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拜师
天韵大陆有九州、四夷、海外三岛,十大国度,亿万百姓,其中最为耀眼的并非皇权或功名,而是那传说中的修真炼道之士,方今天下多妖魔鬼怪出没,百姓常受灾祸,就连各国朝廷也没辙,只有修行者方能克制,因此各个国度都供奉着一批修行者,就是为了对抗不时出现的妖魔鬼怪。
风物城为大明王朝领地,大明王朝占据了九州之一的整个云州之地,供养着不少修行者,悬壶观便是风物城的守护神,风物城城主见了清风道长,也是恭恭敬敬的,不敢怠慢分毫。
韦云自小喜武不喜文,但区区人间武术,又怎么比得上仙道之术?
如此,韦笑打算让韦云拜入悬壶观学艺。但他也知悬壶观收徒要求极严,悬壶观每年才收一个弟子入门,皆是千万人中精挑细选之人。眼看今年已经立秋,悬壶观的收徒仪式也要开始了,韦笑要抓住这次机会,让韦云拜入悬壶观。
风物城以及下属村镇有数百万人口,悬壶观却只挑选一人,韦云能否在这百万人中脱颖而出让清风道长看中,实是一个未知数。
不过,韦笑已有充分准备,而且信心颇足。
“云儿,出发了。”韦笑走出大门,唤上坐在院子里看书的韦云。
“好嘞。”
韦云将手中的小说《神魔志怪》塞入囊中,跟随父亲出了门。
自从那日遇到狐狸精后,韦云早晚都抓着一本《神魔志怪》不放手,他想多了解一些这方面的东西,以免下次遇到时六神无主,那玉佩更是决不离身。
韦云的玉佩除了是寻找亲生父母的线索和凭证,还有一个用处——辟邪!
这点他从小就明白,但他并不知晓的是,这玉佩并非可以无限制使用,一旦里头的灵力用光,便无有辟邪之功效了。
门口停着一辆坚实的马车,老仆福伯已等候许久了。
父子俩上了马车,韦云跟门口送别的养母尤氏告了别,福伯便将鞭子甩在马背上,马蹄哒哒踏地,朝城外而去。
韦云坐在马车内,车窗外闪过城中建筑,耳边传来养父的嘱咐,心中却在回想那日遇到狐狸精的事,当真是惊魂一场,好在有惊无险,甚至还享受了一番鱼水之乐,如今身体已然恢复了......只是可惜了贺兄!
不知不觉,马车停了下来,原来已到悬壶观了。
韦笑嘱咐了几句,韦云就跟着父亲下车,进入道观。
道观门前有一大广场,里头早人满为患,都是风物城以及附近百姓,领着自家子女前来拜师的,只可惜清风道长贴出的告示说的很清楚,只收一人!
在鞭炮声中,韦云进入大殿,大殿正中是一尊高大的道人金身塑像,鼻息间传来香火气息,不少信士在烧香拜神。
不知为何,在看见这尊道人神像之时,韦云微微有些眩晕。
此时,韦笑手中拿着一个小布包,拉着韦云一起上过香拜过神像,然后进入后殿,后殿是清风道长的居所,等闲人不得入内,韦笑却是常客,因而破例放行。
来到后殿,见到一身玄色道袍,仙风道骨的清风道长,他已五十多岁了,显得十分健朗,瞧着不过四十岁多的样子。
清风道长正在吩咐弟子做事,见到韦笑父子,就拍拍手上灰尘,走过来迎接,淡淡道:“原来是韦兄,不知韦兄此番有何事?”
韦笑忙道:“上次的事多谢道长。听闻道长又要收弟子了,我儿对修行也颇为上心,因此带他前来碰碰运气,若是能选上最好,选不上还有下一年。”
清风道长扫视着韦云,微微一笑,道:“云侄儿也想入道,那是大大的好事,我观云侄儿的面相,各方面条件都很出色,希望很大,等下有三关考验,千万要把握住。”
韦笑推了推韦云。
韦云忙跪下喊了声:“叔叔既然吩咐,小侄一定全力以赴。”
清风道长只是客套地笑了笑,就要送客的时候,忽然韦笑将手中布包塞到他手中,轻声道:“一点小意思,道长不要嫌弃。”
清风道长并未接下,微微皱眉:“韦兄这是何意?”
