着被风吹动的窗帘,顿时心烦意『乱』,他过去,有些粗暴地窗户和窗帘都拉上,令整空间回归到了昏暗的氛围里。
“出,出什事了吗?”卷发青年有些踟躇地拉了拉凳子,脸上皱成一团,“跟toru有关?不是,我说你们找借口也太白给了吧!”
“白给但是有效。”降谷零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自语道,“他好像也发现了……”
萩原研二轻咳了一声,问降谷零:“你能联系上位羽塚警官?按照toru所说的,他清醒后应该一直警方的军用医院里。”
降谷零低着头,给羽塚勇人发了信息,接着阖上盖子道:“言归正传,你们都发现toru……千代谷彻的变化了吧?”
他犹豫了一下,亲昵的称呼改换,说出口后紧紧地抿住唇。
“变化太大了。”伊达航言简意赅地道,“他甚至都没问一句你手伤怎样,我以为他应该会有反应的。”
换曾经的千代谷彻,别说只是问上一声,甚至可能直接要降谷零精确到开了什『药』、什时候涂这些问题上。
他对自己的身体不甚意,倒是对周边人的生活起居都很关注,可以说也算是另类的“双标”了。
降谷零听伊达航这一说,表情更阴郁了。
诸伏景光缓缓吐出口气:“我跟班长见他的时候,他撩着袖子站太阳底下看手机,明明旁边是咖啡厅的屋檐——但是hagi试探的问题又感觉有些奇怪。”
萩原研二“啧”了一声:“如果是冒名顶替的,应该不至于精确到连班长送的礼物的型号都记清楚吧?一般间谍都不可能知道细。”
他当时的试探点可以说很突兀很不经意,甚至一般人都会把关注点放墨水上,而不是钢笔的型号。
只有心细如发的千代谷彻人才会只短短拥有了几刻的礼物记下来。
松田阵平现才反应过来:“我去!你们怀疑toru不是人?!怎可能啊!”
“怎不可能。”萩原研二有气力地道,“你以为我想吗?他这从头到尾不对劲啊!这是离开了一月又不是十年!”
“你这笨蛋怎一点都没感觉?”
“我还以为他是被我牵连了有些不高兴。”松田阵平嘟囔道,“毕竟老巫师明显是故意搞事啊。”
降谷零没忍住翻了白眼:“笨蛋!”
“不过!”松田阵平难没有跟降谷零抬杠,他严肃地竖起手指,笃地道,“他绝对是toru。”
室内昏暗,卷发青年手举面前,表情像是做什法事一般,让旁人不由都提起一口气,等待着下文。
然后一秒,两秒……
伊达航问:“然后呢?”
松田阵平一脸茫然:“啊?什然后?”
萩原研二没忍住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你给我说清楚啊喂!”
“说的口音都跟以前一模一样嘛!这东西可不是什好模仿的,一月速成也没快——更何况你们觉toru会简单把自己的所有信息都交出去?”
松田阵平委屈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言辞凿凿:“我的直觉肯是他!”
比起其他严肃的几人,他还是有些不状况内,又或者说,因为他跟千代谷彻坐最近,才具有最直观的感受。
千代谷彻确实变了很多,但人依旧是这人。
松田阵平思绪甚至有些飘远,他觉千代谷早织身上似乎也有一奇怪的安心感,让他下意识放松警惕……
萩原研二听了自家幼驯染这番说了跟没说,但又好像有道理的,叹了口气:“这有什用?”
直觉这东西很玄乎,但此时像是救命稻草一般,让众人原偏一边的心再次回到了纠结的轨道上。
几人沉默了,太多的异常放面前,让人难以忽视,像是白纸上陡然出现的墨汁,甚至隐隐有着扩散的趋势。
千代谷彻一直很努力地想要融入他们,从说的内容来看,除了不太符合他之前的『性』格,信息量确实没有问题。
“会不会——”诸伏景光喃喃道,“如果撞到脑子的,我记哪书上有提过,有可能导致后天『性』的情感缺失……”
其他几人的表情一瞬间出现了一程度的空白。
[省流总结:警校组认为toru傻了,想要爱怜地治愈他]
[见了鬼的傻了……]
[我竟然除了邪门儿不知道能说啥,马自达这直觉系生物怎现还能想到姐姐!!(疯狂摇晃jpg)]
[说句实早织跟彻真的很像啊,不是指『性』格和貌,一气质(比划比划)疏离冷漠中带着温暖火热,赤诚又贴心,冰冷又矜持……]
[楼上,要来一份五彩斑斓的黑吗?]
[不过也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警校组真的把toru当成另一人敌视,才是真的是给刀子浇花椒——刀麻了啊!]
[倒也算是歪打正着,组织造成的洗脑确实有副作用是情绪的缺失,警校组这点倒是没错,但是这怎给他爱的关怀啊!!黑彻是真的会动手鲨人的!(撒贝宁吸氧jpg)]
[草草草,琴酒只说让黑彻当警察的卧底,所以黑彻才会表面上维持平和,但这似乎并不代表他对警校组没有杀意啊?!]
[图:千代谷彻看着伊达航消失的背影,眸『色』黑沉班长,危!]
[啊啊啊!什恐怖故事(尖叫鸡附身jpg)这似乎不是我所想的警校组救济场合啊!]
