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火灵儿正说着呢,那边的拍卖高台,胖老仙已是再次从他的身,取出了一条通体火红,宛若一片赤霞般的丝带。
轻轻一抖,丝带便荡漾出一圈一圈的赤色波纹,并迅速在虚空,形成一朵一朵赤色的莲花。
一股炽热而汹涌的热浪,迅速便在整个拍卖现场弥漫开来。
“呵呵,想必大家应该也都感觉到了,没错,如今我手的这条赤云烟罗,正是此次拍卖会的第二件拍品,一件及攻击,防御,隐秘于一体的超凡天宝。
起拍价为一百万星石,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万星石……”
几乎在见到那超凡天宝,赤云烟罗的第一眼,火灵儿的注意,便已经是被其完全吸引了。
她身为天狐一族火狐一脉,本身擅长火之一道。
一直以来,她都在为寻求一件适合的天宝而烦恼。
不是天宝本身不适合她,是天宝的价值太高,即便她真的见到了,也根本买不起。
这样,火灵儿在她本命天宝这一问题,一拖,是拖了不知多少的岁月。
然而眼下,场那赤云烟罗的出现,无疑是给她的内心,再次带来了一丝希望。
只不过,当她在听到那赤云烟罗的起拍价后,她原本还生起的那股希望,立马便很快熄灭。
一百万星石,对于她这种刚入元婴不久的小天君来说,那根本是一笔巨款,她也根本不可能拿得出这么多的星石。
何况,一百万星石,这还只是那赤云烟罗的起拍价而已。
看场众人的反应,那件赤云烟罗的最终成交价格,若没有个三四百万,乃至四五百万,根本不可能打得住。
而事实,也正如火灵儿所料的那样,在这件赤云烟罗出现后不久,它的价格,直接便被提升到了三百六十万星石。
看着那恐怖的价格,火灵儿脸,顿时便浮现出一抹失落的神情。
自己等适合的天宝有多久了?没有五百年,差不多也有两三百年了吧?
现在它出现了,可惜,自己却根本没有购买它的能力,真的是好气哦。
“五百万!”
当火灵儿心,正暗自失落郁闷之时,她的耳旁,忽然便响起了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
火灵儿不由是惊愕望去,便见杨帆已是不知何时,直接对着拍卖高台,喊出了他自己的报价。
这让火灵儿顿时便有些发懵,显然她是怎么都没料到,杨帆竟会对那样一件天宝感兴趣。
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当即是有些紧张,有些期待,同时又有些激动地道:
“杨……杨前辈,您这是……?”
“呵呵,没什么,我看你对那件赤云烟罗,似乎挺喜欢的,刚才我不已经说了吗?若遇到有什么喜欢的,不用跟我客气,你们既是欣梅的朋友,那便是我杨帆的朋友,区区一些星石和灵脉而已,我杨帆,还不会放在心。”
说到这,杨帆忽然便微微皱了皱眉,心湖深处,没来由便轻轻荡漾起了一丝波澜。
这是他在突破斗战神体小成后,所获得预知危险和他人恶意的能力。
眼下他心湖深处突然出现这样的反应,那便预示着,在这天星拍卖现场内,应该是有人专门想要对付他。
只不过这种感觉,尚且还处于折服的状态,并没有要立即爆发出来的迹象。
也是说,眼前他对那赤云烟罗的报价,对方并不会出来干预他,更大的可能,应该会在某个关键的时刻爆发出来,这还真是……
杨帆的嘴角,忽而便划过了一抹冷笑。
对方恐怕根本不知道,他们想针对自己的举动,早已经被自己觉察到了吧?
还想折服,还不想“打草惊蛇”,呵呵,我只能说,你们是真的想得太多了。
“五百万星石!六号贵宾出价五百万星石!敢问诸位,还有没有人,要出价这更高的?”
与此同时,在那拍卖高台之,胖老仙挥动着他手的拍卖槌,声音洪亮地向在场众人大喊。
“如果没有这出价更高的,那五百万一次!五百万两次!五百万三次!恭喜六号贵宾!以五百万星石的价格,拍得这件赤云烟罗!”
随着胖老仙手的拍卖槌重重砸下,那件赤云烟罗当即便在拍卖高台消失。
接着,杨帆所在的六号贵宾包厢内,某处的阵法光芒当即亮起,原先还在拍卖高台的那件赤云烟罗,赫然便出现在了包厢内众人的眼前!
“嗖!”
杨帆手的一枚储物戒指,当即便被他丢入到了那亮起的阵法光芒当,随即很快便消失不见。
看着那漂浮在包厢,泛着道道赤霞的赤云烟罗,火灵儿的美目,立即便浮现起迷醉的神色。
杨帆见状,当即便冲她微微笑了笑道:“拿去吧,这件赤云烟罗,从今以后,它便是你的了。”
“真……真的吗?”
火灵儿兀自还有些不敢相信,她不禁将目光,看向对面的李欣梅。
李欣梅知道她的心思,同样是微微笑了笑道:“既然是他给你的,那你拿去吧,你也知道,现在的他,并不差那点星石的。”
见李欣梅这么说,火灵儿脸这才浮现起无欢喜的表情,当即便向李欣梅和杨帆笑着点了点头。
“那多谢欣梅姐姐,还有杨前辈了。”
说着,火灵儿这才开心地接过那件赤云烟罗,在手不停的把玩,爱不释手。
同一时间,在寒雨圣君等人所在的包厢内,寒雨圣君和浮光圣君,全都是一脸疑惑地看着坐在首位的八荒长老。
他们确实有些不明白,刚才那么好的机会,八荒长老为何不让他们出手。
算最终那件天宝被那杨帆给得到,必然也能让他付出一些代价。
再不济,多少也能恶心恶心他。
仿佛是看出了两人的心思,坐在首位的八荒长老,顿时便淡淡笑了笑,随即语气不疾不徐地道:
“你们急什么?区区一件天宝而已,算能让他付出一些代价,那对他而言,又能有什么真正的损失?
我们要么不做,要做,那必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