韦笑说道:“愚兄前几日去我大明都城进货,偶然见到一落魄道人出售此物,我虽用不着,但想到道长兴许用的上,就买了回来。”说着就将布包打开。
清风道长看见里头的东西,微微一惊,道:“竟是此物?”他心头一跳,这布包里面却是几张符咒模样的东西,呈黄色,八角状,上有玄奥纹路,普通人看不出来,但从他的视角望去,就能看见上面散发着淡淡黄光。
凡人或许不知,但清风道长身为悬壶观观主,却很清楚此物是什么,这分明是修行界通用的符钱啊!
在天韵大陆,凡人所用的金银财物,对真正的修行者而言根本唾手可得,不具备多少价值,顶多作为炼器辅料之用,修行者之间通用的乃是符钱。符钱是上古流传下来的修行界通用货币,只有当世的三教七宗才有能力和资格制作符钱,而且制作符钱需要一定的修为和秘传之术,不比一件法器来得简单,等闲修行者根本做不出来。
符钱分为一至六品,对应修行境界,一品最低。
修行人的境界,从低到高分别是筑基、金丹、元婴、法相、渡劫、成仙!
每一枚符钱都蕴含了制作者的真元法力在内,它的功能除了交易,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直接补充真元,如一品符钱,可以让一个筑基修行者的真元力直接补满,这也正是符钱的价值所在!
而韦笑塞给清风道长的这三张符钱,都是一品符钱,可以让清风道长的真元力补充三次,也不知道那个落魄道人为何会拿这种东西用来换世俗金银。
清风道长见了心头就是一震,他知晓此物之珍贵,对他来说,无疑等于多了几个补给,虽然只是一次性的,但在关键时刻,往往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这种东西只在修行界流通,凡人世界根本买不到,清风道长未想到韦笑竟然会有,着实令他震惊,他自己虽也是修行者,但因实力缘故,未能跻身真正的上流修行界,而且他根本不会制作符钱,此物对他来说,实在珍贵。
悬壶观是修行界三教七宗之一药王宗的无数附属道观中的一个,清风道长亦只是药王宗外门弟子,他资质有限,学了几手法术便被派送到悬壶观,熬了三十多年才坐上观主之位,他根本没多少机会获取符钱,不想眼下竟在一个凡人手中见到了。
“道长,如何?”韦笑看出他已经动心了。
清风道长不动声色地接过韦笑递过来的布包,脸上露出淡笑,道:“既然如此,那贫道就却之不恭了。”明知对方在贿赂,他却不得不收,否则与蠢货何异。
“那小儿的事......”
“韦兄放心,此事包在贫道身上。”清风道长云淡风轻地道,“我早便说过,云侄儿天赋颇佳,非是池中之物,此次定然能够通过我悬壶观考验,成为的悬壶观的弟子!”
清风道长遵从药王宗的指示,每年都会挑选一个天资不错的苗子,收为弟子,又从这些弟子中挑选出一个合格之人,送往药王宗进修,为药王宗输送人才,虽然送往药王宗的弟子要经过非常严格的考验,但若只是收入悬壶观,他是完全可以自己说了算的。
韦笑闻言大喜,儿子拜师学艺之事,总算十拿九稳了,家中有修行者坐镇,日后韦家一飞冲天,不在话下。
“当当当......”
钟声悠扬,广场上,清风道长领着悬壶观的十多名道人上香拜过药王老祖神像,便开始了今年的弟子招收和考验仪式。
考验分为三关,第一关是年龄,须未满十八岁,一旦超过,便过了最佳的修行年纪,第二关是根骨,根骨越好的人,修行天赋越高,修炼速度越快,第三关是悟性,悟性越高之人,悟道越容易,能避过修行中的许多劫难。
韦云和许多少年男女一起,排队接受清风道长的考验,清风道长坐在一张紫檀木大椅上,手中捏着一张黄符,贴在少年的额头上,若是根骨和悟性越高者,黄符所泛之光就越明亮,若是根骨和悟性越低者,黄符所泛起的光芒将越暗淡。
一个个少年不断淘汰,也有零星几个少年的根骨和悟性都不错,被清风道长唤到一旁静等,进行二次筛选。轮到韦云的时候,黄符贴在他额头上,瞬间光芒绽放,清风道长眼睛一亮!
