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所有人都有些错愕的看了一眼闫明亮,优雅剩下的三个人都觉得有些脸上挂不住——说真的,男人都喜欢看女人的美妙身体,但是问题是大家就算想看,也不会做的太过分,而闫明亮这手段,就有点太过分了。
张义仁看了看闫明亮,他明白,闫明亮这是执念了,所以暴露了自己的心思也不自知。人一旦执念,智商就会下降的厉害,自认为思虑周全,万无一失,但是在局外人的眼里,简直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这就好比那些被简单骗局骗到的人,外人看来觉得这么蠢笨的骗局居然也能上当,其实那都是因为当局者被欲望迷了眼睛,所以才会被低劣的骗术欺骗;还有就是学生作弊,在老师看来都是一目了然的,因为学生们那些抓耳挠腮的伪装,在老师眼里简直跟明灯一样,也只有他自己觉得别人看不出来。
闫明亮现在就是处于这种状态,模特换装都是去一个帘子后面遮掩一下,他现在让人直接换装,那不是有所图,还能是怎么样?但是闫明亮觉得自己这样做,是有着为工作考虑的伪装的。
张义仁清楚的看到,那女模特朝摄影师看了看,摄影师朝她挤了挤眼睛,接着,女模特犹豫了一下,竟然真的直接脱掉了身上原本穿着的衣服,然后开始慢条斯理的穿闫明亮递过去的新衣服。
张义仁真的是有些懵了,他没想到这女模特竟然如此的奔放。对方作为模特,身材自然是好的没话说,张义仁估计对方至少是D罩杯,而且胸型很漂亮,对方只贴着乳贴,整个上身几乎毫无遮拦的展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这里要说明一点,女模特里面不穿衣服,并不是因为她生性放浪,或者喜欢暴露,而是工作的需要。因为夏季很多时装的布料是丝质的,里面穿上内衣会显露印痕,导致衣服的拍摄效果出来不太理想,所以,很多女模特在摄影棚完成拍摄工作的时候,都是不穿内衣的,只用胸贴来遮掩敏感部位,有些品牌为了拍摄效果,甚至会要求模特连胸贴都不用,直接拍出凸点的效果。
这年头,女人改变的要比男人想象的还要快,很多男人还在沉浸于夏天看两眼女人走光而兴奋不已,但是很多女人已经开始适应真空上阵赚眼球了,那些直接拍出凸点效果的时装销量都是很不错的,至于到底是男人想要自己老婆买,还是女人自己想要穿,那就是仁者见仁的事情了。
女模特毫无遮拦的展示着自己作为女人的骄傲,摄影棚里的众人反应也各不相同,摄影师和其他几个工作人员显然是见多了这些,有点无动于衷——说起来摄影师这个职业简直是男人梦想中的职业,很多时候不仅可以免费看美女身体,只要在拍摄时,挑逗手法得当,免费睡上一觉也是很可能的。
优雅公司这边的三个男人,最淡然的是设计师程宇东,他做设计师也有一段时间了,这种摄影棚拍摄经历也有,见到光身子女模特的机会也不在少数;像张义仁,就是普通人的反应,看到了第一反应是错愕,接下来又有点不好意思,又忍不住想要偷看;最不堪的就要数闫明亮了,这小子完全是一副猪哥相,哈喇子流了老长,恨不得直接凑上去摸一把。
那女模特当然也知道闫明亮是厂家的负责人,人家是攥着钱袋子的,再加上既然都让对方看了,让他多看几眼,又不会掉块肉,所以,女模特不仅故意展示着身体,还特意将身体转向闫明亮的方向,让他好好欣赏。
张义仁在一旁看着,心里真的是感慨万千,模特这圈子也是很有意思的,这个圈子里,很多人也是把上床当喝水一样平常,至于在陌生人面前展示身体,很多模特早就没有了普通人那种羞耻心。
张义仁告诉我,他后来做夜场的时候,也接触了模特这个圈子,模特看起来光鲜亮丽,但是那只是在镜头前,背后需要付出的代价却是常人无法想象的,而且,很多模特单纯靠拍照片根本是养活不了自己的,就会接一些私拍(就是那种有色情嫌疑的拍照,而且很可能还会被摄影师睡),甚至还会直接进行卖身活动。
这是这个圈子里公开的秘密,只是不会直接告诉普通人而已,也不会有人在主流媒体上爆料宣传这种事情,因为这事情是不允许宣传的。
闫明亮看女模特看得口水直流,张义仁觉得跟他站在一起太丢人了,就退开了两步,想跟他保持一定距离,没想到刚好跟莫婉莹碰到了一起。
莫婉莹低声问道:“看得爽吧?大长腿大胸的,你们男人都喜欢这个吧。”
张义仁从莫婉莹的话语中听出了深深地妒忌,她的胸不算小,但是身高太矮,跟女模特一比,那双腿就显得又粗又短,所以,她最妒忌的是大长腿,也把这个说在了前面。
张义仁明白,这个时候可不能说错话了,要不然以后就别想再跟莫婉莹春风二度,就算是还有机会,那也是要付出不少麻烦的,于是道:“我才不是闫明亮那种急色鬼,对了,你刚才把他拉一边,就是让他搞这个吗?”
“是啊,这些女模特被人看习惯了,多露一次也没关系的,闫明亮这小子不懂装懂,一个劲儿的指手画脚,我还指望设计的这些衣服拍好了,能做出点成绩来,万一被他给折腾完蛋了,那我们的心血不就白费了。还不如让他看女模特去,反正这小子也吃不到。”莫婉莹一脸得意的坏笑。
“你啊!真坏!”张义仁忍不住说道。
“坏?我还有更坏的招数,你还没试过呢,要不今天晚上留下来陪我?”莫婉莹凑近了张义仁的耳边,低声说道。
张义仁顿时有些激动了,他本来就被裸露的女模特勾起了火气,现在又听莫婉莹这么说,哪里还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