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上下来已经天黑,卓风早就订好了酒店,我们吃了饭回了酒店打算休息。
卓风接了个电话,回来才想起来我们的包忘记了山上,他去联系人寻找,倒是没多少东西,只是换洗的义务,我就坐在车里面等。
有人敲车门,我降下车窗,看着来人,是一个清秀的女人,很长的头发,披散下来,笑着很温婉,她指了指身后的车子说,“小姐,对不起打搅了,你们车子挡住了我的车位,能让一下吗,我赶时间,等了你们很久都没动呢?”
我回头看一下,的确是我们的车子放的位置不对,我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啊,我这就叫人移开。”
卓风还没出来,那就只能我来开了,勉强将这次开出去,那个女人的车子开出来,她将车子摆了个方向,一转身,停稳,跟着跑过来跟我道谢。
我很是不好意思的笑着点头,那个女人就着急的离开了。
我舒口气,继续张望,卓风去了很久还是没出来,不得已进去找。
卓风站在接待台前,整个一个人说什么,好像很不高兴,但是声音不大,只是脸色不是很好。
我走近了才知道对方一直都没给联系人,有人看到东西被拿走了,现在已经不知去向。
而卓风说里面有贵重的衣物,务必要找到。
对方态度不是很好,卓风很生气,还是隐忍耐心的交涉,我走过去,轻轻扯了一下卓风的手,他回头看我一眼,握着我的手继续对那个接待的男士说,“你们经理是谁,叫出来,我亲自跟他说。”
对方一听要找经理负责人,立刻傻了眼,瞬间态度好了不少,“对不起先生,不是我不给您处理,实在是因为交接时候有些疏忽,当时没注意就给忘记了,这会儿已经报备,您只要等消息就好了。”
卓风还想再说什么,男士身后传来一串急促的高跟鞋的声音,我和卓风同时抬头,就看到刚才叫我一开车位的女人走了过来。
“什么事?”
接待的男士豁然起身,很是不好意思的说,“经理,对不起,我第一天来,业务不熟,之前走的那个同事没交代清楚,我这边也疏忽了,导致这位先生的贵重包裹还没找到,正在交涉。”
男人看我们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我这里,笑了,“是你啊,难怪刚才车子在门口一直不走呢,那你们进来说吧。”
卓风好奇的看我,我笑着解释,“刚才在外面认识的,我们进去再说。那些不都是衣物吗,你为什么生气啊?”
“还有别的。”卓风低声应。
我也没有吭声,跟着那个女人进去后,女人自我介绍,“你们好,我是这个旅游区的经理负责人,现在是我接受负责,有什么需要尽管提?”
卓风说了来龙去脉,那个女人想了一下,打了几通电话,之后对卓风说,“实在对不起,山上人太多,工作人员肯定有找看不到的地方,已经有人再查了,并且我确定,不是你们疏忽遗漏,而是被偷了。”
卓风眉头皱了皱,我也跟着狐疑起来,当时山上看日出的人不多,都距离比较远,我们的东西也不多,卓风肯定不会疏忽到将东西都忘的,可睡会偷啊,手包什么的都在一起都没拿,只拿了放着衣物的包裹?这不奇怪吗?
我跟卓风对视了一眼都没说话,这么等也不是办法,只好先回酒店再说。
到了酒店洗了澡出来,卓风还在打电话,我只听了个尾巴,“多谢,我明日再去拿,好的,谢谢。”
“东西找到了?”我问。
他点头,眉目却凝重。
我好奇,“里面不是只有衣服的吗,还有贵重的东西吗?”我这次回国后都是自己买点衣服,不是名牌,街上一抓一把的那种,不似从前的衣服一件好几千块,自然是不心疼的,丢了就丢了,没想到卓风这么在意。
“恩,有一样很贵重的东西。”
我好奇的问,“什么啊?”
“找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放下电话,走过来,低头看我,打量我身上的睡衣,“谁给你选的?”
我低头看了一下,不是谁选的,是当时冯科给了我一张卡,我为了跟陆少见面佳佳随便在厂商挑的,估计是没看样式和款式,这会儿瞧着还真可爱,胸前的卡通耳朵还是竖着的。
他笑,揪着耳朵笑了很长时间,“你喜欢这样的?”
我点头说,“当时觉得挺可爱,是瞒喜欢的,不好吗?”
“好。”
卓风捧我脸,低头亲吻我。
我仰头看着他没眼,估计是因为一晚上没睡,这会儿看起来一点精神都没有,“姐夫,早点休息吧,看你怪累的。”
“好,先做点别的再睡。”
我含着笑,笑话他,“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精神充沛,你吃了什么好东西健身了吗?”
他哈哈大笑,亲我,将我揉进怀里,“我不需要吃那些,满足不了吗?”
“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你你最近太累了。”
“所以带你出来放松放松,回去有的忙了。”
冯科那边的事情很棘手,据说冯科开始反击了,但是还没看到成效,卓风没说什么,估计也是不好办的,冯科到底是大公司,人脉资金都多,卓风这边拼了命估计也是勉强支撑的。
“姐夫,需要我帮忙吗?”
“需要。”
他可从来不会叫我帮忙的,只管给我好的结果的,突然这么说我高兴不已,“那是什么,啊,告诉我,我去做。”
“只准等着,吃饱喝足,养精蓄锐。”
说完,他的吻就印了上来。
我没招架,吻榨干了我身上力气和呼吸,我勉强站稳,扑进他怀里。
他低头亲吻我,抱着我翻滚,落进了身后松软的床上。
滚了两周,我们才喘息着停下来。
“卓尔。”
“姐夫。”
“改口。”
“恩?”
“不要叫姐夫。”
“啊,我都习惯了,卓风?”
他摇头,“再改口。”
“哥哥?”
“傻瓜,继续改。”
我笑着,不吭声。
“叫老公。”
我摇头,不是不肯,是举得有些别扭,冯科每次见我都老婆老婆老婆的,听着就难受,如果我跟冯科离婚了我肯定愿意叫卓风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