不料,黄符才绽放了一个瞬间,便又暗淡下去。
清风道长微微皱眉,这资质......够呛。
“你去一旁等着。”
“是,道长。”韦云站到了一旁。
清风道长便开始测试下一个少年......到了晌午,所有前来接受考核的少年都测完了,那些父母领着自家儿女悻悻而去。很快,清风道长开始了进行二次测验,让留下来的几人再一次接受他的测试。
这几个少年中,除了其中一人光芒较亮之外,其余几人都先后淘汰,随后轮到韦云,清风道长又一次将黄符贴在韦云额头上。
这一次,韦云额头上的黄符光芒暗淡,完全没有要亮的意思。
清风道长心中叫苦,他虽然有权力让韦云直接入门,却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不公平的判决,眼下韦云的亮度却明显不如其余几人,更别提与那个光芒较亮的麻衣少年相比了。
想到这里,清风道长暗暗运起真元之气,灌入到黄符之中,刹那间,韦云额头上的黄符便大放光芒!
众人一看,都诧异不断,旁边站着的几个悬壶观道人也都惊异连连。
“此人是谁?天才呀!”
“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他们完全未想到清风道长会帮韦云作假。
如此,韦云顺理成章地脱颖而出,成为今年拜入悬壶观的门人,其余被淘汰的少年都被父母带走,只能等来年了。
在众人的见证下,韦云进行了拜师仪式,拜清风道长为师,为悬壶观入门弟子,位列悬壶观清风道长座下十二道童之中的最后一位。
自此,韦云就在悬壶观住下,跟随清风道长学艺,养父韦笑也放心地离开了。
在悬壶观,每天除了早晚课之外,就是做一些杂活,诸如煮饭、种菜、打柴、扫地等,都是自己解决,当然更重要的,是论道谈玄,炼气修法。
清风道长在药王宗学得了几样本领,一是炼气心法《养气诀》,二是普通的画符之术,三是普通的炼丹之术,四是杀敌所用的符剑术,五是简单的看相算命之术,六是粗浅的风水阵法之术,七是必修的岐黄医术,因为药王宗最擅长的便是医药之术。
和其余弟子一样,韦云也先后学了这些本领,虽然本领学到手,但要想学精,运用得出神入化,就是自己的事了。没有经年积累,常年淫浸,是根本无法运用纯熟的,比如清风道长,也只是将医术和相术学得比较纯熟而已,他的修为境界停留在筑基圆满。虽然如此,担当一个小道观观主之位,却还是可以胜任的。
其余弟子,比如入门最早实力最强的大师兄张志平,修为堪堪到了筑基中期,他精修的是符剑术,二师兄则精于风水阵法之术,三师姐精通画符之术,其余弟子也都各有所长。
韦云自从得了《养气诀》,便开始夜以继日地勤修苦练,每天除了必做的早晚课和杂活之外,就是修炼《养气诀》,他知道内炼真气是修行最关键的前提,决定了一个人的境界修为,余者可以慢慢来。
只是韦云修炼了半个多月,也未见自己有丝毫的气感,这着实让他焦急又困惑。
这一日夜晚,韦云又在道观广场月色下静坐吐纳。
“十二师弟,又在修炼啊?”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
韦云起身望去,就见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从外头走进来,手中还拿着一柄三尺木剑,正是大师兄张志平。
韦云知道这位大师兄定是去外头修炼他的符剑术了,就笑道:“大师兄好。”
韦云与大师兄张志平志趣相投,平时最聊得来。
“怎么样,有收获么?”张志平笑道。
韦云耸耸肩:“收获不大,但我会努力,师父他老人家的眼光怎么会差?”
“别灰心!”张志平拍拍他的肩膀,“一开始都是这样,我们也都是这样过来的,《养气诀》是药王宗的初级心法,但也是最扎实的心法,筑基的不二法门,虽然速度慢些,却胜在十拿九稳,没有危险,你大师兄我当初用了足足半年时间才修炼出第一口真气,打通第一个穴窍喔。”
“那小弟就多谢大师兄鼓励了。”韦云拱手。
“时间也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明日随我去后山砍柴。”
“好!”
