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阳准时的升起,洒在被子上面。
叶宁迷迷糊糊的摘下了眼罩,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虽然人是坐起来了,但是脑子还在梦里梦游,此刻的灵魂和肉体是分开的。
十分钟后。
叶宁总算清醒了许多,睁开眼睛环视着陌生的房间,脑子里面先是冒出来一个想法:我这是在哪里?
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难得的叶宁不认床,昨晚一夜无梦睡得很好。
打开了蓝牙,把熟悉的音乐放了出来。
“宅在家我好自由,不出门就可以不用洗头……”
叶宁一边刷着牙,还时不时哼个两句,还不断地想着一会要梳一个什么头发,再配什么衣服。毕竟自己是要去自己最喜欢教授的课。
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想着傅云霆反正都去上班了,叶宁就更大的放肆了。
把音响带到了客厅里面,找到了一个光线最好的地方,然后带上了化妆镜还有自己的化妆包。
打开了电视,习惯性的开始播着早间的新闻。
就在叶宁认真的对着镜子刷着睫毛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身后似乎传来了什么奇怪的声音。
幻听?还是屋里进贼了?
叶宁开始通过镜子开始观察着,又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好像是从厨房那边发出来来的一样。
最后叶宁随手拿起了角落边的棒球棍,然后小心翼翼的朝着厨房的方向挪动着。
走到厨房门口的时候,叶宁迟疑了,心里想着:早就知道去学跆拳道了,就算没学,咏春也可以啊!
三,二,一!心里默默地数完三个数之后,狠下心打开了厨房的大门。
里面的画面确实,傅云霆穿着家居服,有一束头发翘的老高,嘴里叼着一罐牛奶,等着微波炉里面正在加热的东西。
叶宁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打着招呼:“早上好!”
傅云霆疑惑看着叶宁,皱着眉问着:“你一大早上开完嗓,现在这是要开始练功了吗?”
一大早上就被叶宁的歌声给闹醒了,肚子一直也咕咕的叫着,便只好起床去厨房里面去找点吃的。
叶宁下意识的把棒球棍放到了自己的身后,这下丢脸可是丢到家了,转移着话题:“你没有去上班吗?”
“我想多久去都可以。”
也对,公司毕竟都是别人开的。
叶宁想着自顾自的点点头,嘀嘀咕咕着:“我不是练功,我以为家里进小偷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叶宁才发觉不太对,自己现在究竟在说什么,说屋里的主人是小偷吗?
叮——后面的东西已经加热好了,傅云霆拿着加热好的面包就离开了。
走到门口,傅云霆的脚步又停住了。
“冰箱里面有吃的。”然后酷酷的离开了。
叶宁把棒球棍放到了一旁的角落,打开了冰箱拿了一盒牛奶,想着自己刚刚对着深情唱歌的样子,居然都被看到了。
即使没有看到,也被听完了。
“哎!”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就好了。
另一边——厕所里面。
傅云霆摸着自己的下颌,心里想着:早知道就刮一个胡子,然后再下去去了。
重点是还有根呆毛一直立着,自己帅气的形象彻底的没有了。
突然脑袋的一个理智想法冒了出来:我干嘛这么再乎她的看法?简直神经兮兮的。自己什么时候和傅杰那么多情了。
此时又一个想法冒了出来:可是她是你唯一可以靠近的人。
要不请教一下傅杰?
怎么可以请教他,这样自己多没有面子。
两个想法在脑袋里面不停的打架。最后傅云霆还是拿起了手机,屏幕停留在联系人的那一页,迟迟没有摁下去……
拿了面包和牛奶之后,叶宁先是从厨房探出了一个脑袋,再三确定了客厅里面没有人之后,这才走了出来。
走了几步之后,又想起来什么,拿起了角落边的棒球棍。
回到客厅里面之后,叶宁马上就把音响关掉了,把桌上杂七杂八的化妆品全部收拾了之后,马上又回到房间里面去了。
瘫在床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江辛月发消息:我刚刚丢脸真的丢到家了。后面配了n多个哭泣的表情。
江辛月那边简直是秒回:怎么呢?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没有上班吗?回消息怎么快?
我还想问问你为什么没联系我,不是要我给你带宝贝吗?
叶宁向来不喜欢打字,直接一个电话就打了过去问着:“江江,今天没有上班吗?”
“别说了,昨前天加班,星期一给我放假。”江辛月苦涩的说着。声音听起来就像刚刚睡醒的样子。
这么一说起来,好像昨天听韩艺鸣说过了。
“那今晚一起出来吃饭吧!”
“你个大忙人,终于舍得休息下,来看看你的好姐妹了。”江辛月想着之前好几次给叶宁发消息,都是属于已读不回的状态就来气:“手机对于你来说,可能就是一个装饰品。”
“为了赎罪,今天请你吃串吧!”
“地点,时间。”
“下午六点,还是是老地方,等你。”
一个小时后——
叶宁简单的收拾一下,准备去听课了,走出房门前再三祈祷着:千万不要碰着傅云霆,千万不要。
可能这就是墨菲定律吧!
叶宁刚刚打开门之后,对面的门就打开了,傅云霆也是一副打算出门的样子。
停顿一秒,两秒,三秒。
“好巧啊!”叶宁努力扬起了一个笑容问着:“你就是要出门吗?”
问了一个傻子都看得出来的问题。
“嗯。”
叶宁尴尬的点点头,便朝着门口的鞋柜的方向走去。
傅云霆就紧跟在她的身后,突然问了一句:“你是要去大学机构吗?是去听课吗?”
“嗯对!”叶宁笑着说:“今天我很喜欢的教授在讲课,我特别喜欢他写的书,都是我很喜欢的题材。”
“你是在里面上班吗?”傅云霆继续问道。
“啊?”叶宁完全不理解傅云霆为什么要这么问,摇着头:“没有。”
在小区门口两个人就分道扬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