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张倩火热的身子,关山月顿时清醒过来,不由得心里一紧,想到,张倩骨子里充满了野性,有好斗的秉性,不是谁能管得了的,一定不能在她身上犯了错误,不然以后会麻烦不断的。但是这个女人是关山月的初恋,教会了他如何接吻,让他知道了女人身体的曼妙,在他心里有着很深的烙印,所以心底里不愿意伤害她。
张倩挂了电话,满脸沮丧地说道:“爷爷从老家回来了,让我去接他们,今天暂且饶了你!”关山月忽地心里一松,说道:“张倩,咱俩说话就不来虚的了,我还是那句话,你有什么愿望我帮你完成,如果打扰我的生活咱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张倩咯咯一笑说道:“害怕我了?大老板还有害怕的?哈哈哈!”张倩得意极了,搂着关山月的脖子使劲嘬了两口,整理整理衣服,抛一个媚眼,然后夸张地扭着屁股出去了。
看着张倩性感的翘臀出了门,关山月的眼里没有一丝欲望,那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的!他的好心情也让张倩搅得一塌糊涂。这刚几天就把自己的行踪掌握的清清楚楚,看来是要纠缠下去了!等这儿生产正常了,还是赶紧离开为妙。
张倩刚离开,段立功打来电话说道:“刚才办公室通知我,说明天当地县政府的领导来调研,慰问新的领导班子,你是不是接待一下?”关山月心想,自己不能太摆谱了,说道:“好,我明天一定到。”
挂了电话,关山月更心烦了。张倩的事再麻烦,她也只是个小女人,从过往来看心地倒也不是很坏,大不了帮她做点生意,让她成为一个小富婆。然而县里的这帮领导就不一样了,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要是没好处他们才懒得搭理你呢,说是调研那是好听的措辞,真正的目的说不定就是化缘。只是这公司刚成立,你们也太心急了吧?
心情再糟糕日子还得过,收拾心情去买了被褥,锅碗瓢盆,置办了一些日常用品。等他回来后女人们也回来了,关山月笑着说道:“地方不错,只是有些简陋,两位太太委屈了。”苏小梅说道:“挺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吗,还是家里住着舒服。”
曹秋水对这儿倒没什么新奇的,自己家的四合院和这类的建筑类似,只觉得浑身疲惫,把自己扔到床上,四脚朝天,抱怨道:“累死我了,我可不愿意干这活了。”
这次来收购太行钢厂曹秋水可是出了大血,把她和哥哥一共两个多亿的存款和现金都贡献了出来,关山月那敢惹?何况她也没有受过高等教育,尤其是涉及到财务工作对她而言肯定难了,赶紧说道:“你随意,不想做就不做。我只是担心你闲着没事无聊嘛。”
曹秋水嘿嘿一乐:“那我就不学了啊?你放心,我才不无聊呢。老公,我要喝粥,天天在饭店吃,我都快忘了粥是什么味道了。”关山月说:“小事儿,你们休息,一会儿就好。”
曹秋水开心起来,换了一个吊带小背心,穿了一个齐臀小短裙,踏拉着拖鞋到了厨房,说道:“用我帮你吗?”关山月扒着眼看看她圆滚滚的双峰说道:“穿的很清凉嘛。”曹秋水嘿嘿一乐,上去蹭蹭关山月的胳膊娇声说道:“唐僧哥哥,喜欢不?”关山月咽口唾沫说:“一边去,我做饭呢。”
苏小梅抿着小嘴一乐:“唐僧哥哥不近女色了!哈哈。”关山月看着苏小梅的樱桃小口,瞄了一眼曹秋水露出的小蛮腰,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一个个风情万种,忽地想起白居易的一句诗词来,赞道:“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性感!漂亮!。”
苏小梅咯咯笑道:“白老先生可是有心无力,做诗云:‘一树春风万万枝,嫩于金色软于丝;永丰坊里东南角,尽日无人阿属谁?’你不会也有心无力了吧?”关山月大乐:“‘定知此后天文里,柳宿光中添两星。’我是宣宗皇帝,要把你俩深藏在进士府邸。”
曹秋水虽然不知道他俩说的什么意思,想必也是风流之词,不**心荡漾。今天她的亲戚刚走,又换了新居,心情正好,说道:“我看看唐僧哥哥还喜欢女色吗?”把关山月的脑袋板过来就要亲上去,忽地发现他的嘴角有浅浅的口红印迹,眼睛一瞪说道:“你干什么坏事了?”