悬壶观占地百亩,有十多个大殿,几十个精舍,韦云也有属于自己的精舍,回到屋内,很快就睡着了
第3章美艳师娘
一座云雾缭绕的仙山中,仙鹤在其中飞翔,一些不知名的仙草和老药在悬崖峭壁上迎风不动。在仙山的最高处有一座悬浮在半空中的宫殿,宫殿上方,挂着一轮巨大的紫色月牙,这是一轮巨大下弦月,泛着晶莹紫光,一个身穿紫色衣裙、身材修长曼妙的女子斜靠在月牙上,一手撑着自己洁白如玉的下颔,却朦胧看不清长相,一双修长粉腿轻垂,微微摇晃着。
韦云发现这个女子似乎在遥看着自己,只听得她口中喃喃道:“孩子,我希望你远离仙道是非,遇事忍让,莫沾杀戮,平安此生......”
“你是谁?”韦云大声喊道。
韦云这么一喊,画面立刻破碎,一切回归虚无,消失不见。
“你是谁!”
韦云忽然从床上起身,原来只是大梦一场,他发现自己身上沾满了汗水。
韦云起身倒水,拿了毛巾擦洗身子,他还是第一次做这样奇怪的梦,这个梦境是如此的真实,又如此的奇妙,韦云可以发誓,他绝对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也没有去过这样的地方,如此场景怎会出现在他梦境中的,怎么也想不明白。
“该做早课了。”
早课就是众门人一起在大殿念诵经文,这经文是正道修行界通用的《道德真章》,经文言辞恳切,旨在导人向善,是八千年前的一位老祖所著,已经流传几千年了。
“太初有道德,我今来传之......天地非不仁,乃非独仁人,而德泽世间万物......日月与我同大,我与日月何异......一草一木,莫不蕴含天地......每一瞬间,皆是永恒......阴阳循环,万物终灭,唯有道德,永存世间......”
韦云念诵着经文,他虽然性情乖张,玩世不恭,但十分细心,本能感到这经文暗含玄机,字字珠玑,却又不知究竟玄在何处,只好将这每一个字都烙印在自己心中,有事没事便默念一番。
早课后,韦云跟随大师兄张志平前往后山砍柴,将木柴背回来后,韦云又急匆匆去静坐吐纳了,把一众师兄师姐看得都是一笑,笑容中却不乏赞许之色。
小小的悬壶观,人情味却挺足。
其中模样清秀的三师姐莫秀云更是给韦云鼓励,调侃道:“小十二,等你炼出真气,师姐就将身上的肚兜送给你。”
这话听得韦云浑身酥麻,也让别的师兄投来一阵艳羡目光,他们当初可无这等待遇!
长相清俊的二师兄郑平更是将韦云拉到一旁,悄悄说道:“小师弟,一定要加油啊,遇到什么难事尽管告诉师兄!”
韦云受宠若惊:“哇,二师兄,不必这么客气吧?莫非有什么阴谋?”
郑平一脸猥琐地道:“是这样的,为兄苦恋你秀云师姐已久,等她将肚兜给你之后,你就将肚兜转赠给为兄,如何?”
韦云闻言一呆,原来如此,十二个人里虽有三个师姐,但三师姐莫秀云长得最美,修为也仅次于大师兄,难怪能惹得众师兄青睐,面对郑平的可怜巴巴,韦云只能答应。
韦云拱手道:“三师姐不愧是我们悬壶观第一美女,祝二师兄成功!”
郑平笑道:“师弟错了,我们悬壶观最美的并非你三师姐。”
“哦?”韦云一怔,三个师姐里面明明是三师姐最美啊?
郑平神神秘秘地道:“最美的,是师娘。”
韦云恍然,他虽然没见过师娘,但是听过,师娘这人比较神秘,据说一直在后殿养病,很少露面,从他入门到现在也没见过,故而忽略了。
下午,回到精舍,韦云暗叹一声,如此进展,却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炼出一口真气,打通穴窍,从肉体凡胎进入筑基境界。他虽然充满朝气和信心,可若这样没有收获地下去,何日才是个头?
