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困难?”
杨帆脸,不由是再次露出疑惑的神色。
这次不等他发问,一旁洪艳便已是点头接话道:“是的前辈,最近一段时间,天光仙城,正在与其临近的风华仙城交战,周边的一切虚空,都已经被双方给全部封锁了,不管是谁,都无法轻易破开两方的虚空封锁。”
“还有这种事情?”
杨帆顿时一皱眉,他本能感觉,这件事似乎有哪里不对,但至于哪里不对,他一时间却也说不来。
他不禁抬头再次看了两人一眼,心忽然微微一动道:
“对了,两位,不知你们现在这是打算去哪?不知能否带我一程?”
杨帆的话,不禁让风道真和洪艳微微愣了下,旋即便见风道真点头道:
“不瞒前辈,如今我们打算去的地方,乃是我方海域七十二岛的共主之处,北欧仙岛,前辈若是想要前往的话,可以与我们一起。”
“嗯,那麻烦两位了。”
杨帆笑着向两人拱了拱手,风道真和洪艳连忙回礼。
当下,三人便是一起,快速向着北欧仙岛的所在方向飞去。
一路,杨帆旁敲侧击的,向两人询问了一些有关他们北欧七十二岛,以及天光仙城与风华仙城的事情。
风道真和洪艳倒是也没有隐瞒,而是将他们所知道的情况,全都告诉给了杨帆。
自此,杨帆对于眼下他所来到的这方区域,总算是有了一个大致的概念。
同时,通过与风道真和洪艳夫妇的交谈,也让杨帆从侧面了解到,当前的界,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情况。
说实在的,杨帆这不了解还好,他这一了解,还真是把他给微微吓了一跳。
若非要用一句话,或是一个字来形容当前界局势的话,那么杨帆的回答便只有一个,那便是“乱”,“非常的乱”!
那情景,好当初他所在地球华夏的战国时期。
为了资源,为了利益,为了**,仙人与仙人之间,几乎每天都在进行着厮杀。
他们组成了或大或小的仙城,然后便以仙城为单位,彼此进行攻伐,厮杀,争夺,乃至毁城灭地。
几乎每隔一段时间,便能听到又有某某某仙城被灭,或是被某某某仙城给吞并占领了。
此种现象,在如今的杨帆看来,这哪里是什么界?仙界?分明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乱世嘛。
不夸张地说,这里的次序,环境,与他当初所在的下界相,根本是一个天一个地,完全无法同日而语。
仿佛如今的下界才是仙境,而这所谓的界,恰恰成了一个乱界。
由此,杨帆又想到一个问题,那便是深渊生物。
此处环境如此混乱不堪,且仙人与仙人之间,关系又是如此的紧张,那岂不是意味着,在这界,无形间已经是孕育出了许许多多的深渊生物?
一念及此,杨帆心下当即是陡然一凛。
当下他再顾不其他,当即转头对风道真和洪艳问道:
“对了,两位,再向你们打探一个消息,最近一段时间,你们所在的这方区域,有没有出现过深渊生物?”
“深渊生物?”
骤然闻言杨帆的问题,风道真和洪艳的脸,明显都闪过了一抹惊讶。
只听风道真道:“前辈,您不知道吗?早在数万年前,我们这一方仙国,便已经是被深渊生物占领了。
如今负责管辖我们这一方仙国的,便是深渊生物,有血腥屠夫之称的大魔罗王。”
“你说什么?”
杨帆这一惊那可真是非同小可,他万万都没有想到,自己如今所来到的这方仙国,竟然是一个已然被深渊生物给彻底占据和控制的地方。
“等着吧,你永远都不可能知道,我,在这方界,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几乎是本能的,杨帆的脑,当即回想起了早前,那深渊意志在他心所留下的话。
难怪,难怪自始至终,他心总有种莫名的不安感。
即使他明知已经摆脱了那深渊意志的纠缠,但在他的心,依然还是残留了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警兆。
当下他再次望向风道真和洪艳两人,果然发现,此时的两人,眼神隐隐已是出现了那么一些闪烁。
他心是微微一沉,不禁紧紧盯着两人,沉声开口道:
“两位,你们这是想将我的情况,汇报给负责管辖你们的深渊生物吗?”
风道真和洪艳心顿时吓了一跳,连忙齐齐摇头道:“没……没有,前辈,您误会了!”
“哼!”
杨帆鼻,当即是发出一声重重的冷哼,一股恐怖到极点的威势,当即便笼罩住了两人,让两人的身形,当即便禁止在了空。
“前……前辈,您这是……?”
不自觉的,风道真和洪艳的脸色,当即变得苍白,他们的眼,也流露出无浓烈的惊恐之色。
因为他们骇然发现,眼前这位前辈所释放出的威势,其恐怖程度,竟然要远在他们的北欧共主之。
要知道,他们的北欧共主,那可是一位已达渡劫后期的大天仙。
能够释放出他们北欧共主更为可怕的威势,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便是眼前的杨帆,他的修为,已然是超越了渡劫层次,达到了那传说的无之境,也是玄仙。
玄仙,这是什么概念?
对于他们两位只有真仙境界的小仙人来说,那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存在,大人物的大人物。
即使只是初期玄仙,那也可做一城的城主,至于二期,乃至三期玄仙,那更了不得了。
至少以两人当前的境界,那是根本无法想象的。
毕竟他们所在的天光仙城,其城主,也只有初期玄仙的境界。
而他们自始至终,都还未出过天光仙城的范围。
实在是在这界,一座仙城的范围太大太大,那面积,几乎是整个下界的数倍,根本不是他们这种小仙人,所能轻易跨越的。
此刻,杨帆看着两人,并没有马说话。
直到两人的额头,冒出大颗大颗的冷汗,杨帆的口,这才轻轻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