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江景爵看到宁半夏,顿时过来,一把抱住了她,深呼吸一口气,闻到了她身上轻微的血腥气。
江景爵顿时紧张的不行:“你受伤了?”
“没有。”宁半夏回答:“昨晚被j方临时借调,去帮忙救人了。我急匆匆的上飞机,没来得及洗澡。”
“那就好。”江景爵松口气。
“二房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宁半夏开门见山的问道:“他们到底想干嘛?”
江家的二房,在五十年前,就跟江老太爷分家了。
当时江老太爷还年轻的时候,家族排序是第一,而这个二房,就是排序第二。
到了江枫实和江苏木这一代,就出了五服了。
江老太爷这一支,继承了家族的主要产业,然后经过三代的经营,有了现在的规模。
江老太爷的父亲,和二房的父亲,是亲兄弟。
也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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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是越来越艰难。
按说,已经分了家,那就各顾各的。
而二房那一支,分到的是管理老宅和老家的部分产业。
但是这么多年来,经营不善,入不敷出。
后来江伯仲不堪造就,老太爷直接把江氏财阀和整个江家,越级传给了江景爵。
江景爵也延续以前的习惯,对二房多有照顾。
老太爷心软,看到堂兄弟过的不好,就经常支援那一支。
日子久了,对方就觉得老太爷照顾他们是应该的。
还还照顾什么?
于是,江景爵就把这部分的预算都给砍了。
可是发生了蔡雅楠借着老太爷过寿,在宴席上闹事的事情之后,江景爵对这些远亲,都冷了心了。
自己每年花那么多钱照应的亲戚,说出卖自己就出卖自己,说背叛自己就背叛自己。
都觉得是宁半夏不好,是宁半夏不配做江家夫人,撺掇江景爵砍掉这部分钱的。
他们的理由都很现成的。
再也不给远支的亲戚赞助了。
这么一来,那些老亲都不高兴了。
这不是宁半夏的错,是谁的错?
对,他们不敢跟江景爵呛声,就柿子捡软的捏,就把罪名栽赃到宁半夏的头上去了。
没娶宁半夏之前,江景爵从来都没有看过这些钱。
可娶了宁半夏之后,江景爵就砍了这部分的预算。
这个老太太被人一撺掇,顿时觉得宁半夏不守妇道,嫁到江家还不安分,不守本分,不好好打理家,偏偏跑出去读书。
这么不称职,难怪江景爵会砍了对亲戚们的支援。
然后二房就率先跳出来了。
现在这二房的老太爷,早早就没了,老太太还活着。
江老太爷当时就给气的够呛,半天没喘上气来。
二房老太太还在那嘚嘚嘚的显摆:“你看我儿媳妇,从来都不敢忤逆我,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儿子在外面有了孩子,她都老老实实的接回来,给上族谱。这才是正经的当家夫人该有的样子!虽然说景爵已经有了两个孩子,可谁会嫌弃家里孩子多?咱们家又不是养不起!那宁半夏现在只顾着上学,肯定不愿意再怀二胎!这不是耽误咱们家传宗接代?还不如换个好的,三年抱倆,保证让你晚年儿孙绕膝。”
然后二房老太太就过来找大伯哥说话了,想让老太爷逼着江景爵跟宁半夏离婚,她再介绍过来一个认为合适的女人,给江景爵做媳妇。
二房老太太的原话是这样说的:“大哥,不是我说,景爵媳妇真的是太不像话了!好好的当家夫人,就该在家照顾老人,打理家里的事情。她可倒好,跑那么远读书。还读什么书?都已经生了孩子了,就该安安分分的在家相夫教子。她到处跑,这就是不安分,对于这种不安分的女人,在过去,是要被休妻的!家里有这样的女主人,家里能有什么好?早晚都得被她给搅和散了!大哥,你还是趁早让景爵跟她离婚吧,反正孩子已经生了,也上了江家的族谱,她也带不走了!我给你介绍一个更好的,保证让你满意!”
宁半夏听完,冷笑一声:“看来,我就是太好性子了,至于这么些魑魅魍魉都跳出来蹦跶了!这次正好,学校多给了我两天假期,我就好好的收拾收拾这群跳蚤!”
江景爵赶紧抱住了宁半夏:“老婆,别生气啊。你放心,我的态度是非常明确的!咱们家,都是你说了算!他们再闹腾,我就让家族管理处收回所有的好处!他们家可是有不少人在江氏财阀下属的企业上班的,再蹦跶,我把他们的职位全撸了!”
江景爵当时就翻脸了:“二1奶奶这么大度,当初怎么没见二1奶奶把二爷爷养在外面的私生子给带回来啊?半夏想生几个就生几个,以后就是封肚子不生了,我也乐意!这是我们大房的事情,二1奶奶就不要乱插手了!”
于是,两家人不欢而散。
他老婆他稀罕!
用得着别人指手画脚》?
“没事,我有分寸。”宁半夏靠在江景爵的身上,抱着江苏木说道:“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敲山震虎,杀鸡给猴看!”
“行,你想怎么做,我都配合你!”江景爵也是非常的不高兴。
下午好不容易跟孩子们一起补了个眠,刚睡醒,就看见江一蹑手蹑脚的进来,将一个请柬放在了桌子上。
“谁的?”江景爵问道。
就算是长辈,也不行!
宁半夏没想到的是,她还没腾出手收拾那些作妖的亲戚,那群跳蚤先出手了。
“是,又离了,这次是四婚了。”江一无奈的说道:“据说这次娶的新娘子,是挺着大肚子进来的。”
江景爵一脸的便秘表情。
“是二房那边送过来的。”江一低声汇报:“请您和夫人去赴宴,说是给江友林的婚宴。”
“江友林?”江景爵半天才转过弯来:“他不是结过婚了?后来又离了,又娶了一个不是?”
这托马的什么事儿啊!
宁半夏从卧室里出来,打着哈欠问道:“什么事儿啊?”
江景爵将请柬递给了宁半夏:“二房那边的,请我们过去吃酒席。”
宁半夏接过来一看,顿时哟了一声:“今年春节的时候,不是刚三婚了?怎么又要结婚?上一个又离了?”
“是,又离了。”江一回答说道:“这个是怀着孕上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