他走出房门,漫无目的地在后殿周围的院子里散步。不知不觉间,通过一个月亮门,来到一处幽静的园子。落入眼帘的是一方青草地,以及一块花圃,中间有个秋千架,一个绝色美妇正在秋千架上来回晃荡。
韦云连忙止步,举头望去。
只见这美妇眸光如水,眉目如画,有一张白嫩的瓜子俏脸,她身段窈窕可人,只是面色有些苍白,身上穿着一件粉红轻纱长裙,裸露的肌肤如雪一般,在阳光下泛着光泽,一双修长玉腿轻轻摇摆,身上透着一股妩媚之气,令人心神荡漾。最妙的是她的胸脯和臀部,又挺又翘,似乎全身的肉都集中在了这两处,别处却纤细无比,根本不成比例。美妇的翘臀坐在秋千架上,臀肉陷入其中,被木板挤开,分开两边,真是娇嫩无比。随着秋千来回晃动,美妇胸前的一对大奶子轻轻抖动,如两个球体在调皮弹跳。
韦云看得两眼发直,却猛然惊醒,暗道一声坏了,这里已是师父清风道长的住所,秋千架上的美妇分明是师娘!
师娘是三年前过门的,平日里十分神秘,除开一些特殊日子,基本上见不到人影,大家对她的印象都止于她的名字“水红瑶”。连饭菜都是弟子们送到她房门口的,给人的感觉就是深闺中不愿出门也不愿见人的美妇,不知道她养的是什么病,三年了还没养好。
师父清风道长已经五十多了,而这位师娘瞧着却不过三十来岁,做他女儿都绰绰有余了,韦云羡慕不已,果然如郑平师兄所言,师娘乃是天姿国色,若能娶这等绝色为妻,人生还有何遗憾?
这几日师父清风道长一直在屋内炼丹,连吃饭的时间都无,不想这位师娘却有这等闲情雅致,一个人在此荡秋千。
韦云正要转身离去,美艳师娘却叫了一声:“是新入门的小十二么?”声音如银铃般悦耳。
“啊......”韦云忙低头回应,拱手道:“弟子韦云见过师娘!”
水红瑶明眸一闪,长长的眼睫毛微动,妩媚笑道:“你来的正好。眼看中秋将至,你去城中买些月饼回来吧,我有些嘴馋了喔。”
“现在就去么?”
“当然呀。记得,每样都买一些。”
“师娘放心,包在弟子身上!”
韦云忙快步离开,生怕惊动师父,也不知为何,反正就是不想让他知晓自己来过这里,哪怕对方不会责罚自己。
从悬壶观到风物城来回要一个多时辰,韦云匆匆忙忙买了月饼,然后回到悬壶观去孝敬美艳师娘,虽然十分辛苦,但得了美艳师娘的一句赞美和感谢,还是觉得很值。
接下来的几日,韦云每天都会抽时间偷偷摸摸跑去后园,看看这位貌若天仙的师娘是否在此,若是见到,韦云心中便有说不出的喜悦,若是不见,心中则怅然若失。每当见到,水红瑶便会吩咐韦云替她跑腿,要么找东西,要么买东西,偶尔也会问韦云一些琐事,这一来二去,韦云对后园的花草已是熟悉无比,对水红瑶也更加了解了。
原来在三年前,水红瑶受了重伤倒在路旁,被恰巧路过清风道长救了回来,经过清风道长的一番精心救治,水红瑶总算脱离了生命危险,又调养了一年多,水红瑶才能够正常行动,只是仍旧元气大伤,出于感激,水红瑶以身相许,嫁给了清风道长。
这两年清风道长一直在想方设法,让身体孱弱的水红瑶恢复元气,寻药、炼丹,锲而不舍,用尽平生所学,对她可谓是无微不至。
韦云心头暗道,若是自己捡回来这么一个美娇娘,也定会全心对她好的,想不到被师父捡了便宜。
这么想着,韦云猛然一惊,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陷入了这个美人的温柔陷阱之中,而且还乐此不彼,这当真是一件危险的事,这是自己的师娘啊,可不是风物城的窑姐,自己怎么能生出这样的邪念喔!
