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肖远和夏九滢去医院看望林然的时候,肖远的黑眼圈让杨静宸和林然大感意外,在得知原委后,对秦小彤都是又气又笑,而老头儿对小姑娘宠溺到不顾原则的程度也让她们感到意外,
“这个小丫头其实并不坏,心思单纯,只是因为小远拿了她想要的龙凤吊坠才会这样的。”杨静宸说道,
“只是司马爷爷对她也太娇宠了,偏偏昨晚肖远又被他抓到了把柄,这件事在我看來,完全是司马爷爷借題发挥,根源完全在秦小彤身上,只要这个小丫头还在这里一天,她就会不停的无理取闹,肖远以后恐怕还会受罪。”夏九滢说道,经过昨天的事情之后,夏九滢虽不至于去讨厌一个小姑娘,但是对她的意见很大,
“就是啊,要不等下秦小彤來了,我劝劝她让她回家算了。”林然说道,
“事情换个角度來考虑就好了,师傅确实是在借題发挥,也不是毫不讲原则,最初小丫头提出要师傅揍我,他不是沒答应吗,而且站桩的好处不练功夫是体会不到的,而且师傅他老人家也是一夜沒睡,一直在陪着我,只是他对那个小丫头确实是很宠溺,这个很让人头痛,我甚至怀疑她是龙太杰派來干扰我正常工作的。”肖远却有着不同的意见,
“龙太杰有这么无聊吗。”杨静宸问道,
“很难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不得不说他的这一招已经起到了作用了,我一夜沒睡,站了大半夜桩,身上又累又乏,对白天的工作效率一定会产生影响,而这一定是龙太杰很乐意看到的。”肖远说道,
“这么说來,那个龙太杰也太阴险了,他一定是抓住了司马爷爷对秦小彤几乎是无条件的娇宠,而秦小彤又对他无条件信任这两点,顺手安排了这件事情,干扰你的生活,让你无法集中注意力做事。”夏九滢说道,
“不管是不是龙太杰安排的,想办法把小丫头送走,别让她在这里坏事才好。”林然说道,
“问題就在这里,师傅不发话,小姑娘要是又赖着不走,谁也赶不走她。”肖远揉了揉太阳穴,说道,一夜未睡,他现在有些头晕脑胀,现在最好的办法是回家睡一觉,但是偏偏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去做,睡觉根本只是一个奢望,
“要不我把吊坠给她吧,然后哄哄她,把她送回家算了。”夏九滢说道,
“吊坠不能给她,再想其他办法吧。”肖远断然否定了夏九滢送出吊坠的想法,然后说道,“如果真想不到办法,以后小心一点儿就好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事实上,肖远还是把事情看得太乐观了一点儿,秦小彤自从昨天晚上成功让老头儿罚肖远站桩之后,似乎是发现了十分好玩的事情,中午见到肖远,又是胡搅蛮缠一番,向他索要吊坠,肖远自然要拒绝,于是她借机讲条件,提一些匪夷所思的要求,弄得肖远是烦不胜烦,好在老头儿这回还算有分寸,沒有完全依着小姑娘胡闹,才让他稍稍松了口气,
下午,肖远和往常一样,去了创新实验室,坐下來后打开电脑,正准备开始干活的时候,接收到了一条消息,
“肖远,三天了,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这是消息的内容,发消息的人是马克,
“到晚上我给你答复。”肖远回了一条消息回去,对于是否加入BlackSkull,他早已有了决定,只是出于某种极为微妙的心理,他并沒有马上就答复马克,而是刻意将答复拖到了晚上,再答复过马克后,马克沒有再回消息过來,他也开始钻心工作了,
…………
旧金山,唐人街,红灯区女王舞厅后厅的密室内,唐飒慵懒的斜靠在沙发上,纤细修长的手指捏着一个高脚玻璃杯,隔着杯内血红色的酒液正在对着另一只手捏着凤形吊坠怔怔发呆,妩媚的脸上神色宜喜宜嗔,片刻后,似是想到了什么事情,目光流转,一抹红色出现在了两腮,喃喃自语道:“小坏蛋。”
叮咚,房间里响起的铃声将唐飒从神游状态拉了回來,她将酒杯放到了面前的桌上,又将凤坠戴回了脖子上,方才身后按了一下沙发旁小桌上的一个通话器的按钮,
“大姐,破军求见。”路萱草的声音从通话器中传了进來,
“让他进來吧。”唐飒说道,说着她稍稍整理了有些衣服,从沙发上站了起來,脸上妩媚之色一扫而空,转换成了一副冷若冰霜的女王样子,迈步从密室内出來,
“大姐。”路萱草和破军站在门外的房间内,看到唐飒走了出來,一起向她躬身道,
唐飒摆了摆手,在房间沒沙发上坐了下來,目视破军,问道,“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随时可以出发。”破军说道,
“既然如此,事不宜迟,今天晚上我们就出发。”唐飒说道,
“是。”破军应了一声,然后像是想说什么,但是却有些犹豫,
“你有什么话要说吗。”唐飒问道,
“大姐,此行九死一生,我认为您还是坐镇这里不要亲自去为好。”破军说道,
“闭嘴。”唐飒冷声呵斥一句,从沙发上站了起來,凌厉的目光直视破军,破军不敢与她对视,连忙低下了头,
“破军,你跟我这么长时间,应该知道我的脾气,这样的话以后我不想再听到,记住了沒有。”唐飒冷声道,
“破军记住了。”破军双脚并拢,挺直了腰杆,目视唐飒,大声说道,
“嗯,你去吧,小草,你留下,我有话对你说。”唐飒神色稍缓,摆摆手将破军打发离开,将路萱草留了下來,
“大姐,您有什么吩咐。”破军走后,路萱草问道,
“小薇她们三个要随我去执行任务,我离开后,这里的一切交给你打理,记住,不论外界发生任何事情,在我回來之前,都要保持中立,另外,如果肖远过來,问起我來,你告诉他,我有事出去一趟,很快就会回來,其他的不要多说,记住了沒有。”唐飒说道,
“是,小草记住了,大姐你们千万要保重。”路萱草说道,
“放心吧,只要小心一点儿,就不会有事的。”唐飒安慰了路萱草一句,然后再次叮嘱道,“另外,那个秘密机房你不要去动,同时也要防止任何人进入,除了肖远。”
“是。”路萱草再次答道,
“好了,你去吧。”唐飒摆摆手,让路萱草离开了,
路萱草离开后,唐飒又回到了密室内,进了那间曾经和肖远共度春宵的房间,身子斜靠在房间内仍然铺着大红被褥的床头,将脖子上的凤坠摘了下來,拿在手里反复把玩了一番,坐直了身子,拉开了床头边上小柜的抽屉,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首饰盒子,将其中原來的首饰拿了出來,将凤坠放了进去,将盒子放进抽屉里,要关上的时候,却又犹豫了起來,最终又将凤坠拿了出來,重新戴到了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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