确实,这哪里是什救济,这是狼人杀。
千代谷早织躺床上,一边刷着论坛,一边脑内作画。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看着几家伙用拙劣的借口偷偷溜,她还是有点梗——群笨蛋演技也太差了吧!
好歹表面功夫做好一点啊……
千代谷早织承认自己有一点迁怒的成分,她暗搓搓地给画面上的五人额头上都画了一只小乌龟,以示报复。
意识里绘画的速度很快,且调『色』都能一步到位,千代谷早织一心二用着也没花费多少时间,仅仅是刷评论区的时间,她把这张画给丢到了论坛的三创账号里。
画面采取了较为平和温馨的构图:樱花树下铺设着野餐布,警校五人组坐上面打闹聊天着,旁边的千代谷彻曲着腿斜坐树下,撑着黑伞,朝他们扬起了手中的可乐。
——干杯。
面对论坛目前哭天喊地的刀子雨,越平淡温馨的图反倒后劲越大,千代谷早织深谙此道,明白读者才是最会眼泪汪汪抠刀子吃的群体,完不需要她再添油加醋什。
她施施然地刷新了一下,看着下方光速赶来的评论。
[太太是卡密啊啊啊,白彻小天使yyds!甜死我了!]
[呜呜呜,这糖里有毒!我一想到现的黑彻笑不出来,警校组他们还没正正经经一起出去玩过……]
[长命太太你好过分,为什给警校组头上画乌龟,没有给toru画!我懂了呜呜呜你肯暗示他的与众不同的短寿!]
千代谷早织脸上的笑一僵,她论坛上用的id名是“愿长命百岁,健康忧”,小有名气后便被读者称为“长命”太太,倒也寓意蛮好……
但是谁暗示千代谷彻短寿的啊!!
[淦,长命太太你这刀子精,快点给toru也加一乌龟呜呜呜,六人要整整齐齐的!不然,不然以后我称您为乌龟太太了!(提刀威胁jpg)]
[千年王八万年龟,这绰号好像也蛮有道理……(若有所思,暗中威胁)]
千代谷早织:“??!”这可不兴有道理!
奈何还没等她开始发言,这评论的点赞已经一路飙升,与暗示千代谷彻短命的评论叠一起,像是让她二选一的催命符。
给自己头上加乌龟还是承认吧,你是乌龟太太!
淦!
千代谷早织提着笔纠结了半天,冷漠地选择给画中的自己脑袋上也添了一只——格英俊的乌龟。
论坛和警校组是吧,这仇她记下了。
【亲爱的,你还没把加拿大威士忌的资料上传回去。】客服提醒道,【你不传他的报酬拿不到。】
千代谷早织回过神,淡地道:【着急什,我现忙,让他等一等不是应该的吗?】
她论坛关掉,挪了挪位置,把组织给她准备的特制眼镜握手里,想了想,又打开面板看了看,确保止疼片的buff还。
客服看着已经躺平被窝里准备睡觉的某人,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你打算做什啊?】
【接戏啊。】千代谷早织闭眼,嘀咕道,【顺便给老贼一加戏的理由……快点让‘我’做梦行!】
……
另一边,穿着白『色』有些发黄的衬衣,站宠物店旁边,加拿大威士忌已经不知道给属于格兰玛尼的手机发了多少次信息、打了多少通电,但到的只有冷漠的“未接听”三字。
他气高举起手机想往地上摔,但想起手机的价格又憋屈地收回手,恨恨地骂了句脏。
“该死的,凭什u盘拿了还不上交,倒不如让我自己来……”
男人骂骂咧咧着,又一次焦躁地点进组织的任务界面,看着未完成的标志,重新陷入了一窒息的氛围中。
格兰玛尼到底是何方神圣啊?明明中午他去看u盘已经消失了,怎会现还交不上去任务,别告诉他组织行动组里还有拖延症这东西!
此刻已经快天黑了,秋风有些凉,加拿大威士忌不由自主地打了哆嗦。
他的哆嗦还没打完,身后的门开了,年轻的店员拎着一袋子的宠物用具,怀中抱着一只皮『毛』光滑的异瞳波斯猫了出来。
“先生,我们店要关门了。”店员袋子放到地上,空出手拿出账单,递给他,“您已经这等了三小时了……现请先结一下账吧!”
“一共八万日元,承蒙惠顾。”
加拿大威士忌『摸』着口袋的手一顿,朝店员『露』出一干巴巴的笑:“能再等一会不?一会。”
店员:“……”
她怀中喷香的猫咪娇嫩地喊了一声,落到了男人的肩膀上,被后者珍惜地揽住。
接着,加拿大威士忌转过头,继续一脸狰狞地给格兰玛尼发信息。
昏暗的房间,门窗反锁,安静仿佛人存,只有偶尔响起的一声闷哼证实着原主的回归。
放枕头下的手机屏幕一闪一灭,数未接电堆满了屏幕,始终没有一只手出现,它接通。
黑发青年蜷缩被子中,紧闭着眼,死死地咬着下唇,一滴滴的冷汗从他额间滚落,迅速与深『色』的被单混一起,影踪。
他右手有些颤抖地捏着眼镜镜柄,指尖泛白,像是用尽了身的力气。
镜腿上面的按钮散发出极其微弱的红光,持续且稳,麻木的疼痛由点至面地传输进青年的身,试图激起大脑皮层里熟悉的感知。
有一声音脑海中对他说:
“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