韦云也尽量控制着自己去后园“巧遇师娘”的欲望,一心埋头在修炼《养气诀》上。
只是修炼许久,仍旧不见进步,韦云只好转而琢磨起别的东西来,符咒、相术、阵法、医术、炼丹、符剑术等,在接下来的几个月时间里,都被他琢磨了个七七八八,虽然有些东西受限于道行,无法施展,门道却已掌握。
秋去冬来,转眼到了年关。
这一日傍晚,韦云从城中回来,他去风物城给父母拜过了年,带了一些年货回道观,给每个师兄都带了一份礼物,这些师兄平日对韦云多有照顾,彼此之间感情不错。
韦云拿了一幅字画和一盒胭脂,往后殿而去,这是送给师父师娘的礼物。
天空中飘着鹅毛雪花,寒风吹过,韦云不由紧了紧身上的大氅。由于回来太晚,又给师兄们送礼,来到后殿时,已是深夜了,韦云发现师父房内还亮着油灯,便一步步走了过去。
正要叩门时,韦云忽然听见里头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他连忙止步。
这声音,韦云非常熟悉!
“嗯......啊......快......用力......啊啊啊......”
“宝贝儿......我的心肝......”
这些声音伴着粗重的喘息,在房内飘荡,甚至飘出了房间,落入韦云耳中。他当然明白里面在发生什么,转身就欲离开,才走了两步,便又回头,轻手轻脚地来到窗边,寻找到一丝窗纸缝隙,朝房间里头瞧去。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韦云的目光便移不开了。
只见房间里,美艳而妩媚的师娘水红瑶正赤裸着雪嫩肉体,横躺在一张软塌上,她那一双修长粉腿大大分开,露出中间黑毛覆盖下的粉嫩蜜穴,上面已是淫水潺潺,挺翘的屁股蛋压着软塌,胸前一双丰满雪乳轻轻颤动。水红瑶娇躯微抖,身上的香汗和大腿之间分泌出来的淫水混杂在一起,滴落下来。在她前方,同样光着身子的清风道长跪坐在水红瑶分开的两腿之间,一手将她的一条粉腿扛在肩上,另一手握着一只碧玉所制成的长条状物,却是一只精巧的玉杵。这只玉杵在清风道长的掌握下,不断在水红瑶的蜜穴之中进进出出,两瓣肥厚的唇肉不住分开合拢,每当玉杵挤开阴唇插入蜜穴,水红瑶就浑身一颤,檀口发出“啊”的一声浪叫,而在玉杵抽出时,则带出汩汩淫水。
窗外偷窥的韦云心脏剧烈跳动,他可不是什么初哥,见多了男欢女爱的场面,但眼前的男女却不是普通人,而是师父和师娘,一个是在外面仙风道骨的长者,一个是令他朝思暮想的绝色佳人,亲眼见到他们俩的刺激活春宫,登时让他移不开目光。
韦云屏住呼吸,生怕出一丝声响,影响自己偷窥这刺激场面。
这么瞧着,韦云忽然发现有些奇怪,就连在外头观战的他都已经坚挺无比,师父的肉棍却软哒哒的,一丝雄风也无,只用玉杵去捣师娘那肥美多汁的蜜穴,这未免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随着水红瑶一声浪叫,大股淫水从她蜜穴之间喷涌而出,美妇的整个雪嫩娇躯不住颤抖,随后瘫在软塌上。
清风道长忙丢了玉杵,跪在水红瑶面前,张口伸舌,如小狗一般舔舐着她蜜穴中涌出的淫水,舔了几下又道:“宝贝儿,还有吗?我想喝......”
“嗯......”水红瑶嘤咛一声,一双纤手分开自己的粉嫩肉唇,蜜穴对准清风道长张开的大嘴,忽然从细小尿道中喷出一股水花,径直落入他口中,清风道长眼神发亮,如饥似渴地将这尿液饮下,如饮甘泉。
这一幕把窗外偷窥的韦云看得目瞪口呆,平时仙风道骨的师父竟有如此怪癖,着实瞧不出来,真是说出去也无人相信。
饮尽水红瑶的尿液之后,清风道长舔舔嘴唇,起身搂住娇妻,说道:“宝贝儿,前不久我得了几张符钱,能够及时补充真元,有此符钱相助,我很快便能炼制成一种疗伤丹药,此丹药名为‘归元丹’,是药王宗无数种丹药中排名靠前的疗伤圣药,等你服用之后,定能恢复元气。”
水红瑶微笑道:“多谢夫君了,我的伤不碍事的,倒是夫君你,不知何时才能治好尘根隐疾,恢复雄风。”
清风道长叹道:“我当年练功受到外界影响而岔气,非但境界停留在筑基圆满,再也无法提升,还导致下体经脉受损,尘根落下隐疾,无法立起......也真是惭愧,未能用它来满足你,我的心肝宝贝儿,我真是爱死你了,他日等我恢复之后,定要好好喂饱你。”
“夫君现在也能满足我。”水红瑶微微笑着,眼神之中却暗藏一丝不快。
清风道长沉溺在温存之中,察觉不到,但在窗外偷窥的韦云却捕捉到了,他何等心细。
韦云真希望在里面搂住水红瑶的人是自己,瞬间有些失神,手中的礼品不小心落在地上,发出声响,屋内的清风道长和水红瑶立刻转头看向屋外,清风道长皱眉道:“是谁在外面?”
