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机递给陈耕的同时,蕾拉妮·泰勒低声说道:“先生,乔特森先生打来的。”
这么快就有消息了吗?陈耕心中一动,点点头,随即接过电话快步走到一边:“老乔?”
“费尔南德斯,你让我帮你打听的事情,我帮你打听到了,”乔特森说道:“确实有些问题,详细情况我发你邮箱了。”
“老兄,谢了。”
“这么客气做什么,”乔特森笑了:“看完了资料之后,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给我打电话。”
“应该是不用了,”陈耕摇摇头:“老乔,接下来的事情不适合你掺合,你好好地享受你的生活吧。”
乔特森也知道接下来的事情自己确实不适合掺合,看了那些资料,他自己都被吓的心惊肉跳,所以听陈耕这么说,他也不坚持:“好吧,你说了算。”
说完,顿了顿,乔特森低声叮嘱道:“费尔南德斯,小心一些。”
“我明白。”
挂了电话,陈耕用手机打开邮箱,打开那份邮件,很快,他的表情阴沉了下来……
自己之前的猜测完全没错,州国民警卫队在之前的那件事当中扮演了非常不光彩的角色,而在这份资料当中,乔特森也给出了州国民警卫队敢于这么做的原因:那几位在之前的行动中的掉链子的军官,都有在加利福尼亚州、亚利桑那州、德克萨斯州以及新墨西哥州等于墨西哥交界的州服役的记录,而这几个州,从来都是墨西哥以及南美d品进入米利坚的重灾区和贸易通道。
虽然乔特森并没有给出进一步的证据,但有些东西其实并不需要证据,自由心证就可以了:这些国民警卫队的军官十有八九早就是某个利益链条当中的关键环节,自己强力厘清了密西根州的社会治安、大力打击犯罪尤其是d品犯罪之后,他们整个利益集团受到了不小的损失,而随着密歇根州以及底特律的经济发展越来越好,这个曾经失去的市场对他们的诱惑力也就越大,在这种情况下,这个利益集团利用自己在军方的人脉关系以及部队之间军事主官的正常调动,将这些家伙调动来了密歇根州,意图重新打开密西根州的市场……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之前底特律警局在抓捕那些d贩的时候为什么损失会那么惨重,而又为什么州国民警卫队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因为这一切都是他们早就规划好的。
厘清了这一切,陈耕笑了,他喃喃的道:“有意思,真的太有意思了。”
………………
活动结束后,陈耕对和自己同乘一辆车的斯坦森说道:“斯坦森,之前你们警局纳西行动失败的原因,我知道了。”
“找到了?”斯坦森的表情顿时急切起来:“boss,是因为什么?请您告诉我,请您一定要告诉我!”
“当然,我既然和你说了这件事,就肯定要告诉你,”陈耕做了个手势,示意斯坦森不要着急,更不要激动:“更详细的资料我还没找到,但就目前我已经掌握的资料来说,州国民警卫队的个别军事主官在其中扮演了十分不光彩的角色。”
“州国民警卫队吗?”斯坦森没有惊讶,相反,他的表情更多的居然是释然:“难怪!我就说么,我就说么,现在就可以理解了……”
“现在虽然还没有更进一步的证据,但凭直觉,我认为与五角大楼的某些人应该也有些关系,”陈耕说道,他并不讳言这一点:“所以这件事只能到此为止了,或者说,在明面上,我们只能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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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兄弟们不好意思,请稍等几分钟。
自己之前的猜测完全没错,州国民警卫队在之前的那件事当中扮演了非常不光彩的角色,而在这份资料当中,乔特森也给出了州国民警卫队敢于这么做的原因:那几位在之前的行动中的掉链子的军官,都有在加利福尼亚州、亚利桑那州、德克萨斯州以及新墨西哥州等于墨西哥交界的州服役的记录,而这几个州,从来都是墨西哥以及南美d品进入米利坚的重灾区和贸易通道。
虽然乔特森并没有给出进一步的证据,但有些东西其实并不需要证据,自由心证就可以了:这些国民警卫队的军官十有八九早就是某个利益链条当中的关键环节,自己强力厘清了密西根州的社会治安、大力打击犯罪尤其是d品犯罪之后,他们整个利益集团受到了不小的损失,而随着密歇根州以及底特律的经济发展越来越好,这个曾经失去的市场对他们的诱惑力也就越大,在这种情况下,这个利益集团利用自己在军方的人脉关系以及部队之间军事主官的正常调动,将这些家伙调动来了密歇根州,意图重新打开密西根州的市场……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之前底特律警局在抓捕那些d贩的时候为什么损失会那么惨重,而又为什么州国民警卫队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因为这一切都是他们早就规划好的。
厘清了这一切,陈耕笑了,他喃喃的道:“有意思,真的太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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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结束后,陈耕对和自己同乘一辆车的斯坦森说道:“斯坦森,之前你们警局纳西行动失败的原因,我知道了。”
“找到了?”斯坦森的表情顿时急切起来:“boss,是因为什么?请您告诉我,请您一定要告诉我!”
“当然,我既然和你说了这件事,就肯定要告诉你,”陈耕做了个手势,示意斯坦森不要着急,更不要激动:“更详细的资料我还没找到,但就目前我已经掌握的资料来说,州国民警卫队的个别军事主官在其中扮演了十分不光彩的角色。”
“现在虽然还没有更进一步的证据,但凭直觉,我认为与五角大楼的某些人应该也有些关系,”陈耕说道,他并不讳言这一点:“所以这件事只能到此为止了,或者说,在明面上,我们只能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