关山月纳闷:“我能干什么坏事?”曹秋水说:“那你嘴上怎么有口红?老实交代?”关山月心里一惊,擦干净了呀?矢口否认道:“那可能是做卫生是手上有东西,一不小心擦上去了。”
曹秋水不信,说:“梅姐,你来看看。”苏小梅看看也说道:“我看也像。”关山月着急地说道:“你们看我下午做了多少活?想干坏事也没时间呀?”曹秋水掐着小腰,一份恶狠狠的模样说:“姐妹们把监督你的重任落在了我的肩上,我要是做不好还不受埋怨?不行,你必须解释清楚!”
“我真没有干坏事,你们怎么才相信呀?”看着两位太太一副要吃人的眼神,关山月又说道:“要不你们验验货?看看你们的小宝贝儿火力还足不足?”曹秋水心里痒痒的,嘴上却说道:“想的倒美,不解释清楚饶不了你。”
关山月不怕她俩,下午让张倩挑逗了半天,火气正没地方撒呢,说道:“好媳妇,咱们事实胜于雄辩,老公我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只好舍生取义了,走吧。”说完一手夹着一个进了卧室。两个女人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放弃了抵抗。
拨去云雾见山岭,弄斜杂草蹋美丘;打开玉蚌取珍珠,深入谷峡淌山涧。
扶手牵挽入罗帏,含羞带笑把灯吹;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关山月又要唱十八摸,苏小梅说:“你除了十八摸别的就不会了?”看着眼前的美人,罗衫乍褪,露尽酥胸雪白;云鬓半斜,羞展凤眼娇睐,关山月按耐着躁动的心说:“那咱们还是作诗?”
曹秋水满脸绯红,娇声说道:“梅姐说的对,你不要光刷嘴上的功夫,我们要验货,要真刀实枪的。”看来秋水小媳妇馋坏了,比自己还急,关山月只好挥师挺进中原。
三人折腾的昏天黑地,苏小梅嗅嗅说道:“粥糊了,一边去!”关山月一把拉住说:“管他呢,一会儿我再给你们做。”上马再举枪,玉足翻飞,蝶翅翩翩……
等关山月从屋里出来,天已经麻麻黑,把院里的灯打开,进到厨房见一锅粥已经变成了黑乎乎的锅巴。关山月心里直乐,真是忘乎所以了,哈哈。重新做了一锅粥,拍个黄瓜,切了一块熟牛肉,烙了两张葱花大饼,在梧桐树下摆上桌椅,盛好了饭菜,喊道:“太太们,开饭了!咱们祝贺乔迁新居!”
喊完了,见没有动静,进屋一看个个玉体横陈,睡眼惺忪。关大人无奈,只好伺候着给太太们穿好衣服,打好洗脸水,过了一会儿两人才懒洋洋地出来了。关山月说:“咱们这也算是乔迁新居了,该喝点酒庆祝庆祝,只是饭菜有点寒酸哈?”
曹秋水说:“这有啥?我们在野外好多时候都干喝酒,别说菜了,咸菜都没有。”苏小梅说:“何况这气氛多好,‘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咱这是真的三个人,哈哈!去,那两瓶。”关山月道:“得令!咱车里有琼浆玉液!”
关山月屁颠屁颠地出去了。打开后备箱,搬出一箱酒正要回家,忽地路边一辆车灯光一闪,晃的他眼前一片花白。关山月疑惑地停了下来,就见张倩不急不忙地从车里下来了。关山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只觉得心头一股无名火起,都有了打人的冲动,你这逼得太紧了吧?
张倩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了过来,透过昏暗的路灯光,见关山月皱着眉头,冷笑道:“看把你吓得!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女人长得多漂亮,至于的吗?你还想吃了我?”
不是来闹事的就好,关山月松了口气劝道:“张倩,你真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对你也不好,越这样你的心里越不痛快。”
张倩幽幽地说道:“你说的可能对,我感到快走火入魔了。哎,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亲我一下我就走了。”这有啥亲的?关山月既郁闷又不敢不答应,怕她不依不饶只好亲了过去。
等她亲够了,关山月说道:“早点回去好吗?”张倩哼哼了一声,恋恋不舍地走了。关山月有点气馁,怎么就被她弄得毫无办法?
回到家里,曹秋水疑惑地问:“你这是去商店买的?”关山月讪讪说道:“遇到一个老同事,说了几句话。”
女人不疑有他,曹秋水打开一瓶酒,给三人满上,举起酒杯说道:“祝贺乔迁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