韦云暗道完蛋!
就在此刻,一声“喵”的猫叫声传来,一只黑猫从屋檐落下,躲在门口瑟瑟发抖,韦云忙趁机离开后殿。
清风道长披着单衣打开房门,见到门口瑟瑟发抖的黑猫,失笑道:“原来是一只猫。”
水红瑶美眸一闪,道:“冻成这样,怪可怜的,让它进来吧。”
“也好。”
清风道长将黑猫抱了进来,关上门。
次日,韦云做早课时,有些心神不安,他担心师父知晓自己偷窥的事,若果真知晓了,那就是触犯门规,决不会轻饶自己。
清风道长穿着一身道袍,巡视了一番早课,依旧如往日一般仙风道骨,神情淡定,并未有什么异常,韦云这才稍稍放心。
早课后,韦云提着礼物送到后殿,迎面碰到清风道长,忙将礼物送上,道:“这是弟子昨日从城里带回来的一点心意,还望师父不要嫌弃,这字画是给师父的,胭脂是给师娘的。”
清风道长微笑接过,点头道:“这些弟子里面,就属云儿你最有孝心,也罢,我就收下,也代你师娘谢过你。对了,你入门也有四个多月了,修炼进展得如何了?”
韦云如实道:“其余都还好,就是炼气总不见提升。”
清风道长拍拍他的肩膀:“此事急不来,谁都是慢慢打熬出来的,记住,坚持不懈,功到自然成。”
“多谢师父鼓励,那弟子去忙了!”
“去吧。”清风道长摆摆手。
韦云来到前殿,和师兄们一起清扫着大殿里的灰尘,迎接新年的到来。
下午,回到自己精舍,韦云心中不由浮现昨晚师父师娘欢好的场面,越想越不能自拔,才让自己清醒一些,又开始浮想联翩。
他深吸一口气,两腿不听话地朝后园移动而去,他已经很久没去后园了。
韦云来到后园,只见一个粉色靓影立在屋檐下,她明眸善睐,嘴角含笑,看着漫天飞雪,伸出一只白嫩纤手,接住从空中飘落而下的飞雪,雪花从指间缝隙洒落,落在地上,化为水渍。
飞雪下的师娘是如此的艳丽出尘,韦云不由看呆了。
“是云儿吗?”
就在韦云呆望时,水红瑶张望过来,浅笑道:“云儿,你站在那儿发什么呆喔?”
“啊,师娘,我......”韦云欲言又止,他不知说些什么好,说自己想她么?这是万万不能的。
“云儿,过来,师娘有些累了,扶我去休息。”水红瑶朝韦云伸出一只白嫩玉臂。
韦云急忙走过去,唯恐自己不够殷勤,他将水红瑶的玉臂放在自己肩上,扶着她的柔软娇躯进入殿内,水红瑶坐在一张红木椅子上,让韦云给她揉肩。
韦云捏着美艳师娘的香肩,闻着她的发香,不由激动起来。这是他第一次与这位师娘肌肤接触,当真嫩滑无比,妙不可言,他脑海中又浮现昨晚的旖旎画面。
水红瑶有些娇弱的身躯,在她那温婉典雅的气质下,显得楚楚动人,惹人怜爱,只是韦云凭直觉,感到这个美艳师娘的绝色外表下隐藏着一颗决不简单的心,因为她的一举一动,都实在是太睿智了,全然不像是普通人,便是同样身为修行者的清风道长,虽然看上去仙风道骨,却没有这种发自骨子里的超卓气质。
这更让韦云为之着迷,能够替这位美艳师娘揉肩,对他来说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水红瑶问了韦云几句修行上的事,韦云一一作答,接着,她话锋一转,忽然道:“说来也怪,今早我出门,发现不知谁在我门外留下了一串脚印,像是昨夜留下的,莫非昨夜谁来过......云儿,你可知昨夜谁来找过你师父?”
“啊......这个......”韦云被她这么一问,瞬间心跳加速,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水红瑶眉目一眯,语气忽然严厉起来:“云儿,在师娘面前,不可说谎哦。”
师娘此话是何意?韦云心念电转,心中暗道,师娘这么说,定然已经怀疑是自己,甚至确定是自己昨夜去过后殿,乃至窥见他们行房交欢的场面,若是自己咬死否定,哪天被戳穿,师父师娘定饶不了自己,若是承认......看眼前师娘对自己的态度,尚有一线挽救的余地!
想到这里,韦云扑腾一声,跪在地上,垂头道:“师娘,是弟子去过,请师娘责罚!”
水红瑶其实也只是试探,她还担心是别的弟子特意偷窥,若是那样倒有些麻烦,不想正是眼前这位最小的弟子。她松了口气,她对韦云的印象颇好,以她的成熟老练,哪里不知韦云对自己的心意,水红瑶一直以来都在故意吊他,她想看见这个纯情少年如小奶狗一般拜倒在自己裙下的样子。
只是水红瑶很失望,一直未等到韦云沦陷,甚至还消失了一段时间,着实让她有些挫败。不想,这个少年竟然偷窥自己,这让她心中一笑,好小子,还是没忍住吧。
水红瑶正色道:“云儿,你不乖哦,为何要偷窥师娘?”
韦云忙道:“回禀师娘,昨夜弟子回来晚了,打算送些年货给师父师娘,谁想,谁想......都怪弟子一时糊涂!请师娘责罚弟子吧。”
“你都瞧见什么了?”
“弟子,弟子瞧见......瞧见......”
“快说。”
“弟子瞧见师父和师娘在,在......做那事!”
果然都被他看见了,水红瑶媚眼微眯,淡淡道:“云儿,你看你师父像不像一条狗?一条喜欢喝尿的狗。”
韦云一听,登时大惊失色:“这......弟子怎敢妄言!”他心中狂叫,莫非师父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么,若果真如此,自己恐怕小命不保,被人看见自己最阴私的秘密,灭口是极有可能的。
水红瑶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微笑道:“你放心,你师父并不知道这件事,那脚印早被我抹去了。”
师父不知道......韦云这才松了口气,心中又道,师娘为何会说出这种话来,莫非她跟师父感情不和么,他想到了昨晚水红瑶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丝不快。
“那师娘......不打算责罚弟子么?”
水红瑶笑道:“我为何要责罚你?不过......你以后若是敢不听师娘的话,师娘就会把此事告诉你师父,至于他会如何,那师娘可就管不了了。”
韦云忙道:“弟子一定听师娘的话!”
看着他被自己吓得面无人色的可怜样子,水红瑶不由心中一乐,她算是吃定这少年了。
“唔,起来吧。”
“多谢师娘!”
韦云起身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明明是寒冬,他却出了一身的汗,差点认为自己前途断裂,在这呆不下去了!
水红瑶道:“你师父该回来了,你先回去吧,以后每天下午未时和申时来这里,陪师娘说说话。”
“好的,师娘。”
韦云带着受了惊吓的心离开后园,在路上,他一直在琢磨这位美艳师娘的心思,却怎么也捉摸不透。
直至此刻他才确定,这位漂亮的师娘确实不简单,给他的感觉比师父还要可怕。师父清风道长的可怕是色厉内荏,刀子嘴豆腐心,而师娘却是外表温柔,心却如同渊海,常人根本看不透,这种人是最可怕的,把人玩死了都不知道。
虽然如此,韦云还是为之迷恋,不论是师娘的外表还是气质,都是世间罕见的女子,韦云不断告诉自己千万莫要惹这位师娘,心中却在期待与她的再次见面。
回到精舍,韦云对自己说:不就是一个娘们么,我韦云小爷堂堂男子汉,怕她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